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冷笑,“你还欠我场洞房花烛呢。”
“我现在不想!”薛明窈一边挣扎一边啐他。
“我想。”谢濯狠狠吐出两字,腾出只手来解她衣裳。
她难得穿得布料丰富,领口收得紧紧的,谢濯手指一点一点触到她丰润的皮肉,指腹磨着向下探,嘴上也不肯放过她。
“你不是要叫齐照保护你吗?你叫啊,正好让他给我们守门。”
“你闭嘴!”
谢濯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并未把她上衫脱下,掌心贴着温凉肌肤,大力揉搓。
“这里生得那么圆,好像很难搓扁,你说是不是......”他低低说道。
薛明窈被他揉得全身发热,低头看他埋首胸前,棱角冷厉,英俊中散发着危险气息,她又气又怕,隐隐中又觉出一股兴奋。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像酥山在融化,融得好快,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快......
她蹙起眉,凝起的眸光湿乎乎的,推他的手慢慢地松了劲儿。
谢濯看着她的眼睛,蓦地停了手,薛明窈茫然看他。谢濯便又一用劲儿,薛明窈不防,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她忙又咬住嘴,美目剜他一眼。
谢濯给她这含嗔又含怒的一眼看得心潮上涌,抬头到她耳侧,重重亲了一口,滚烫的气息扫进去,令人战栗,声音低沉得像给她下蛊,“薛明窈,你知道军中怎么看你这种女人吗?”
薛明窈不发一言,眼睛也闭上了,睫毛颤啊颤,颊上飞起两团红。
那令人发痒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恶意在她耳边吐出一个词。
薛明窈一时竟没听懂,待了好半刻,脑中那根弦才啪地被拨动,扯出尖锐的鸣叫,羞耻和恼怒一股脑淹来。
“你混蛋!”
谢濯充耳不闻,从她身上起来,松了禁锢准备抱起她,薛明窈愤怒之下,一脚冲他腰下踢去。
可惜准头不佳,落了偏,力道却也让谢濯皱了下眉,“你够狠。”
他把她高高抱在怀里,走向卧房,薛明窈两腿悬空,除了他再无着力点,她断然不肯双臂抱他,干脆头一倾,檀口一张,两排尖牙咬上他颈侧青青的脉管。
薛明窈一向牙尖嘴利,咬起人来也不遑多让,像头狠厉的小母狼。
谢濯这种真跟狼干过架的都觉吃不消,“松开。”
薛明窈不松。
谢濯啪地一掌打在她屁股上,“松开!”
薛明窈抖了一下,化得更厉害了,不对,这不对……
谢濯把自己和她一起扔床上的时候,薛明窈牙关终于松了,谢濯一边扒她衣衫,一边也报复般吮咬上了她的颈。
薛明窈却在这时再次剧烈挣扎,“谢濯,你放开我,不可以!”
谢濯一一压下她的反抗,“怎么不可以,凭什么不可以,你知道你身上每处都在说你想要么,嗯?”
“不是,不行,唔——”
谢濯直接堵上她的嘴。
四片唇瓣厮磨,交锋,渐渐漫起腥甜,半晌,谢濯离了她唇,两人嘴唇上都冒了血珠子。
谢濯舔了一口血珠,手又放上去,“今天说什么我也要——”
“要个屁,我来月事了!”
谢濯一怔,薛明窈恨恨抹了抹唇,勉强坐起半个身子,和谢濯面对面。
谢濯不信,“你莫骗我,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况且男女成亲,择选婚期都会避开女子月信期,以防影响洞房。
薛明窈冷冷看他,“刚刚来的,不成吗?你赶紧松开我。”
谢濯还压在她腿上。
谢濯没松,转而掀起她裙,扯下她衬裤,里头的素色亵裤映目一抹殷红。
“我身上每处都在说我想要,嗯?”薛明窈掩上裙,嘴角扯出讥讽笑意。
谢濯脸色铁青。
薛明窈扬起手就往谢濯脸上招呼。
啪地一声响,实打实,肉贴肉,谢濯哑然之下竟忘了躲,生生挨了她一巴掌。
薛明窈也愣了愣,旋即喝道:“滚出去!给我叫个丫鬟进来。”
......
谢濯回了他从前住的院落。
被薛明窈掌掴的地方微微发红,唇上一道浅淡血痕,颈侧依旧火辣辣地痛,揽镜一照,几枚干结血渍的牙印。
阿连只注意到了他脸颊上的异样,疑惑道:“将军难不成是南疆毒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