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镶月苏醒的时候是初夏,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科学补充营养,到秋天的时候,已是神采奕奕,恢复得非常好。长时间昏迷对他造成的影响基本消除,但肌肉有一定程度的萎缩。孙牧说若能干点体力活,每天运动着,对他是极有利的。
过完中秋,骆孤云便带萧镶月飞到波尔多,在昂勒堡庄园住了下来。
为着萧镶月要来酒庄,骆孤云已提前数月大兴土木。新建十几间木屋,安装上空调和壁炉,家具陈设虽不十分奢华,但也温馨舒适。将储酒窖易滑的地方铺上垫子,平整道路,陈旧的酿酒坊也修缮一新,连户外都装上了驱蚊设备......
骆孤云带着萧镶月出现在瑟农镇的时候,艾米莉和奥蕾莉姐妹俩差点惊掉了下巴!不敢相信自己的偶像,那个全世界都爱,只能在媒体上见到的人,竟然来到了她们身边!更不敢相信,安德烈先生的心爱之人,竟然就是小查莱德先生!
第58回葡萄架下蜜语情浓兄长远行哀思深重
昂勒堡酒庄有葡萄园数百亩,秋天正是采摘的季节。骆孤云与萧镶月戴着草帽,站在垄沟中,将一串串成熟的葡萄,细心地剪下,小心的放进框里。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柔和地洒在葡萄园中。萧镶月面颊微红,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骆孤云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混合着周遭青草和葡萄的蜜香,不由十分情动,凑过去含住耳垂轻咬挑逗,在耳畔狎呢:“月儿是有毒么?怎么哥哥一靠近就心襟荡漾,可怎么办......”草帽掉在地上,一只手箍着人,一只手向下摸去。
萧镶月挣脱他,不依道:“月儿昏迷的时候,哥哥天天搂着我睡觉,竟没有一点冲动!我还在想,是不是月儿对哥哥没有吸引力了?”骆孤云委屈到不行:“哪有......哥哥是舍不得!那时月儿没有知觉,万一把你弄疼了怎么办?再说,光我一个人欢愉有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哥哥忍得有多辛苦!”又坦白交待,“......不过,偷偷把月儿的手拉过来,握住小弟弟是有的......那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妙不可言,比起在里面进出自是另一番滋味......”
萧镶月伏身含住他早已硬挺的分身,边在嘴里进进出出,边用魅惑迷离的眼神挑逗地看着他。骆孤云呼吸急促,大手抓住暴胀的小月儿。萧镶月“呜”地一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骆孤云感觉魂都快飞起来了,终是招架不住,身子一阵抽搐,快速后撤,浓浓的白浆洒了些在脸上。扣住头亲吻舔舐,手上微微用力搓揉,萧镶月颤抖着在他手里缴械。一阵微风吹过,葡萄叶沙沙作响,混合着俩人旖旎的喘息声,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
正值雨季,昨晚刚下过一场透雨,地面有些潮湿。骆孤云怕萧镶月湿气入了体,自己仰躺在青草地上,让有些疲累的人趴在他身上小憩。仰望着蓝天白云,心旷神怡,无比惬意。
一阵闷
雷响过,眼看又要下雨。甘登的聋哑儿子卢卡斯寻来,送伞给他们,才走几步,大雨便倾泻而下。一把伞遮不住俩人,骆孤云一只手撑伞,一只手紧紧揽着月儿并肩前行,只顾将伞罩住身畔的人,自己的半边肩膀却淋在雨里。萧镶月将伞推过去一些:“呀,哥哥的肩都淋湿了......”
回到屋里,俩人都成了落汤鸡。赶紧放上热水,泡澡洗浴。刚刚在野外没带润肌膏,又在浴缸里纠缠,舒爽到腿脚打颤,才鸣金收兵。
大雪敲门:“孙大爹到了......”骆孤云赶紧将瘫软如泥的人从浴缸中捞起,裹了件浴袍匆匆去开门,纳闷道:“大哥不是在纽约吗?怎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来了法国?”
孙牧进屋,见这俩人做派,心中暗笑,一把年纪了,还如此干柴烈火......想自己还是刚结婚那两年,新鲜过一阵。后来工作忙,操心的事多,再后来有了孩子,夫妻感情也是好的,但像亲人居多,这些年更是基本没有了性生活。哪似他们,都这岁数了,还跟小俩口一样。
孙牧坐下,解释道:“巴塞罗那爆发了流感,西班牙政府邀请我去协助应对疫情。既来了欧洲,便先来探探三弟和月儿,明日就要启程去巴塞罗那......月儿可好?”又失笑,“大哥是多此一问了,看情形......月儿定是非常好!”
“大哥万里迢迢来看我们,月儿再好没有了!不如今年春节把亲戚朋友都接来法国,咱们就在酒庄过年?”萧镶月很开心。“此地如此偏僻,大哥是怎么来的?”骆孤云边用干毛巾给他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边道。
孙牧道:“我与随从先飞到波尔多,西班牙方面安排专车把我们送来了这里,打算明早直接开车去巴塞罗那。”
“既如此,我让侍卫带大哥和随从先去休息,今晚上好好陪大哥喝两盅。”骆孤云道。
刚换好衣服,大雪又来敲门:“保罗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