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废话,直接化为一道残影,修长的玉腿带起一道凌厉的弧光,猛地踢向其中一名蒙面人的下盘。
那腿法快若闪电,裹挟着一股劲风,蒙面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轰然倒地。
另一名蒙面人见状大惊,怒吼一声,长刀劈头盖脸地向秦若雪砍来,刀势兇猛,试图将她一刀两断。
秦若雪身形一晃,如同灵蛇般不可思议地扭曲身体,堪堪避开那致命一击,同时手中暗器如雨点般射出。
但蒙面人早有准备,身上穿着软甲,暗器击中后发出沉闷的声响,未能造成实质伤害。
她耳边是追兵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月牙客栈已被彭燁佈置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她必须争分夺秒。
秦若雪知道不能在此地恋战,拖得越久,她的处境就越危险,体内的药力也随时可能再次发作。
她的目光迅速锁定后院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狗洞,那里被杂草掩盖,是唯一通往客栈外的隐蔽通道。
她猛地向后跃出,与两名蒙面人拉开距离,在他们再次扑上来的瞬间,她的身体像一隻灵活的燕子,瞬间鑽入那狭窄的狗洞。
洞口狭窄,她紧实的玉臀在泥土中艰难挤过,青丝被粗糙的泥土和草根刮蹭着,却丝毫不影响她前进的速度。
泥土的腥味混杂着夜色中的花草香,让她的感官被彻底拉扯回现实,彻底摆脱了催情熏香带来的迷乱。
秦若雪狼狈地从狗洞中鑽出,身体沾满了泥土,裸露的肌肤上甚至被划出了几道细微的血痕。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也没有停下脚步,如同离弦之箭,冲入洛阳城外蜿蜒崎嶇的小巷。
小巷深邃而复杂,是逃脱追兵的最佳地形,她凭藉对地形的熟悉,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追兵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被夜风彻底吹散,秦若雪知道,她暂时安全了。
她背靠着一尊残破的佛像,大口喘息着,夜风吹拂着她被春潮沾湿的紧身衣,身体的疲惫和残留的燥热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
虽然狼狈不堪,但她活下来了,手中紧紧攥着那封密信,这是她用尊严和身体的屈辱换来的唯一线索。
可她的内心,却被一种更深的屈辱感和无力感笼罩,彭燁的阴影仿佛再次笼罩了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着淡淡的暖意,温柔地洒落在洛阳城外废弃的野庙中。
露珠打湿了破败的石板,带来一丝清冷的湿意,让秦若雪的精神略微清醒。
她靠着残破的墙壁,闭目养神片刻,竭力平復胸腔中那剧烈的心跳,以及身体深处残馀的燥热。
那股源自花径的酥麻和抽搐,仍在提醒她昨夜的屈辱与彭燁的侵犯,让她感到噁心与愤怒。
但她不允许自己沉溺于这种情绪,復仇的意志像一道永恆的火焰,支撑着她。
秦若雪睁开眼,目光落在紧握在手中的密信上,那信封上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跡,证明情报完好。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的内容简洁而又致命,详细记载了彭燁下一批“花奴”的名单和其转运路线。
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从“猎人”变成了“猎物”,但这让她内心深处的復仇之火烧得更加旺盛。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马蹄声,像是清晨赶路的商队,又像是追兵刻意製造的假像。
秦若雪的耳朵微动,她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必须抓紧时间,不给彭燁任何反应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在彭燁之前,去截下那批无辜的女子。
手里的密信仿佛燃烧着无尽的仇恨,也承载着无辜女性的生命,她必须立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