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梦做得过于真实,连触感都那样清晰。
梦里当然会有他,不然能有谁呢,是中学竞赛课教室的窗外,梧桐遮天蔽日,空气总是闷的,风里带着雨前的水汽。
江寻会趴在桌上装睡,然后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凑过来咬自己的脖颈。她记得那齿列是如何碾磨过温软的皮肤,又记得舌尖怎样追过来弥补式地舔舐。她每次假意呵斥,他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他说过自己最爱简单安静的生活,比如每天只要看着她、操着她、爱着她,别的都不想干了。
沉知周从不信这些昏话,但却在此刻感觉乳尖重新变得湿漉漉。
江寻含住的是右边那颗。用犬齿轻磨顶部,而后用唇瓣包覆住乳头吮吸起来。舌也很用力地抵在乳头内侧最嫩的地方来回地搅,另一枚乳头则被他的手手妥帖照料。
手指将乳珠轻轻夹住,细细磋磨,很快,两团温软便都被伺候得挺立起来。
他太会玩弄了。稍稍使劲,又不让她觉得疼,在密集的刺激下,沉知周弓起了背。大腿根部开始发软,小腹那的热潮来得汹涌澎湃,连绵不断地拍打,撞得她快要散架。
口腔撤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可怜的乳尖被惹得通红,挺翘着暴露在夜色里。
江寻在她耳边低语。“还想吃点别的。”
沉知周感觉双腿被向上分开,一个软枕垫在了腰下。
这个被迫抬高臀部的姿势很别扭,又莫名生出一点熟悉的期待。
她半阖着眼,只能看见身上那团模糊不清的人影。
那块阴影很快俯下来,在她腿弯内侧落了一个极尽怜爱的吻。
“这么湿。”
江寻说话的时候,鼻尖贴近一片濡湿。他听见了自己彻底失控的心跳。
他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穴口流出些清亮液体,在昏暗中勾出一道闪着微光的细痕。
很近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喷洒在大腿内侧。那皮肤很薄,也最敏感,激得她肌肉紧缩,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结束这场奇怪的梦境。
但江寻的舌头已经贴上来,从大腿根部开始,细细密密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细密的痒意顺着舔舐的轨迹蔓延,一路向上攀爬,激得她腰身不住地轻颤。皮肤敏感地战栗着,脚趾蜷缩。
直到他尝到花蕊的中心。
舌头打着卷儿,用力抵着花核四周的嫩肉摩挲,感受那里的变化。起先有些软,在碾弄之下慢慢变得肿胀,再变大变硬。他又去吮吸那些褶皱,舌尖反复挑起小丘上覆盖的薄薄一层皮肉。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甚至比沉知周自己还要熟悉。九年的空白似乎并未造成任何生疏。
“阿寻…”沉知周的哼声变了调,腿心酸软,一种陌生的浪潮汹涌上来,冲得人头发晕。
他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舌尖顶入甬道,再一记用力地深刮。
这一下几乎抽去了沉知周全部力气。高潮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引了出来,身体里神经持续地跳,爱液把枕头彻底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