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君隐轻描淡写开口:只是我母亲那个人爱面子,上次敢猜出来还说出来的家伙已经查无此人了。
风盈袖:敢问上一位仁兄是?
我生理意义上的另一位母亲。
风盈袖在门边徘徊的速度更快了。
她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又不想靠近君隐怕再被捉回去。
始作俑者还耐心安抚她,没事的,有君不见在她要保你谁敢动你?
风盈袖:
她的沉默让君隐轻挑眉,慢悠悠开口:还是你自己也知道,她其实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喜欢你?
不止她,还有你。
很多事挑开来说没什么意思。
风盈袖有些头疼揉揉太阳穴,回头看向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女人。
再怎么伪装也改不了骨子里的恶劣与高高在上。
她有自知之明,这俩神经病本质都一样,只是因为一些因缘巧合暂时看她新鲜而已。
就像小孩子看见了自己喜欢的玩具,而这个玩具恰恰又需要去与别人争抢。
未得到便愿意花点对她们来说不足为道的时间金钱捧在手里,到手后一旦厌倦喜爱便如动心时一般离开得更快。
她能做的,只是不想在这段不平等感情里受到太多伤害。
更深入关于她们纠缠隐秘的秘密,风盈袖没有兴趣,也不想太过探究。
但君隐显然不是会因为别人言行就改变自己想法的人,不管嘴上怎么说对风盈袖如何喜欢,她的实际行动一向只随自己心意。
她是在我七岁时出现的。
提起陷入沉睡的另一个人,君隐脸上笑意神色都浅淡了很多,话语悠长像是陷入了某场遥远回忆。
风盈袖捂住耳朵以实际行动宣告自己的态度,但还是不可避免听了个大概。
她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背后倏然蹿上一股寒意,让她话语都有些打颤。
她?
或许你们更习惯称呼她为君不见?
君隐歪着头打量着风盈袖神色,也许是觉得有趣,旖旎面容上生出几分笑。
顺便一提,她确实是叫君不见,可我却不名隐。
一个惊天的秘密向风盈袖掀开了画卷古朴一角,画卷的中心是模样相同的两人,边缘处时至今日仍旧在不断燃烧。
我不会放你离开不妨安静坐下,听我说完你小君姐姐的前半生?
风盈袖安静站在原地,头脑飞速运转寻找着应对之法。
该怎么做?
是留在这里听完君隐的叙述,还是另寻他法让君隐闭嘴?
她心中总有股不太好的预感,原本细如藤蔓的红线在随着君隐强势进入她生活,正在缓缓成长为苍天古藤。
如果真的深切知晓了她们的过去,不管是为了保密还是为了别的,想要脱身都绝不会太轻易。
她会一点点沉入两片相同汇聚的沼泽,再难寻到离开之法。
视线在别墅里来回,君隐托腮看着她,好奇开口:你在找什么?
大门是我的指纹锁,没有我允许你就算是飞
风盈袖终于找到了一个趁手道具。
透明玻璃展柜里用来充当装饰品的一个长摆件,木质,带有奇特芳香。
入手微沉,还有些许沉甸甸重量。
她估摸着这大概是有钱人特意收藏的形状奇特古木,具体什么木她看不出来,但一定价值不菲。
或者说这地方除了误入的她就没有便宜货,展柜里大部分是识图都搜不出来的天价收藏品。
风盈袖挑了个看起来价值相对便宜的,来让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手里拿着长木靠近君隐,后者沉默看了两眼来者不善气势恐怖的风盈袖。
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坚持要对我倾诉你们的前半生,那么我就会在这里,左手点地,风盈袖冷静试了下右手木头的手感,用这个来和你自由搏击。
她拍了拍手上的家伙,抬起下巴向君隐威胁。
君隐再次陷入诡异沉默。
我以为增进彼此了解,是我们开始一段感情的基础。
我没有答应过和你的恋爱。
可是你同意君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