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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金枝染垢,暗结珠胎(2 / 2)

根本容纳不下……

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桩生生钉穿了。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混着眼泪滚落。

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抠着供桌的边缘,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萧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层阻碍被蛮横地冲破,紧致甬道的绞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不管她的哭喊,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一味地、疯狂地挺动腰身,将那根凶器一寸寸、极其残忍地全部凿入她的体内!

“哭什么?叫出来!”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刚才不是还骂我变态吗?现在怎么不骂了?嗯?被变态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说话!”

“好痛……求求你……出去……要死了……呜呜呜……”

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身下的供桌被撞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操……真紧……夹死老子了……”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麻,他死死掐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死活,残暴掠夺。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如同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强暴。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萧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尽羞辱。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还没被干够吗?大魏的祥瑞公主,原来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色!”

“不是的……不是的……”

萧慕晚绝望地摇着头,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她根本听不懂那些污言秽语,只知道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随时会被撕碎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

“叫七哥!”

萧烬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

“不,叫夫君!以后这宫里,只有我能这么干你!”

“七哥……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吧……”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彻底崩溃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饶。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夫君”,让萧烬眼中的疯狂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几百下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后,将那股滚烫浓稠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归于死寂。

萧慕晚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供桌上,身上青紫交加,下身狼藉一片,鲜血混合着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地。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头顶漆黑的房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想来送一盆炭火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那个刚刚毁了她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

他看着桌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男人走过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满是恐惧和空洞的眼睛。

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皇妹,这只是个开始。”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身下的血,抹在她的嘴唇上,笑得妖异而残忍。

“若是不想让你的好父皇看到你这副淫乱的模样,不想满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祥瑞公主在冷宫被人玩烂了,你就乖乖听话。”

那是萧烬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拴在萧慕晚脖子上最紧的一道锁链。

从那夜起,这深宫便成了她的修罗场。

萧烬食髓知味,那把通往冷宫的钥匙仿佛也打开了他心底最黑暗的闸门。

他不再满足于那破败的永巷,他要这朵娇花在他的每一次呼吸间绽放,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悬崖边。

他像是一个疯子,将每一次的欢爱都变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

御书房外的假山后。

庆元帝正在里面批阅奏折,仅一墙之隔。

萧烬将她按在粗糙的假山石上,撩起她繁复的裙摆,从身后狠狠贯穿了她。

初冬的风很冷,她的下半身赤裸在风中,瑟瑟发抖,体内却被他滚烫的凶器熨帖得发颤。

“嘘——”萧烬贴着她的耳朵,在那敏感的耳蜗里吹气。

“父皇就在里面。晚晚若是叫大声了,把父皇引出来,你说他看到这一幕,是先杀了我,还是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皇兄的荡妇?”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恐惧感,极大地刺激了萧烬的兽欲。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无声滑落,身体却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绞得他更紧,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直到两人都在压抑中攀上顶峰。

这两个月,她是他的禁脔,是他的玩物,是他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

御花园的凉亭、途中的马车、无人的偏殿、甚至是宫宴中途更衣的间隙,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张开腿。

他会在她体内留下他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那是他恶毒的播种,也是他对皇权最隐秘的嘲讽与亵渎。

直到冬至前夕,她在梳妆时忽然闻不得那胭脂味,一阵干呕袭来。

看着铜镜中那张日渐憔悴却又透着股诡异媚色的脸,萧慕晚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