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洛阳城外那座废弃的野庙里,冰冷的空气凝结着露珠,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一丝不苟地渗入秦若雪的每一寸肌肤。
足足一个时辰后,秦若雪才缓缓收功,身体的疲惫稍减,体内残馀的燥热与酥麻感被强行压制,但并未完全消散,如同一根细针,扎在她最敏感的心头。
她撑着地面,缓缓站起,骨骼发出细微的哢哢声,破损的黑色紧身衣依然无法完全遮蔽她娇躯上那被侵犯的痕跡,却也暂时阻挡了凛冽的寒风。
秦若雪深吸一口气,潮湿发霉的野庙空气,混合着自身汗液和药效残馀的甜腥味,让她感到喉间发涩,但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亮。
她从怀中取出那份彭燁的密信,那轻薄的纸张在指尖摩挲,让她背脊一阵发凉。
“彭燁,我绝不会再让你得逞!”她对着密信,在心里无声地嘶吼着,目光锐利地重新聚焦其上,眼中燃烧着不屈的战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败的庙宇缝隙,洒落在斑驳的石板上,也照亮了秦若雪手中那封彭燁的密信。
她展开信纸,指尖轻触其上的墨蹟,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带着彭燁特有的阴冷与变态,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密信中内容简洁而又清晰,不仅详细列出了下一批“花奴”的名单,更标记了她们被转运的详细路线,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出彭燁将女性视为玩物的残酷与轻蔑。
“也许,他已察觉到我的存在,这是为我精心准备的天罗地网。”秦若雪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冰冷而嘲讽的笑容。
彭燁的目的不仅仅是捕获新的“花奴”,更想重新将她捕获,再次调教,以满足他病态的控制欲和被背叛后的愤怒。
想到自己被当作“作品”般玩弄,秦若雪体内压制下去的屈辱感瞬间冲上脑海,那股被反復侵犯后的燥热和酥麻感再次涌动。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彭燁的每一个佈局,每一个哨位,每一步棋。
彭燁的冷酷笑意仿佛回荡在耳边,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思绪,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磅礴的復仇之火,它瞬间焚去了所有的恐惧与噁心,只留下纯粹的战意。
她要让他知道,被他凌辱过的雪女,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玩物,而是足以将他撕裂的利刃。
午后,野庙外的小径上,凛冽的冬风刮过面颊,如同刀割,却也让秦若雪的神志愈发清醒,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警惕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