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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姑娘她一身反骨人还狂 第24节(1 / 2)

阆九川有点不耐烦了,道:“直接说结果吧,过程不必细说,不要拐弯抹角,谁干的?”

阆正平嘴角一抽,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这宋承福和阆家毫无过节,但良子查到一点,他和工部郎中陆家三爷的一个小妾容姨娘是表兄妹,陆家这些年办宴席的瓷器,都是宋家送过去的,有陆家保驾护航,宋家在京中的瓷器生意也颇有名号,做得挺顺当。”高平的声音低落下去,道:“良子查到这里,正要再查一查那容姨娘,昨夜在晚晴楼组了个小局,却不想一夜未归,今日晚晴楼那边便来了人,说他死了……”

他眼泪啪嗒地落下来,飞快地擦掉,解释道:“世子爷,良子绝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他不敢的。”

“死在了晚晴楼?怎么死的。”阆正平沉声问。

高平有些踌躇,看向阆九川,有些不耻出口,也不敢说那些污秽的词脏了小女郎的耳。

阆正平见状有些了然,转而问道:“他组的局,请的什么人?”

“是通天阁的一个叫陈驰的小掮客。”高平看阆九川一脸懵,主动解释道:“通天阁是一间酒楼,但它不仅做酒楼,还会买卖田产房屋甚至人口。最重要的是,它还是个情报所,只要给得起银子,什么消息都能从里面买。”

阆九川挑眉:“乌京还有这样厉害的地方,既然这样,何必苦心查,花银子从里面买就行了。”

阆正平摇摇头:“人分三六九等,情报消息亦然,通天阁是贩卖情报不假,但也不是什么情报都买得起,那些顶尖且是加密的情报,只掌握在阁主的手里,代价可不只是银子那么简单。”

“一条低等的情报,得五百两银子起步。”高平也说了一句。

阆九川瞪眼:“这么贵?那还有王法?”

一条情报五百两起,这京里的权贵不眼红?她听着都想去抢了。

就算他们不眼红,那皇族天家呢,这都好比苛捐杂税了吧?

“传说通天阁有三大玄族保驾护航。”阆正平脸上带着几分忌惮之色,叹道:“世间权贵,谁敢和玄族对着干?通天阁那样的存在,自然也不敢轻视,那传说中的通天阁主,就无人知其真容。”

阆九川双眸微眯,再一次听到三大玄族,连阆正平这样的世家子都只会退避三舍,可见他们地位之高。

阆正平又说:“那姓陈的小掮客可查过了?”

高平点头,道:“奴才已亲自去问过,他说因妻子突然生产,就赶不上这局,也遣人去通知良子,想不到……”

“可有报官?”

“报了,仵作也都去了,就是死于马上风,死因无可疑,陪着良子的花娘也都佐证,两人喝了不少酒,兴致上来就……”高平的声音又低又丧气。

阆正平的脸都绿了,重重地咳了一声,看向阆九川,见她状似没注意这边,神色微松,便道:“所以良子最后得到的线索就是这宋承福和那陆三爷身边的容姨娘了?”

高平点点头,道:“奴才已是查过,不管是姓宋的,还是那容姨娘,都和阆家毫无交集,而陆家,也和咱们侯府并无嫌隙。如今黄道已死,便是觉得那两人有问题,却是死无对证了。”

这就等于陷入死胡同,这事又涉及道家玄术,他们这样的普通凡人,更无从下手,说宋承福指使,证据呢?

一个富商为保财源广进什么的捐个金身拜一拜,那是最平常不过了。

“继续查。良子他行事分轻重,我是知道的,忽然死在花楼,其中必定有鬼。”阆正平敲了敲桌子,道:“那两人再挖一下,挖祖宗三代也在所不惜。”

“是,奴才早已让谷全盯住那姓宋的。”

阆正平看他脸容憔悴,有些不忍,道:“那就让谷全去继续查这事,你去账房支二百两银子,先把良子的事妥善办了,歇几日,以后让你家浚哥跟在十二郎身边做个书童吧。”

二百两是丧葬费,浚哥是高才良的儿子,也是高平的孙子,跟在长房嫡少爷身边,也是一个恩典。而这也是主家的补偿,是极重视才会给出这么大的补偿,不然做下人的,死了就死了,给个二三十两,就该感恩戴德了。

高平跪下去磕了三个头,喉头哽咽着道:“奴才谢世子爷恩典。”

他才刚站起来,门外有脚步声匆匆传来,正是阆正平嘴里提到的心腹小厮谷全,他进来行了礼就沉声道:“世子爷,平叔,那宋承福和陆家那容姨娘在仙女湖幽会赏景时被人发现,两人惊慌之下失足掉湖,救上来时人没气了。”

第44章她有她的规矩

接连的坏消息传来,阆正平的心情就和屋外的冰天雪地一样,别提多心寒了。

原本只是查到那宋承福和陆家那位容姨娘头上,还没实质证据觉着他们和阆家这事有关系,如今两人双双一死,没问题也变得有问题了,不然哪有这么巧?

高才良查到他们头上后,就死了三人,全是和阆家这事有牵扯的,不用说,有一只大手在后头拨弄风云,那陆家,只怕也并不无辜。

阆正平没问阆九川此事当如何,或许私心里觉得,她不过是一个身体娇弱的小姑娘,顶不了什么大事,无谓拖累了那脆皮的身子骨,便让她回屋去歇着了。

阆九川却是跟高平要宋承福和容姨娘的名字及生辰八字。

相较于阆正平,她得知那宋承福找上太清观的日子后,心头有些微妙,那是和原主身死的日子一样,也不知两者有没关联,如果有,那就妙了。

到底是因为原身的死而导致幕后人要斩草除根,还是阆家引来的仇恨而导致原主身死?

不管是哪一点,目前好像都不能离开阆家了呢。

阆九川低头看着桌面,上面的水迹在被风干,是她无意识中沾水写下的字。

“谁这么大的恨仇?杀你不说,还要杀你全家!”

阆九川呵的一笑,眸中冷意肆虐,舔了舔唇瓣。

将掣从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灯下的人垂眸舔唇的一幕,竟是为之一颤。

怎么说呢,灯下那人,感觉不像正常人,而是一个被黑雾包裹的女魔头。

这是个不好惹的硬茬子!

将掣紧了紧一身皮,重重地咳了一声,故作不在意地问:“露那么个瘆人的笑,这府里谁不要命惹你不快了?”

“有人想我死,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你说我该怎么做?”阆九川抬头,看着它,笑容瘆毒。

将掣激灵灵地打了个抖,道:“你不是说了,你有你的规矩,想你死就是吹你的灯,你不得反吹甚至拔对方的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