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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白 第60节(1 / 2)

晚上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江白在谢莺隔壁的客卧,两个人在闲聊祁聿以前的事情,那边三个男的可能在打德州扑|克,时不时能听到宋冬风破防的声音,响彻别墅。

新婚前夜谢莺没什么困意,半夜饿了又下厨整了份黑松露牛肉粒炒饭吃,江白陪着她。谢莺看着她喝了两杯酒,脸上就浮红,直觉不太对,赶紧把江白搬回房间睡觉。

江白倒在床上,倒是没醉,只是有些热,她看着陌生的房间骤然有些寂寞。好像习惯了依赖祁聿,离开他后睡眠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往祁聿房间走去,刚好他没锁门。

窗帘是拉上的,房间里只有影影绰绰的影子,床上隐约有一个起伏的被子轮廓,江白脱鞋扑了上去,轻轻喊了一声:“哥!”

第64章深夜你对象?

祁聿被她闹醒,身上趴了个人,他怕她掉下去,从被子里伸出手抱住她。他没有动,晚上喝了点酒睡得比较沉,现在还处于刚刚清醒的状态。

“睡觉前我就在想,你晚上肯定要来闹我。”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江白伸手摸了下他的脸,手心一下摸到了他下巴,她缩回手抱怨一句:“好刺啊。”

“没刮胡子,”祁聿松开手,给她盖上被子,困意袭来,他拍了拍江白,“睡吧。”

江白在被子里蛄蛹两下,贴近他的身体:“我好热啊……”

祁聿没听到。

她把胳膊搭在他身上,贴近他冰凉的睡衣面料,也并不能解决酒精挥发的热气,她热得不行,钻出被子趴在祁聿身上,想咬一口他的脸,结果咬错了地方,好像是脖子……或者喉结。

祁聿的手骤然收紧,揽住她的腰。

江白心虚地舔了舔她咬下来的齿印。

祁聿能感觉到被小猫舔舐的湿润感,但是这房间哪里有猫呢,无非是江白这一只。他的生物钟就在这个点,实在困倦,也只是略微有意识地抬了抬手,可下一秒就感觉到一只绵软的手顺着他睡衣下摆胡乱探索,祁聿顿时清醒。

“我们的约法三章,第一条是什么?”

江白下巴抵着他肩膀:“有什么意义呢……”

祁聿的太阳穴跳了跳。

“我好热,可以把睡衣脱了睡吗……”

他眯起眼睛,掐住江白的脸,滚烫的,他轻轻拍了拍:“你搁外面嗑|药了?”

拍在脸颊上耳光像是一种羞辱,又像是一种警醒。

江白头一次见人把“骚”形容得如此拐弯抹角又精准的,虽然祁聿的底层意思是实话。

她抓住他的手往下,含糊道:“可能是吧。”

他动了下手指,触碰到如凝脂般的皮肤,温热的、光滑的、白皙的。看不见的地方,有液体缓缓流下……

祁聿逃一般坐起来,他想下床去,江白软绵绵地贴上他胸口,整个纤细的身躯柔弱无骨一般贴附在他身上,她黏糊糊的话语像是哭,又像是不理解:“帮帮我不可以吗?我好像从来没在这件事上舒服过……”

“我猜从来没有一位女性长辈告诉你,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需要依附男性。”他浑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却还是在含糊寂静的夜晚保持着冷静,语气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训斥意味。

“你教教我呀,教我一次,我不就学会了吗?”江白跨坐上他的腿,黏糊道。

祁聿抿了下唇,却发现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来。

他能闻到独属于江白的气味。

谢莺很早就被拽了起来,天都还没有亮,化妆师就到了。

岛的另一半是做了旅游开发的,如今正值旺季,但是为了招待婚礼来宾和工作人员,整个洲际酒店被陈家包了下来。婚礼是陈世捷一手操办,他起的更早,或者说兴奋得都没怎么睡着,凌晨六点就给工作组发消息来给户外造景清尘。

谢莺困顿着两只眼睛,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拍拍拍,新娘妆比较细致,大概花了两个小时,她才换上晨袍。化妆师刚想收拾东西,谢莺叫住了她。

“我有个妹妹可能需要化妆,我问问她,如果要的话你给她搞个好看的,工费还是这么多,等会我转你账上。”

化妆师一瞬惊喜,点了点头,赶紧清理化妆盒旁边的粉尘,从包里拿出一份新化妆刷来。

谢莺出门敲了敲隔壁的房间,无人回应,她悄悄推开门往里卧走去,被子凌乱,但是没有人。她狐疑地看了下浴室,没想到江白居然不在房间里。

不会是昨晚喝醉后走丢了吧?

她心中警铃大作,推开门出去,正好撞见祁聿。

“诶,你妹妹怎么不在房间,早上出门了吗?”她阖上门。

“在我那翻行李箱,找她的耳环。”人都没起,祁聿只好随便扯个理由。

“我这儿有化妆师,她要是没带化妆品,等会你让她过来找我呗。”

祁聿点点头。

“厨房有早饭,世捷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带过来的,记得让妹妹吃早饭。”谢莺嘱咐完回房间,她看向爸妈发的消息,赶紧回复。

谢父谢母来得也早,八点多就到了,两个人还是爱操心,一会嘱托她等会不要忘记给公婆改口,一会儿说他们婚后不要放肆地点外卖,对身体不好,开始介绍起哪个阿姨厨艺好,谢莺听得脑子发胀,尤其是陈世捷现在还不在她旁边,心里更加累了。

“好啦好啦,我今天还要招待朋友,你们帮我去招待来的亲戚行不行?伴手礼一定不要忘啊。”谢莺把他俩推到一楼的客厅上坐着。

江白在床上滚了两周,懒绵绵地睁开眼睛,她看着光洁的手臂骤然坐起身来,□□,半响才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如何黏着祁聿,如何在他的身上轻|颤,半褪的浴袍在进入浴缸后全部浸湿了,被祁聿扔在了洗漱间。

他很耐心地清洁她的泥泞,清洗她的脚趾,像对待一个无力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