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我的私人教练,跟我一对一训练。”
“这会儿,我脑子里可有画面了。他怎么样?”
“他是我见过最卑鄙、最虐待狂、最没有感情的家伙。”梅梅没好气地答道,身上还感觉到早晨那场锻炼留下的灼烧感。“更烦人的是,他还帅得要命。我就差那么一点,就把他拖到地上,亲个昏天黑地了。”
“哟,等等。你方才说什么?你别告诉我,你看上你的私人教练了。”
“我说的不是动心,塔尼。我说的是那种……想跟他有点不干不净的牵扯,也想让他对我有点不干不净的念头,那种感觉。这是我跟埃里克分手后,头一次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想,这辈子,我都没对谁这样动过心……不,是动过念。”
“好吧,那你确定,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感情,或是诸如此类的,对吧?”
“怎么可能。我或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跟他有点皮肉上的纠缠,”梅梅说,“可我绝对还没恢复到,能再拿我那颗心去冒一次险的地步了。”
“嗯,只要你确定不过是如此,那我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当心点,好吗?”
“当然了,宝贝。”梅梅说,心里并不需要朋友提醒,上一次她是如何地不当心。
她跟塔尼一直聊到半夜过后,说了许多事,比如克洛,比如她在镇上遇见的那些人。等她挂了电话,才发现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心里几乎是一阵恐慌。随即她又想了起来,自己跟卡特约的是晚上,不是早上,所以她还能睡个懒觉。
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