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一听有些慌,且不说自己敢不敢从二楼跳下去,就是明天起来李辛美找不到她,又不知要如何收场,只得求饶。
一路亲进浴室,蒋钦喝了酒,整个人都很火热,迫切十足,身上还有女士香水的甜腻,抱紧她深吻。
温雪被亲得要晕过去,她想起之前蒋钦说以后只有她一个,只觉得讽刺。
“你来偷情?怎么不叫上个姐姐一起来,这样更刺激才对。”她又出口呛他。
“小坏蛋,叔叔哪里舍得糟践你。”
黑漆漆的浴室里,两人唇齿相依,她看不见他,只觉得有个巨兽要将她吞吃入腹。蒋钦在温雪的脑海中其实有很强的动物性特征,高大雄伟,鼻梁挺直,雄性的大骨骼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像一头野生动物,就当是只大狮子在舔她,天,这也很诡异好不好。温雪腹诽。
从脸唇一路亲到前胸,不知何时温雪已经被他扒得干干净净,莹白的玉体就是暗处更比珍珠般剔透,聚拢两团乳,把脸埋进去吮吸啃咬。
“叔叔……”温雪酥了一片,闷哼出声。
顾及到别墅里还有母亲弟弟一大帮子人,温雪不敢叫,越是克制受虐般的呜咽,蒋钦便越是想狠狠干她。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上,他把她按到地上,阳具打在脸上。
“舔。”
巨大的蘑菇头抵着温雪的嘴巴,温雪被熏得不行,蒋钦这才想起小兄弟还没洗呢,就着洗手台上上下下搓了一通,又提枪塞到温雪嘴里。
刚洗过的肉棒,入少女温热的口腔,她很久没有含肉棒,有些生疏了,不过生疏也有生疏的好处。
蒋钦的膝盖顶着温雪下巴,强迫她吞到极限,柔软的喉咙深处被挤压,温雪被呛得眼泪直流,只能娇弱地捶打着他的大腿,发出呜呜又可怜的悲鸣。
“好好舔,小雪,吸一吸。”
“舔出来就放过你好不好?”
受到鼓舞般,曾经的记忆回流到温雪脑海,她开始认真对待,怎么吸怎么舔他会舒服,舌苔研磨蘑菇头的边沿,吸吮最前面的小孔,舌尖微微探入。
少女柔软细腻的手揉捏着他的卵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恨他,便有能力让他痛苦,可偏偏要带给他极致的欢愉。
蒋钦舒服地仰起头,按住温雪的头开始驰骋,冲锋,扩土,少女的口腔柔软舌头搅动着,汁水充沛,细小的嗓子眼突然纳了个大东西,蒋钦把手放到她脖子上,隔着细薄的皮肤,巨物来回抽送。
他夜视极佳,看得到温雪眼下泛的生理性泪水,可谁让她媚骨天成……
“干,骚货。”
他骂她,她便更紧,涨红的脸快要窒息。他不知温雪已经在抽泣,只觉得她用力吸屌讨好的模样给了他极大的征服感。
酒意不足以让男人醉,沸腾的血液疯狂上涌,他把她提起,温雪咳嗽,羞愤打他,被他反剪了手腕,压在洗手台,少女纤薄无暇的后背间蝴蝶骨上小痣颤抖,摸她下面,穴口湿哒哒,他轻笑。
龟头抵着两片粉嫩肥厚的阴唇进入的时候,蒋钦舒爽地长叹一口气。
“为什么还不长毛……难道我们小雪是天生白虎?”揉捏温雪阴部软肉,哪里都滑、哪里都软、哪里又都很润……
“真是要命……”
大开大合的操弄,抽插的力度深,他捏住阴部前段的小豆子,抽丝剥茧般用指甲刮蹭,温雪的嘴被堵得严实,舌头追着绕,深深吻她,又重重干她。
“小雪你的逼好嫩,缠得叔叔好紧。”
蒋钦攻城略地,哪里都不放过。
温雪颤栗着,想躲却被钉在肉棒上,好不容易有了呼吸时间,嘴里却全是细碎的娇吟,“别这样重……啊……”
“轻了你不爽。”
她红了脸,被入得双眼涣散,抽插的节奏越发猛烈,潮吹时喷出的水打在蒋钦小腹,他恶劣道:“原来还是有热水澡洗的。”
操弄到后面,冷水从花洒洒下,也不觉得冷了,蒋钦一下下撞击在她小腹上,冰凉的水又一次浸润少女的秀发与男人的交缠在一起,水珠顺着脊背滑落,混着汗与体液,黏腻而烫手。
他似杀红了眼,将性器做武器,一次次完整拔出又整根没入,塞进她灵魂最深处,研磨甬道内壁最敏感部位。
“够了……”
温雪一口气提不上来,蒋钦怕她感冒,把她抱到床上继续。月光照到少女娇躯,她被男人摆成极其淫荡的姿势,高耸的臀部,两处腰窝深陷,秀发如美杜莎的蛇头,可惜她被世人驯化,只作奴仆。
男人腰身不停,打桩似的狠狠入她数百下,温雪咬着唇,细微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他覆上来用体重凿干,啪啪作响,她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哭求快点结束,体内又是一缴,压抑不住浑身抽搐起来。
“到了……不要了……”
“爱我吗?怎么现在不说了?”
蒋钦爽得不行,狠抽狠打更甚。
“爱……小雪爱叔叔……”
雷声突然轰鸣,温雪整个人都要缩起来,双腿无望地来回蹬。
最重一下,精液直直灌入小腹,量多又急,温雪麻木地承受着,下体无意识一抽一抽,男人从她体内抽出,温雪怏怏躺在床上,小穴入出合不上的小洞,穴口微微翕动,吐出汩汩白浊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