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有用的线索。”
在房间内一通翻找的三人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他们就差敲天花板了。
“冰之女皇也不见踪迹,我们不会被软禁了吧?呜呜呜他们会不会不让我们出去也不给我们饭吃,活活把我们饿死。”
派蒙越说越激动,最后成功地把自己吓到,已经开始有哭腔了。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呆了一个小时了,可门口并没有有人来的迹象,甚至在门口发现了看守着的守卫。
“再等等,我还是觉得如今的局面和这枚造型独特的神之眼有关。”
旅行者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还是拿起了杯子上的茶杯喝起了水。
他在雪山上说到这枚用神之心制成的神之眼时可没想这么多。
可话又说回来,要想弄懂当前的局面,还是要找到核心基础。
知晌坐在一旁思索着开了口:“众所周知,旅行者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把旅行者和宝藏放到一起,就好比把老鼠放到米缸。”
“你什么意思,说的和你不是这样一样。”被戳到脊梁骨的旅行者瞬间就炸了,咚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依旧淡定从容的知晌斜了旅行者一眼,顺着并不反驳:“就当我也是,那把两只老鼠放到米缸里,他们这是存了什么心思?”
存了什么心?
当然是存了让两只老鼠坏了一缸米的心啊。
旅行者刚想开口,却又觉得他们两人罪不至此,也不必把自己形容的太过于恶毒,如今老鼠都能与他们有一比之力了,那之后可还得了。
“自然是存了想把咱们两个也牵扯进去的心。”知晌自顾自的将没人接的话茬子高高托起。
“哦,原来只是为了把我们牵扯进去啊。”旅行者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等会,你说牵扯?怎么牵扯,让我们见一面独处一会就算是了?”
旅行者虽然说的夸张,但确实是话糙理不糙,谁都知道不可能是旅行者所说的那么简单,可要往难了想的话。
……不敢想啊,若是如他们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一般,恐怕过一会这个神之眼就会出问题了。或者来一队人马突然闯入,说他们非法入室。
知晌这么猜测了,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却被旅行者一秒否定了,他摇了摇头:“不可能,咱们本来就是从牢狱内偷跑出来的,而且也是因为非法潜入的罪名被逮捕的。虱子多了不怕咬。”
“更何况,我本来就是通缉犯。”
旅行者站起身来,丝滑的转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语气轻狂又坚定。
知晌不解:“……你在燃什么?”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旅行者和派蒙像是突然被病毒侵染伤到脑子了一样,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了两根假烟斗,叼在嘴中。
“这个东西有情况!”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知晌大喊:“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吧。”
“你说能有什么情况?总不能是它坏了,被栽赃到我们头上了之类的吧。”
旅行者熟练的让人心疼。
“或者是它突然亮了起来,然后赖我们了。”旅行者继续猜测。
知晌默了默,别说还真有这些可能,无论是哪种类型,都无法掩盖这件事情是冰之女皇故意为之的这样的事实。
这次甚至误伤到了他。知晌在心里不断的腹诽。
不过他们想的这些情况的出现都是基于他们已经触碰到了这枚特殊的神之眼。可要是他们注意着点不触碰到呢?
——说时迟那时快
“旅行者,我有点困了。”派蒙靠在沙发上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这话一出口,知晌便跟着打了个哈欠。
仿佛是一个催眠咒一般,困意直冲心头,恨不得直接躺到地上失去意识。
“是那个!”旅行者大喊一声,便朝桌子上的花瓶扑去。
——砰——咔嚓!
花瓶内盛开的鲜花不知何时飘起了一缕青烟,带着花瓣的淡香混入浓香,飘散至他们鼻尖。
因为花香味会时不时沁入他们的鼻腔,所以他们便也没管。知晌在璃月的院子里坐着时这样的情况是常态。
花瓶碎在地上,瓶内的水早已浇在了花瓣上,并在落地后被桌下地毯吸收。随之一起掉落的还有花瓶旁边的神之眼盒子外的透明罩子。
旅行者挥舞的这个动作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下一秒他便趴在桌子上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