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带了些软乎劲,“不是在宝宝的房间里的吗?你怎么过来抱我。”
“腰后面冷。”
李嘉祐调整了一下姿势,沉声道,“等一会,回去了就不冷了。”
我眯着眼睛嗯了一声。
男人身上的烟味还是很浓,但我好困,掉进柔软、散发着熟悉的海洋调的床铺,裹上被子,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李嘉祐坐在我床边,手里圈着那个被我扔进抽屉里的金镯子,神色凝重地端详。
修长葱白的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摩挲。
注意到我醒了,漆黑的眼珠没有任何情绪,平而直的视线往下看着我的脸。
“怎么手镯都脱了?”
“你砸去哪了?上面都有划痕了。”李嘉祐冷瞥一眼我,带着责备的语气。
我不理他。
李嘉祐一副要吞了我的样子。
“啊!”我的手被李嘉祐从被子里强硬掏出来,他犟着脸,不顾我的挣扎和呼痛,下死劲把镯子往我手腕上箍。
我两侧白皙的掌心都被磨红了,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带着沉甸甸的金镯,憋屈又愤恨地瞪着他。
李嘉祐低眉冷眼,一声不吭,给我戴好了又在柜子前蹲下,手脚利落四处翻找。
似乎找不到,又去梳妆台的抽屉里找,最后手里拿着那套最早买的三金中的项链,黑眸里压着山雨欲来的趋势向我走来。
“戴上。”他冷着脸,命令的语气。
“带这些有什么用?”我不满反驳,他逼我带这个就像证明我是他的东西一样,实际上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
他也不和我废话,直接抓着我挣扎的手腕,伸手圈住我的脖子套上,两下将链子的开合嵌好。
脖子的是细细的链子,不粗,很秀气的款式,镌刻有莲花的印记,我手上的镯子也是有金莲的,都是当年买的同一款的。
“土!”金光闪闪,我忍不住翻眼呲牙嫌弃。
“不土。漂亮。”
“不准解下来。”李嘉祐淡淡却不容拒绝道。
确实我皮肤白,戴金不会显得俗气,反而我戴出去,有一些爱美的女工人都忍不住在我手上和颈间落目。
我摩挲着自己的手腕,想着要是我耳朵上有耳洞,他估计会把那两只耳环也给我带上。
“回南墩岛穿好看点啊。”回南墩岛的早上李嘉祐摇醒我叫我起床。
一睁眼就看见他穿着雪白、挺括的衬衫,脖子处松开两个纽扣,松松扎在合身的西裤里,甚至头发都打好固型发胶,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身高腿长,散发着淡淡的男香,像个年轻英俊的贵公子。
又不是第一次回我家了,还要开屏。
我懵懵起床刷牙。
之前的金毛造型弄回以前的黑发造型,甚至更短了些,现在才长长了一些,我本来想去挑白毛试试的,结果就怀孕了。
“过来。”李嘉祐摆弄着几套衣服伸手招我。
“这几套你要穿那套?”他问我。
“随便。”
回家我一般穿得比较随便,一件羽绒,热了就脱,冷了就穿。
他帮我挑了一件白色薄款羽绒,内搭浅蓝色毛衣,黑色长裤,白色鞋子,一身的奢侈品品牌。
他自己衣服上的名牌不明显,但帮我挑的都是带有明显logo的。
“帽子,围巾。”他帮我套上,围上。
后面甚至还拿了一对手套给我,我连忙挥开。
“干嘛!回南墩岛带棉手套?这些就够了。”
帽子、围巾这些明显就是为了穿搭,他眼光好,我看好看才勉强接受下来的。
“回家用得着穿这么好看吗?”
他自己开屏也要拉着我开屏,
下了楼我才发现女儿也成了个小孔雀,本就不多的头发还扎了小啾啾,手上,脖子,脚上都有金子,手上金手镯,脚上红绳嵌金子,脖子上是有金嵌玉的平安锁。
身上穿着一套白兔子的毛绒外套,和我一身的穿搭很配。
“带这么多首饰。”我抱着女儿对李嘉祐道。
“跟大过年似的。”我觉得李嘉祐有些夸张。
他自己身上空落落的,就手上带个手表,还是一看就很贵气,有腔调的名表。
他淡淡瞥我一眼,拿起一瓶润肤霜,扣了一勺大小在手心揉开往我脸上抹。
“你前段时间才和你爸妈说我坏话,都商量好要和我离婚了。”
“我要是不给你们娘俩打扮一下,自己也打扮一下,怎么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