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滚烫,却不过一阵冷风袭来,就会吹散。
“不许说了。”带着沉重喘息的嗓音响起,卫舒恙猛地垂目,好重、好深,她疯了一般地啃他:“什么都别说了,做完好不好?”
“嗯。”卫鄞委屈,狭长睫毛落下,看着姐姐吃他,将口水涂满他的脸蛋,她漂亮的唇一次次陷入自己的唇齿间,磕出柔软的触感,她像吸猫薄荷一样吸他……
原来姐姐这么喜欢自己!卫鄞心脏酥麻翻滚,快爽死他了。
接下来的主场是卫舒恙的。
她长发扬在耳后,蹲坐在弟弟胯骨之间,粉嫩的臀瓣一次又一次抬起,穴肉揪着体内的肉根不放,纠缠着拔出去一段,又赶忙吞噬入腹,直抵花心,凌乱纠缠间卫舒恙爽得灵魂都快迷离了。
她喘息不断。
这是年上姐姐与年下弟弟过去最爱玩的姿势,她喜欢他喘、给她舔、被她压榨,她爱他呀。
卫鄞。
卫舒恙胸膛起伏得好快,她咬唇哽咽,却极力收着。
虽说动作与平时一样,却又不尽相同,总觉得,她比平时疯狂……像是末日前的狂欢。
卫鄞仰头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心爱的人,垂涎欲滴的,着迷的,带着浓重情欲的。
卫舒恙都不知道自己在卫鄞眼里就像是在发光。
一头棕色长发渡着月的光辉,烛光明灭间她眼帘颤动,红唇杏眼,精致得像是杂志明星。
而这样的姐姐正在他的胯间享用自己。
光影婉约,卫舒恙坐得好疯狂,腰肢一起一伏就快要将身下长棍吃掉,不肯放,几番摩擦间她阴唇都要肿坏,潮水更是势不可挡,尽数喂给了如饥似渴的小小卫鄞。
她大汗淋漓。
而卫鄞欣赏得如痴如醉。
谁更饿啊?
瞧瞧这眼底一样的,都想吃掉对方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