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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了无痕(h)(1 / 2)

晨光初透。

司空月提着食盒,站在小院门外,有些不知所措。

她敲门,没人应。

又敲,还是没人应。

仙子?她小声唤了一句。

依旧寂静。

司空月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人应门。

她只得又提着食盒去戒律堂禀告景澜。

景澜沉默片刻,

昨夜的争执,他还记得。

我去看看。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你先去做你的事。

景澜独自来到院外,静立片刻。

院子里有禁制,是师尊亲手所设,他的神识无法探入,也从未想过去穿透。

然而,修剑道的人,听觉都敏锐,更不必说他境界已至元婴。

他听到了些许支离破碎的呜咽。

修合欢道,本就需要欲望疏解。

这声响落在耳中,挥之不去。

他垂下眼,取出备好的食盒,指尖微动,将“弱火咒”覆于其上,保持饭菜温度。

随即,他将食盒置于门前石阶,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

院内,东厢房。

元晏肆无忌惮地追逐着快感。

她整个人被撞得向上弹起,又被少年牢牢按住。

他找到了节奏,也找到了生物原始的本能。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粗长硬热的性器在她湿滑紧窄的甬道内横冲直撞,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混杂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粘稠的水声,噗嗤作响

啊……啊……就是那里……顶到了……对……

元晏的呻吟声支离破碎,被他一下一下撞得语不成句,凭着本能喊出最直接的感受。

她不再掩饰,不再压抑,不再伪装,她完全地、彻底地把自己放开了。

她的花径如同有自主意识般地收缩、吮吸,想要将那根带来极致快乐的凶器吞吃得更深。

更多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浇湿了身下不知何时出现的柔软衬垫。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对……嗯……

元晏主动指导他,告诉他她想要什么,告诉他哪里让她最舒服。

少年完全照做,不断调整自己进入的角度,确保每一次都能精准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啊哈啊——

元晏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让他能进得更深,撞得更狠。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重,汗珠从他绷紧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元晏的锁骨上。

他低下头,叼住她随着撞击不断跳动的乳尖,一边继续深深顶弄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一边用力吮吸着她的乳房,要从那里汲取更多甘甜。

手从她的腰侧滑下,拂上热泉涌动的花谷。寻到早已肿胀挺立、如同熟透浆果般的珍珠。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温柔却强势地按住那颗小珠,不轻不重地画圈揉搓,

不行——啊啊——别一起——太——太多了——

元晏的声音陡然拔高,爽得尾音都在发抖。

太多了。

不同方位、不同层次的快感迭加在一起,瞬间就将元晏推上了崩溃的边缘。

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一点。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那根深入其中的性器,一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不行——我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高潮就轰然而至。

啊——啊——去了——

快感从下身炸开,席卷全身。

她尖叫着,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后便是持续的抽搐。

唔——!

几乎在同一时刻,少年也到达了极限。他被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甬道和热流刺激得闷哼一声,再也无法维持节奏,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动。

他死死抵住她身体最深处,性器在她湿热紧致的包裹中剧烈喷射,一股又一股尽数灌入她痉挛收缩的花壶深处。

持续不断地喷射,让元晏的高潮又延长片刻,脚趾情不自禁蜷了起来。

两人紧紧相拥,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着,谁也舍不得松开谁。

元晏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身体还在一阵阵收缩,把少年留在她体内的液体往更深处挤压。

修为依然没有提升。

但元晏的思绪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只余一片空白而满足的慵懒。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

她只想躺着,什么都不想。

少年没有立刻退出,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将瘫软如泥的元晏小心地抱起来,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半坐半倚在他怀中。

他的性器还半硬地留在她湿热泥泞的体内,随着两人未平复的呼吸,时不时细微地跳动一下,引来她无意识的轻颤。

肌肤相贴,呼吸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大概是证明亲密关系中最直接、最原始、也最有力的办法了。

我们属于彼此,我们不会分离。

不再需要任何语言文字的矫饰,只通过这种最亲密无间的结合,就能让人感受到被需要,感受到自己不是那么孤独。

少年下颌抵着她汗湿的肩窝,温存的吻落在她颈侧、肩头。然后,他捉住她软绵绵垂下的手,拉到唇边,虔诚地啄吻着她的每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