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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要打饭也要请恩主吃(1 / 2)

叶燃第一天去木形工艺园,是萧鸣雪送他去的。

路上他紧张得不停说话,摸着安全带的纹路问萧鸣雪:“你说师傅会不会嫌我笨?”

萧鸣雪:“你不笨。”

叶燃看着他的侧脸道:“我看了你给我收藏的课,还在网上搜了书听,但我都搞不懂。”

萧鸣雪还是那句话:“你都懂就不用去学了。哪里不会记着,一点一点学,总会明白。”

叶燃宽慰许多,“我会好好学的。”

到工艺园门口,萧鸣雪停好车,道:“有事打电话,下午来接你。”

叶燃开了车门但没推开,道:“不用的,我会自己坐车回去。”

萧鸣雪说行,等叶燃走进去,才开车离开。

叶燃先去找几天前接待他的陈柳,陈柳带他走过一转工艺园,介绍了园里的情况。

陈柳说带他的师傅叫齐修,是这里的大师傅,在木雕界非常有名,获过好几个省级国家级的奖,还上过电视。

叶燃很敬佩,幸运自己能接触到这样厉害的大人物,同时又惆怅他对木雕知之甚少,最后大人物看不上他。

该说的说完,陈柳叫叶燃去齐修的操作间。叶燃从窗外看到齐修弯着腰低头在刻一个案板,犹豫一瞬没敲门,悄声走进去。

齐修知道叶燃进来,但手上没停活也没打招呼,叶燃便安静地在旁边看了一上午。

齐修对叶燃很有眼缘,觉得他年纪小但沉得住性子,还有股天生的自然灵气,应该会是个好苗子,中午吃饭就和他聊了会儿,问起他的家庭和经历。叶燃除开自己身体的事,都长话短说地答了。

齐修本想等个把月后叶燃能坚持下来,这方面也灵光,再让他搬到工艺园来住,正式进入学徒考察期。但听叶燃说自己被拐去山里现在才出来,动了恻隐之心。

工艺园里本来也缺小工,之后就算叶燃学不出师,留着打打杂也行。他道:“工艺园的学徒包吃包住,每个月有一千二百块工钱,但是平时学手艺外,还要帮着干一些杂活,你愿不愿意过来?”

叶燃眼睛微睁,一下坐直了,“您是要收我做徒弟吗?”

齐修摇头:“要正式当我徒弟得看你半年后学得怎么样,吃住和工资只是考察阶段的标配。”

已经很好了,包吃包住还有钱拿,这下都不用跟萧鸣雪借钱。

“当然愿意!”叶燃感激道:“谢谢师傅,我会努力学的。”

齐修把叶燃安排给自己的侄子兼徒弟齐皓,让他先带叶燃入门。

齐皓比叶燃没大几岁,对待工作认真,就是看起来痞痞的,不太好相处。叶燃有些怕他,跟他待一起连气都喘得很小心,用萧鸣雪看起来也不好相处但实际非常好来安慰自己。

齐皓领他到自己工作间,拿一套新工具和一盒小木料给他,讲解完用具和基础手法,安排好本周的学习任务,腾出块地方,让他自己练。

叶燃一直练到规定的下工时间,收拾工具箱走时见齐皓还在工作台上忙又觉得不太合适,给萧鸣雪发语音说自己五点半从这里回去,等来回复就放下手机继续做事,半小时后齐皓也收工起身,他才把东西放好回去。

叶燃第一次一个人去坐公交,上车后交作业一样拍图片发给萧鸣雪。萧鸣雪没回,他估计是在做饭。

他盯了会儿对话框有点头晕,收手机看着窗外拥挤的车和行色匆匆的人群,觉得这里生活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自己好像有习惯一点。

萧鸣雪把菜抬上桌,叶燃刚好到。他进门换鞋洗手,走过去讨夸:“我刚刚回来没有问人就把车坐对了。”

萧鸣雪把盛好饭的碗递给他,“不错。”

叶燃笑着接过,拿出筷子分萧鸣雪一双,跟在他背后走出去,说:“今天师傅说在园里当学徒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一千二百块钱。”

萧鸣雪又说了句不错,拉开椅子坐下,问:“什么时候住过去?”

“下周,”叶燃道:“你离开清河我再搬过去。”

萧鸣雪吃完饭就进了书房,叶燃洗完碗歇一会儿,也回房间看认字课。到十点多分神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门响就关手机开门出去。

于是萧鸣雪从书房出来,意料之中又见到叶燃。

叶燃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抱上萧鸣雪亲他下巴,把套塞在他手里。萧鸣雪随手放在旁边的置物柜上,就近将叶燃抵在墙上,揉捏他的腰臀。

叶燃被摸得舒服,喘着自己脱掉睡衣睡裤,再去拉内裤时都扯出一条水丝,黏在大腿内侧。

萧鸣雪揽着叶燃后退几步离开衣服堆,手在他软软的臀肉上抓了一下,从股缝滑到湿热的穴口,插进两个指头。

萧鸣雪比叶燃高一个头还多,手在叶燃腿间搅着就往上提,几乎勒着穴把叶燃提起来。叶燃腿软穴痒,脚尖也踮不住,光着脚踩上萧鸣雪的拖鞋,抱住他的腰。

萧鸣雪加到三个手指,插得叶燃腿间湿凉凉都是水,臀瓣也一下一下抖着肉夹他的手,软得像被吻着,触感好极了。

身体里的手指擦过内壁上的颗粒时,叶燃喘叫出声,脚趾隔着鞋面抓萧鸣雪的脚背。萧鸣雪抽出手,把他抱起来放在置物柜上,站到他腿间。

叶燃往里坐了坐,腿张得更开露出穴口。他的胸又圆又挺,互相挨着还挤着胳膊溢出去,不遑多让的臀肉因坐姿被挤往两边,细长双腿大张,脸却和身体截然相反的纯,像二次元里的性感手办。

萧鸣雪性器硬得一跳,手覆上他一掌都拢不住的胸。

叶燃被揉上面,下面也跟着痒,握着萧鸣雪的手重新插进穴里,在抽弄中解开他的裤子,撸动几下已然硬涨的性器,撕开套戴上,喘道:“嗯……进来。”

萧鸣雪没动,加快手上的动作,把叶燃送上高潮才抽手停下,看着水液从张合抖颤的穴口流出滴在实木柜子上。

肉棒就在眼前,光用手指叶燃还不够,腿圈过萧鸣雪的腰胯将他拉近,握起他的性器放到穴唇上蹭几下,插进自己身体。

萧鸣雪的性器又大又硬,叶燃扩张过也还是吃得有点困难,刚过半就被撑得腰软腹酸,身体不住发抖地往下滑。

他越抖穴里夹得越紧,萧鸣雪爽得很,故意不扶他,让他一直往前滑,把肉棒吃得更深。

叶燃坐不起来也推不开萧鸣雪,感受着肉棒又顶开最里面的小口,没办法地捂着小腹,眼睛含水地望着他,说:“好大,又要进去了……”

萧鸣雪知道叶燃在求他退开一点,也听出语气里要进去拜托轻一点的意思,伸手固定住叶燃的腰,只操他小口外面。

在用来放东西的柜子上做这种事,叶燃心理和身体都觉得刺激,被肏几十下就喷了萧鸣雪和他一身水,小腹也胀得有尿感,慌张地缩紧穴道,按住前身尿口,拉萧鸣雪的手放在小腹上可怜道:“这里,好撑。”

萧鸣雪退出来一点,叶燃缓了口气,但尿感还在,红着脸又说:“还是好撑,你先出去一下再进来好不好?”

萧鸣雪见叶燃是真难受,扶他起来一点退出去,一股水马上从颤着慢慢合上的嫣红穴口涌出,顺着柜子往地下流,带来别样快感。

叶燃感觉用女穴尿出来一样,哭着用手去捂,接了一小捧,喊着:“坏了,我坏了……”

萧鸣雪将叶燃的手塞进去堵住水,叶燃挣了两下难受得是自己,哭着不敢动了。

也太敏感了,还越操越敏感,哪有这样的,肏几分钟就跟做了几次一样。

“没坏。”萧鸣雪说着托住叶燃的屁股和背把他按在身上抱起来,“是你太敏感了。”

叶燃下巴搭在萧鸣雪肩上,紧紧去贴他的颈窝,眼泪掉了他一肩背。

躺到床上尿感没了,刚刚的快感又浮出来,叶燃用床单擦擦脸,伸腿勾在萧鸣雪背上,“还想要。”

萧鸣雪憋得身上冒汗,看着叶燃要多少给多少的样子,怕自己真忍不住肏坏他,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从他身后进去,按着他的腰开始弄。

叶燃肩抵在床上胸也被压着,伸手推萧鸣雪在他腰间的手,“嗯……不按好、好不好……嗯……腰会疼。”

昨晚这么做完之后,今天早上他腰疼得都久站不住。

萧鸣雪松开将叶燃翻过来平躺着,把他的腿搭在腰侧,俯身压着他深进浅出。

叶燃在被肏时总喜欢抱着萧鸣雪,肏得越狠抱得越紧,仿佛只要抓住萧鸣雪,那龙卷风似要他卷上天撕成碎片的快感和崩坏感便不足以畏惧。

送过来的礼不收白不收,叶燃抱得越紧萧鸣雪越弄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叶燃敏感点上,听着他毫不躲藏掩饰地哼叫出各种调子。

第二天叶燃没要萧鸣雪送自己通勤,跟着上下班的人一起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