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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第98节(1 / 2)

沈惊春不用想就能读懂燕越的潜台词——说完了吗?真当他不存在了?

但有的人就是专治阴阳怪气。

“知道打扰了还在这说什么?”沈斯珩每当动怒的时候就格外刻薄,他目光挑剔地打量燕越,因着在花游城遇上的是做了伪装的燕越,所以他没认出来燕越。

在沈斯珩打量燕越的同时,燕越也在打量沈斯珩,一开始没认出来,现在他恍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觉得他眼熟——他们曾在花游城见过。

燕越印象深刻,沈惊春当时还吻了这个人。

燕越的唇角抽动了下,明明是笑着的,沈惊春却已经感受到他的怒气。

打起来,打起来。

沈惊春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瓜子。

然而就在沈惊春看戏的时候,燕越突然看向了沈惊春,他温声询问:“师尊,请问这位是?”

沈惊春在两人的注目下默默收起瓜子,轻咳几声向燕越介绍:“这位是青石峰峰主沈斯珩,你叫他师伯就好。”

“这位就是白长老替我找的徒弟,苏纨。”沈惊春又向沈斯珩介绍。

沈斯珩冷淡地嗯了一声,随即看向沈惊春:“我刚才想了想,苏纨毕竟修行不久,届时我带上莫眠同行,也好给沧浪宗争些脸面。”

“师尊,我会努力的,一定不给师尊丢脸。”燕越突然握住沈惊春的手,语气诚恳,好像真是一心为了沧浪宗。

一粒石子打在了燕越的手上,燕越反应虽快,却仍是没有躲过,石子在他的手背上擦过,皮肤被尖锐的棱角擦破。

“呵。”沈斯珩轻蔑地笑了,转身时轻描淡写地扔了一句,“连颗石子都躲不过,真是丢脸。”

燕越的手垂落在身侧,血顺着手指滴落,将枯黄的草染成了红色。

“师尊,师伯他......好像很不喜欢我。”燕越低垂着头,他轻咬着下唇,抬起头时眼眸漾开若有若无的水雾,委屈地看着沈惊春。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沈惊春心里想。

只可惜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能这么说。

沈惊春打着哈哈,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勉强安慰他:“你别多想,你师伯的性子就是这么刻薄,对谁都一样。”

燕越低低地嘶了一声,察觉到沈惊春看过来,他连忙遮住自己受伤的手。

他这么拙劣的遮掩就是为了让沈惊春发现的。

果不其然,沈惊春朝他受伤的手背瞥了一眼,按照他预想中的那样说:“走吧,我给你的伤口上个药。”

“多谢师尊。”燕越怯声道,随即跟上沈惊春的脚步,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只是等他进了沈惊春的屋,燕越就笑不出来了。

空气里弥漫着沈斯珩的气息,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沾染着沈斯珩的气息,尤其是床塌。

气息浓郁到仿佛有实质。

“坐吧。”沈惊春神态自若地坐下,随手拉出一张椅子让他坐。

燕越僵硬地从床榻上移开视线,再张口语气晦涩不明:“这是......你的房间?”

沈惊春正在打开膏药的盖子,闻言她古怪地看向燕越:“对啊,不然呢?”

燕越大约是想伪装的,但他扯了扯唇,怎么也扯不出一个自然的笑。

怎么了?沈惊春不解地瞥了燕越一眼,她低着头给燕越上药:“有些疼,你忍着些。”

疼?有多疼?能有他挖去自己的妖髓疼吗?能有他填进剑骨疼吗?能有......他的心疼吗?

沈惊春用手指蘸着药涂上他的伤口,那一瞬间燕越同时感受到了凉意和疼痛,可他的手指却没有半分瑟缩,他阴暗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惊春。

他在想沈惊春到底有没有心?

她怎么能做到坐在满是沈斯珩气息地房间里,还能这样自然地给自己上药。

上天啊,她到底犯了什么罪?

沈惊春被盯得如芒在背,她寻思今天也没犯什么贱呀?为什么燕越要这么死死盯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好了。”实在拖延不下去了,沈惊春抬起了头,燕越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多谢师尊。”燕越起身,沈惊春送他出了门。

在沈惊春就要关上门时,燕越忽然回身,强行将即将关上的门扉拉开,投下的阴影将沈惊春笼住:“师尊你......和师伯的关系好吗?”

“不好。”沈惊春狐疑地打量燕越,他今日又不是没看见自己和沈斯珩吵架,怎么会问出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燕越沉默地盯着沈惊春,沈惊春都快忍不住问他时又忽然开口,他莫名对沈惊春笑了笑,语气低沉,似乎和寻常没什么分别:“这样啊。”

可等沈惊春关上门扉时,她分明听见了一声极低极轻的笑。

像是讽刺,又像是自嘲。

第109章

“为了她丢弃自己的妖髓,值得吗?”族中的巫医忍不住问,“你是妖,就算填入了剑骨,你也会失去大半的修为。”

燕越脸色惨白,上衣被剥下露出了鲜血淋漓的后背,他费心恢复了妖髓,现在却又甘愿将它抛弃。

“值得。”燕越的胸膛剧烈起伏,忍受着剑骨与体内妖气的冲撞,他的双手在地面上抓出深深的爪痕,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说停止,他额上冒着冷汗,连说话都艰难,“凭什么只有我痛?我要报复她,我要她感受到比这千倍万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