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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我家娘子是只鬼 > 第26章

第26章(2 / 2)

话落,木人爬上谛听头,狠狠地扯住两撮白毛,吆喝着让它出发。

谛听愤然,还是听话地消失在原地。

屋内安静下来。

江玉织:“炎叔的话,你不要多想。”

白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你。”

江玉织:“什么?”

闻言,她才偏头对上白砚专注的眼睛。

猩红的眸子,润润的,带着些隐秘的期待。

白砚心头一跳。

“你离我太近,我害羞。”

直白的话,震住了江玉织,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住面前坦然的男子。

生怕娘子不信,白砚坐着往床头挪到他原本的位置。

江玉织靠坐在床上,一双手捧住她的脸,一时忘了反应。

白砚贴近她,距离在不断拉近。

和掌心相接的皮肤,从冰凉变作温热,从苍白变作涨红。

第23章克服指甲长得还挺快

“玉织感受到了吗。”

江玉织不仅感受到了,还看见了。

她的脸在发热,对脸的人也没好到哪去。

两个大红脸,倔强地对视,好似谁先挪开视线,谁就认输了一般。

“你也发热了。”说话间,白砚温热的鼻息拂过江玉织的脸颊,像春日里轻柔的风。

鼻头几乎相触,却又保持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微妙距离。

江玉织能闻到他身上微微发苦的药味,混合着呼吸间若有似无的潮气,在这床榻之上的狭小空间里,酿成叫人发昏的亲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怪热的。”

江玉织率先败下阵来,抬手推搡白砚,想让人离她远点。

清凉的空气重新灌满人鬼之间的空隙。

他们同时别过脸去,江玉织的手背紧紧贴住发烫的脸颊,许久不曾跳动过的心脏,好似又焕发了新的生机。

白砚的喉结上下滚动,假装研究起地砖上的缝隙,可通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我去给你泡杯花茶来?”

“好。”

他其实不想出去,但又不想逼娘子太紧。

恰逢黑白无常回来。

查完生死簿中左淮近一年来有异常的几户人家。

变动最大的便是张云夫妻二人,别的都还在可控范围内波动。

小夫妻本应活到七十岁,儿孙满堂,子孙中甚至出了一位本朝大官,清正廉洁,造福百姓。

现如今早早丧命,这一脉算是断绝在朱旋威手下。

饶是见识过众多人间惨案的鬼差,也忍不住要狠狠唾骂他,盘算着把朱旋威扔去第几层地狱更合适,抑或是每一层都轮几遍。

“小织怎么样了?”

两鬼一人迎面碰上,谢必安随口问道。

“醒了,我去给她沏茶。”

范无咎注意到白砚红得滴血的耳尖,狐疑的视线转移到他脸上。

与平时无异,反而更加镇定。

“那快去吧,让织伞沏,她知道用什么利于小织恢复。”

白砚点头,步履匆匆地离开。

屋内的氛围恢复常态,江玉织依旧靠坐在床头,盯着窗外刚长出嫩芽的枇杷树,沉思。

“大帝来过了吗?谛听呢?”

谢必安扫视一圈,一个熟悉的身影都没看到。

“来过了,大帝说我没什么问题,慢慢修养就好,不用担心我。”

江玉织回过神来,冲黑白无常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晚上……”谢必安抓住范无咎的手腕,打断接下来的话,眼神示意他,现在不要提渣滓刺激小织。

范无咎一直认为,他们对小织过度保护了,有些事情得让小织自己决定,她这次不也撑下来了吗,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失去相关记忆。

直面才是最好的选择。

朱旋威就是改变的契机。

只有心中恨找到发泄口,才能真正缓解她内心的愧疚。

婆婆的去世,张云夫妻的死,满门抄斩,亲人魂魄的失踪,这一切不全是江玉织的错,但她总会将其归咎于自己不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