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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闪婚后 第68节(1 / 2)

应淮凑近些许,修长手臂搂过她肩膀,先一步回了他们:“叔叔阿姨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目送他们的汽车远去,南栀忐忑了一天一夜的心绪可算是有了落点。

起码先稳住了爸爸妈妈。

两人折返,慢悠悠回到三楼主卧,南栀想起上午在自己公寓,应淮说服爸妈的那些话。

她由不得昂起脸蛋望向应淮,一双水灵乌瞳汹涌复杂与狐疑。

不知道应淮有没有窥出她眼中异样的情绪,他没开口询问,直接捏过她下颌,低头吻了下去。

他走了几天,就想了几天。

因此这一吻分外汹涌猛烈,好似势必要将被迫空白的那样多天翻倍补回来。

唇瓣厮磨,软舌缠绕,方寸之间来回撕扯,撕得彼此双颊潮红,眼瞳雾气蒙蒙。

南栀体力从来没有跟上过他,不一会儿就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

她后背由一只有力大手拖着,倒上舒适沙发,衣衫半褪不褪,身前一片凌乱。

绵延不绝的吻持续下移,南栀急促喘息,有气无力地问:“你,你们公司的公关部做的方案吗?”

应淮流连地吻在她身前,没太听懂,含含糊糊地问:“嗯?”

“那些,那些骗我爸爸妈妈的话和证据。”南栀偏过脑袋,呼吸粗重。

话音未落,应淮凶野蛮横的攻势戛然而止,连要顺着她大腿往上触及的动作都有收住。

他蹭起身,额头覆盖一层细密热汗,双眸全是染满激烈情欲的红。

他近距离悬空盯她,音色沙哑地问:“你觉得我是在骗他们?”

南栀没想过他会停下来,她早就感觉到了滚烫,双月退不自觉敞开。

听着这一声明显裹了凉意的质问,南栀有些懵,黑长眼睫不安地战栗:“不然呢?”

别人不了解他们分手的细节,她还不清楚吗?

她至今记忆犹新,当年他是以何种仇视肃杀的眼神看自己,用何种冷厉决绝的嗓音,说出的“你这辈子最好不要再回国,不要再出现在老子面前”。

他恨毒,怨毒了她,至少那三年是,怎么可能一次次飞去伦敦?

还躲在角落偷看?

这是那个骄傲肆意,行事作风张扬不羁,恨不能昭告天下的应淮,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这不是犯/贱吗。

收到她毫不犹豫的反问,应淮眼底间已然沸腾的欲念顷刻冷却,他震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跨步下了沙发,头也不回朝浴室去。

南栀更为迷茫,全然摸不着头脑,本能抓起散乱的衣服,潦草遮过关键部位,拖着早已绵软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追上去。

追到浴室门口,应淮猛然回过身,浑身笼罩一泓莫名其妙的暴戾,他居高临下,没好脾气地问:“想和老子一起洗?”

口吻之冲,南栀扛不住打了个哆嗦,她闪烁潮红湿润的眼睛,委屈巴巴说:“这几天,我好想你。”

应淮眼底暗了又暗,二话不说伸出手,将人拉进了浴室。

第48章公开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了……

南栀洗澡一向磨蹭,今天最甚。

拜应淮所赐,她洗了有史以来最慢,最累的一个澡。

哗哗难绝的蒸腾水流终于得以关闭,雾气弥漫的瓷砖、磨砂玻璃房门不知道按上了多少手印。

南栀被应淮用浴巾裹好,放去床上,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改了颜色,四肢比软体动物更软。

特别是双月退。

她记不清被轮流抬起多少次,被迫单脚站立多久,现在整个人放松地躺在床上,双腿好似还有轻微战栗感。

她一并冲洗了头发,应淮后一步坐上床,让她脑袋枕在腿上,打开吹风机最舒适的档数,细致地给她吹。

南栀疲乏至极,由着他伺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问题: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了?

为什么感觉两次过后,她比大学时还要像破布娃娃,身上大大小小的零件快要散架了。

不同于之前的暗自腹诽,她直接问了出来。

应淮一只手把控吹风机,另一只轻柔地在她发丝间穿梭。

对于她这般怒气冲冲的指控,他十分受用,自得地扬了下眉:“不然过去三年,我每天白游泳白撸铁了?”

南栀委屈地咬起唇瓣,用沙哑了的嗓子控诉:“你健身游泳就是为了欺负我,是吧?”

“为了伺候你。”

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应淮收好吹风机,掀开被子躺上床,从后面拥住她,垂头去吻裸露在外,散发清淡栀子花香的肩膀。

感知到湿润温热的亲吻,南栀几不可查颤了一下,无意识夹紧了月退。

她恍然发觉何止是应淮,就连自己素了三年,都异常敏感,需求更旺盛更明显了。

他随随便便吻上来,她就有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