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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要打饭也要请恩主吃(2 / 2)

他眼神掠过走过几遍还是觉得像是第一次经过的街道,已经没有初见时惊奇,但依然会好奇生来就在这里是什么感受。是不是会觉得生活里大部分事,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不会像他什么都想问为什么,啥事都要重新认识和习惯。

接下来几天,叶燃白天去工艺园,晚上回去看认字课,累得只想躺下睡觉,都把“回报”的事忘了。

萧鸣雪也没记起来,他甚至比叶燃还忙。

叶燃去工艺园后他工作也处理完了,清邮箱看到一封在清河举行的行业前沿论坛会邀请函,想着反正也没事,就顺便去参加一下。

他白天在外面听会研讨,晚上待在书房整理材料写最后的汇报,但保证每天都会回去和叶燃吃饭。

吃饭时叶燃会跟他讲自己白天学了什么、遇到什么开心的和不会的,还会问他今天过得好不好,开会累不累,午饭吃了什么。

饭后叶燃会主动收拾餐桌洗碗,然后什么也不做不说地和他在客厅待会儿,等他去书房就回卧室学习,中途他出来还会给他打个招呼倒杯水,提前说声晚安。

萧鸣雪有种远房亲戚家懂礼貌又刻苦的孩子,假期补习到他这边借住的感觉。

这样过了四天,叶燃上完课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想到萧鸣雪还有三天就要走,乍然记起回报的事,摸过手机看才十一点半,爬起来去敲萧鸣雪卧室的门。

萧鸣雪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说了声进。叶燃闻着沐浴露的清香进去,看到萧鸣雪披着白色浴袍在用毛巾擦头,好身材一览无余。

叶燃看得呼吸都开始变化,走过去抱着萧鸣雪闻他身上的味道,摸他还滑着水珠的腹肌,抬头看他线条清晰的下颌。

萧鸣雪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捧着叶燃的后脑勺稍稍拉开他,又推着他后退几步,一起倒在床上。

他的湿发落下来扫过叶燃的脸,叶燃有些痒,侧过脸在床单上把痒意蹭掉,褪下裤子握着萧鸣雪的手摸自己下面。

萧鸣雪摸了一手湿滑水液,手指塞进去摸着内壁,问:“你身体怎么回事?”

叶燃喘息着睁开眼,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双性吗?”

萧鸣雪说不是,但也没说是什么,叶燃却忽然明白萧鸣雪在问为什么来找他做时反应都这么大。

叶燃觉得自己一半在回报,一半是想要,还觉得萧鸣雪应该喜欢和他做,但不会想听到回报的话,模糊道:“那天是被灌了其他药,阿婆平时给我喝的药只是长胸养穴的。”

萧鸣雪明白了,抽出手指换性器插进去。

拿身份证那天,叶燃中午跟齐修说有事要出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他走到工艺园门口,要拿手机看地图,就见萧鸣雪的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萧鸣雪戴着墨镜的脸,“上车。”

叶燃有些惊喜地笑着小跑过去。

他上车系着安全带,问:“你是来接我去拿身份证吗?”

“是。”萧鸣雪倒着车说。

叶燃状似不经意地看萧鸣雪一眼又看向窗外,觉得穿全套正装还戴墨镜的萧鸣雪简直帅到没边,明明很正经的服饰和表情,却让他想脱他衣服做那种事。

他脑海里闪过萧鸣雪在他身上的样子,烧着脸及时打住,道:“萧鸣雪,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他昨天经过齐修同意,找陈柳提前预支了下个月工资,打听好餐厅地址,准备请萧鸣雪吃顿饭。

这是陈柳给他支的招。她说要和别人搞好关系或者感谢人帮忙,可以试试请对方吃饭。

叶燃还知道请他吃饭了?萧鸣雪瞥叶燃一眼,“有空。”

“那下午六点我们在鲜味家见好吗?”

也敢自己出门去没去过的地方了?

萧鸣雪道:“我来接你一起过去。”

叶燃笑起来:“好,那我们还可以去早到一点。”也不用自己去还担心走错路。

萧鸣雪嗯了一声,把副驾上的遮阳板拉下来,挡住晒在叶燃脸上的太阳。

叶燃取完身份证,萧鸣雪带他去旁边的电信营业厅,把之前他给办的电话号码迁在他自己身份证下,又去旁边银行开了张卡绑好电子账户,趁叶燃不注意,往里转进三万块钱。

回工艺园路上,叶燃拿着身份证来回看,说:“我终于是个被社会登记在册的人了。”

萧鸣雪不知道他哪儿学来的话,心想要被社会真的登记在册没这么简单。

叶燃看着身份证上写着生日是2月25日,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道:“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天生的,只记得我去道河前过的生日是在冬天,到处都是雪。”

萧鸣雪想说点什么,叶燃又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一月份。”萧鸣雪道:“到处是雪应该是北方,还记得其他什么吗?”

叶燃皱着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萧鸣雪没再问。反正都到现在了,找到也是陌生人,说不好问题麻烦还更多,而且叶燃早说过不想找。

“副驾储物柜里有卡包,你拿着用。”

叶燃看萧鸣雪一眼,才拿出黑色卡包,把卡和身份证放进去,合起来捏着,说:“你真是什么都能想到。”

萧鸣雪道:“证件收好,不要随便借给谁,复印件也不行,接到电话说卡出问题不要信,陌生电话也不要随便接。”

叶燃点头:“这个我知道,是来骗钱的,我不会上当。”

吃饭的地方叶燃第一次去,点餐时看着五花八门的菜单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萧鸣雪点的。

萧鸣雪本身就话少,吃饭时更是安静,整顿饭几乎只有叶燃在说,他大部分时候都只回个单音节,偶尔才完整地说几句。

叶燃完全不觉得尴尬,很奇怪地他就是知道萧鸣雪在认真听。

叶燃说请客,萧鸣雪就没提前付账,吃完一起走。到前台时他有电话打进来,对叶燃说在外面等他,接着电话出去了。

叶燃结完账走到门口,透过玻璃一眼看到背对着他的萧鸣雪。

萧鸣雪的背影看上去也很冷,让人无法忽视忍不住去看的同时,又不敢接近。

他第一次见萧鸣雪,就是先看到他的背影。

那时他在逃命,只记得萧鸣雪穿着长长的黑大衣,夹烟的手指修长好看,见他不管不顾地跑进车里也不见有情绪反应,走过来时个子很高腿特别长,压迫感十足。

萧鸣雪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山没有声音,但晃眼得存在感极强的厚雪。

叶燃停在原地,掏出手机拍了几张萧鸣雪的背影,满意了才装好手机出去。

萧鸣雪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叶燃走过去他就转过身,打着电话和叶燃去停车场。

叶燃上车系好安全带,安安静静看着黑下来的天,听萧鸣雪大串大串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话,觉得什么人工智能和算法研究的工作真是又忙又难。

回去叶燃没看认字课,洗过澡就去敲萧鸣雪书房的门。

萧鸣雪明天就走了,他要去做最后的回报和道别。

这晚他们从书房做到卧室,屋子里的暧昧声响很晚才静下来。

叶燃几次“坏”了那样流水不止也没喊停,无条件地任萧鸣雪摆弄,全然放松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萧鸣雪尽兴地接受叶燃这份温润和顺的赠予,并悉数回以会在背后托住不让他掉落的安全感,和沉入精神海深处的放空。

高潮迭起时,叶燃都觉得过去和周围一切都消失了,只感知得到萧鸣雪的存在,以及他们身体结合拉扯的快感,还有感官被极度占满后产生的另类宁静。

萧鸣雪在他身体里,但他却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萧鸣雪覆盖包裹着。

结束时萧鸣雪在他身体里隔着套射精,他费力地伸手把萧鸣雪拉近,睁着眼在他额心上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味道的,感谢和祝福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