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脸看江喻川。
觉得神奇。
“看我也需要收费的。”江喻川冷不丁地开口，打断了钟晚的思绪。
钟晚一秒回神：“那我不看了。”
休想从他口袋里拿走一分钱！
江喻川笑，笑他是小财迷：“那你一直都别看。”
钟晚闭上眼：“不看就不看。”
江喻川：“……看看吧，我收费很便宜的。”
钟晚不睁眼：“蚊子肉也是肉。”
江喻川啧了一声：“我给你钱，你看我。”
钟晚立刻睁眼，又看向江喻川了：“什么时候打钱？”
钱是江喻川在房间玄关处吻上他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打过来的，钟晚都没来得及看，就被吻得七荤八素，手机也被扔到了一旁。
江喻川的额头贴着他的，鼻尖也贴着他的，他们交换着呼吸和喘息，钟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想推开江喻川：“江喻川……别，我要先洗澡唔……”
又被吻住了。
这次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而钟晚是汪洋大海上的小岛，在摇晃中，他几乎要迷失方向，又被风指引着找到，风呼啸着把他包围，他在轻喘中倒在床上。
天花板变得忽远忽近，他想，江喻川在干什么？江喻川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种事？
……这么脏的事。
那么清冷禁欲的一张脸，此刻沁着红，泛到眼尾，他被江喻川照顾地魂都往天上飞了，江喻川又吻上他的唇，他躲：“……脏。”
“嫌弃自己吗？”江喻川凑过来咬他的唇：“明明是甜的。”
钟晚臊得慌，想骂他不要脸，江喻川却又落到了别的地方，他难受得厉害，呜咽着让江喻川慢点，眼前却忽然一恍。
江喻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纸，他被折腾的眼前都变得模糊，恍惚间看到最上面用黑体写着“离婚协议书”，江喻川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喃喃了句：“你说什么？”
“我说，”江喻川压了过来，“我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不叫老公了？”
江喻川咬住离婚协议书，另只手用力，离婚协议书就变成了两半，他把纸丢掉，用力，听到钟晚难耐地抖了下，他又继续说：“以前不是很喜欢叫吗？”
“现在怎么不叫了？”
他咬住钟晚的唇，把钟晚的呜咽和求饶声堵了回去，小岛开始在海洋上颠簸，双重的刺激让钟晚的头皮发麻，他情不自禁地搂住江喻川的脖子，小声叫他：“老公。”
顶一下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