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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 / 2)

颖颖尖叫:「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泽然,我不配!」她的身体在悬吊中痉挛抽动,双眼失神,伴娘的刺激推波助澜,她最终在绳网中瘫软下来。

鐘涛和阿凯并没有放过颖颖,他们轮流插入颖颖的阴道,小天鹅伴娘在一旁,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推拉颖颖的身体,又用手和舌尖轻舔。二人终于先后在颖颖的身体中发射出来,退到一旁。原本鸦雀无声的观眾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曼姿脸色苍白,和我一起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哑口无言。

灯光渐渐柔和下来,转为黄白色的暖光,像清晨的朝阳洒满祭坛,驱散了先前那深红色的压抑,却无法抚平我心中的风暴。伴娘们走上前,随着抒情的音乐翩翩起舞以娱乐观眾,她们的粉红色舞裙在灯光中旋转,红绳勒出的胸部乳头凸起,缓解高潮后的死寂。宾客们低声议论这叁幕表演的艺术性,有人轻拍手掌,有人只是呆呆望着,仿佛这场狂欢让他们意犹未尽,有人在低声讚叹:「苏婉颖不愧是创意大师,圈子里排名第一的女王。」

陈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他的黑色燕尾服在暖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权威感在此刻似乎染上了些颓丧。他慢慢地将颖颖放到祭坛上,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红绳结,像在拆解一个珍贵的艺术品。他将颖颖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脊,轻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真棒。」接过一瓶水,喂颖颖喝下,摸着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或许是安慰,或许是更深的操控,或许是催眠......

颖颖从高潮的馀波中恢復过来,情绪有些激动,她哭泣起来,泪水滑落脸庞,妆容都花了,黑色的睫毛膏化作一道道斑驳的痕跡,像一幅被毁的画作。她抽噎着,声音破碎:「主人......我......」那哭声让我心如刀绞,脑海中闪过过去:她曾靠在我肩上,轻笑说「老公,我们永远在一起」,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崩溃,过去的纯净在我面前碎成满地的蛋壳。

曼姿在我身边坐立不安,不住地摇头,泪水在眼中打转。也许是痛苦于颖颖取代了她的位置,也许是为颖颖的堕落而悲伤。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搂着她,她的头顺势靠到我肩上,痛哭起来,那温暖的触感让我想起我们叁人曾有的温馨时光,如今却被这场仪式撕得粉碎。

过了一阵子,音乐渐停,小天鹅伴娘舞蹈结束,退到一旁,粉裙在灯影中下微微颤动。一男子披着黑色天鹅绒斗篷,从幕后缓步走上来,站到祭坛中央。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一张口,那熟悉的腔调便暴露了身份——正是陈昊的朋友周律师。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一丝庄严的诡异,主持这个褻瀆神圣的典礼:「亲爱的见证者,我们今日聚集于此,见证永恆的锁链与臣服的觉醒。如果有人对这份主奴契约持有异议——无论出于怜悯、嫉妒抑或过去的羈绊——请现在提出,否则,永闭其口,任由锁链永远封印她的命运。」

我正要出声,曼姿的唇贴上我的嘴。那混合着奶味、牡丹香和泪水咸味的舌头堵住了我最后的机会。鐘涛和阿凯分站颖颖左右,将她的胳膊搭上肩膀,手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抬了起来。颖颖的腿呈m型分开,一双杏眼仍迷失在快感和欲望中。

陈昊缓缓地站到了颖颖的对面,嘴角扭曲抽动,是爱?痴迷?喜悦?还是邪恶的欲望?

周律师微微点头,继续那庄严的宣告:「既然无人反对,这契约将永不可破。陈昊,你是否愿意成为苏婉颖的终身主人,掌控她的身体、意志与欲望,从今以后,无论顺从还是反抗、愉悦还是痛苦、疾病还是健康,你将拥有她的一切,调教她的灵魂和身体,享受她的臣服,直至永恆将你们终结?」

陈昊目光凝集在颖颖脸上,她还沉迷在快乐和悲伤中,身体仍在高潮的馀韵中不停颤抖,阴道口流淌着淫液和两个伴郎的精液。他点点头,道:「我愿意。」

周律师转向颖颖,语气转为权威的宣告:「苏婉颖,从此,你将成为陈昊的专属女奴,永远只受其掌控。只有他的同意,方能与他人交合;根据他的命令,必须与他人交合。他的意志即是你的法律,他的欲望即是你的使命。你将顺从他的每一条命令,献上你的存在,直至永恆。戴上这个心锁,象徵

你的身体与灵魂皆属他一人。」

陈昊喜形于色,他走向颖颖,伸手捏住她身下的阴环,顾不上阴道里淌出的精液落到手指上,说:「妮妮,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你等等,马上就好,你马上就是我的了!」另一隻手从怀里取出那枚戒指,从大屏幕中看到「心锁」的锁舌已经被打开,眼看就要套上阴环。

我实在无法忍受,脑子一热,挣开曼姿,站起来,冲台上喊:「颖颖,我爱儂!阿拉回家吧!我给你烧糖醋排骨!」

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陈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了我一眼,眼镜后闪出怒火。鐘涛手托着颖颖,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冲我喊:「小兄弟,勿要吃醋,闹洞房还早。以后阿拉还是可以一起玩,带上曼姿妹子,没问题的。」

颖颖在强光下扭头转向台下,终于看到了我,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一双杏眼切实流露出不舍和怨恨。

台下喧闹了一阵,「请保持肃静。」周律师用他的沉稳控制了场面,他并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向陈昊示意,「请主人继续。」

陈昊直起身,扶了扶眼镜,脸上那道鞭痕几乎要渗出血,他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又看向曼姿,深吸一口气,又挤出自负的笑脸,转向颖颖,说,「妮妮,我们马上就好。」手又伸向她的身下。

颖颖脸胀得通红,身体猛颤,胸脯明显起伏,突然说:「红!」

全场霎时安静,那种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把房间中的空气都凝固了。观眾们交换着眼神,有人揉着耳朵,有人低声问:「我没听错吧?是说『红』吗?」

随后,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起,确认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站起来大喊:「她说了『红』,全部给我停下!」陈昊愣了一愣,他的脸色本就苍白,此刻在灯光下更显诡异,他的脸部肌肉更加扭曲,堆笑着问:「妮妮,你刚才说什么?」

颖颖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看我,又转向他,平静地说了声:「红!」

鐘涛在一旁哈哈一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听得清清爽爽的,颖颖妹子说『红』。安全词,没听错的。」

他又对阿凯说:「好啦!小美人不玩了,阿拉也不玩了。」

说着,二人慢慢将颖颖放到祭坛上站好,两人挺着勃起的阴茎,退到一旁。

陈昊脸色煞白,只有那道鞭痕红得发黑,像一道狰狞的闪电。他大喊:「妮妮,你不要开玩笑!我们是认真的!你再说一遍!」

颖颖晃了晃,双手捂住了羞处,转眼看了看我,又转头对陈昊大声说:「红!」

陈昊扔掉手中的戒指,冲了上去,双手掐住了颖颖的脖子,大喊:「你怎么可以喊『红』?你是我的妮妮......你怎么可以喊『红』?我们命中註定就应该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以为我看着你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我就那么开心吗?」他指了指曼姿,「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为了你,我放弃了职业道德,我拋弃了曼姿,我跟那些女人都断了,放弃了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拒绝我?」

颖颖的脖子被陈昊死死掐住,那多次高潮后的身体本就绵软无力,此刻更如被抽乾了最后一丝力气,脸庞迅速涨成紫红。她的胸廓剧烈起伏,却吸不进足够的空气,喉咙发出嘶哑的咕噥声,双手本能地抓向陈昊的手腕,想反抗却软绵绵无力。

场内眾人瞬间惊呆,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如冰冷的锁链缠绕住每一个人。有人张大嘴巴,有人揉着眼睛,仿佛无法相信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吞没在震惊中。

「陈昊!给我放开!」

怒火,如火山喷发,我起身冲上祭坛,挥出一记鉤拳,正中陈昊的下巴。他应声倒地,身体与祭坛剧烈碰撞,发出金属轰响。颖颖这才从魔爪中解脱,瘫软在祭坛上,喘息着咳嗽起来。

我转身将颖颖抱起,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冰冷而颤抖,我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赤裸的身上,试图给她一点温暖。曼姿也跟我冲了上来,她抱着颖颖,止不住地流泪:「颖颖......你没事吧?我们带你回家!」

颖颖咳嗽着喘息,喉咙上一片红红的掐痕,眼睛红肿,大口吸气,胸口剧烈起伏,脸庞惨白,身体虚弱动弹不得,双手本能地按住脖子,像从死亡边缘拉回的灵魂。

那边,陈昊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的嘴角渗出鲜血,摇晃着试图站稳,眼镜早已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眼睛充血瞪大,愤怒扭曲了他的五官,他挥舞着拳头,大吼着冲上前:「你敢打我?抢我的妮妮?」

我迎了上去,又刺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他倒地时发出痛苦的闷哼。但这还不解恨,我骑到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般砸到他脸上,他鼻血喷涌,脸部肿胀变形,口中不停地咒駡着,却被我的怒火淹没。我喘着粗气,胸口如火烧般灼热。拳头上的血跡黏腻而温热,那是他的血,却也像我的心在滴血。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泽然,不要打了!」

女人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黑色的身影突然扑到陈昊的身上,挡住了我的攻击。与此同时,又有一双小手从背后紧紧搂住了我,力气虽小,却带着温暖。娜娜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传来,带着哭腔:「勿要打了!」

我怔住,僵硬地转过头,看见娜娜那张震惊的脸。她身穿一条红色连衣裙,那鲜艳的顏色正如我拳头上陈昊的鲜血。

鐘涛的大手伸来,帮着娜娜将我拉起身。他已经穿上了黑色的睡袍,力气稳重而有力。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喘着气说:「好了好了,浦东拳王,儂的身手蛮灵的,别把陈教授打死了。」他的语气带着点调侃,却掩不住眼中的尷尬和紧张。陈昊躺在地上,脸庞肿胀,鲜血四溅,慌乱中几乎无法喘息,那个黑衣女人将他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台下眾人的目光在混乱中四处游移,不知该如何收场,有人喊:「报警!」

「勿要报警!」鐘涛站到台前,大声喊:「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天的事体传出去,都不好看。这是节目效果,高律师,儂说对伐?」回头一看,高律师早就不知所踪。「嗤,这个老滑头,跑得蛮快。」

我在娜娜的怀抱里缓了缓神,这才看清保护陈昊的女人竟是李静蓉。她身穿黑色长袖连衣裙,发髻已经歪斜,几缕头发披散到耳边,有些狼狈却仍不失优雅。她慢慢站起身,用手捋了捋头发和裙子,一如既往的从容:「我的丈夫,藤原先生,已经去世了。娜娜来找我,求了我好久,说要帮你实现最后的救赎,不管结局会不会让她失去一切......没想到,好像有点迟。」

我连忙说:「不迟的,不迟的。颖颖自己讲了『红』。」

转头看去,颖颖披着我的外套,在曼姿怀里放声痛哭,撕心裂肺,像积压了太久的委屈终于爆发。那哭声也是对我的批判,我早就该出手救她,却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沉沦。娜娜的泪水让我清醒——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毁了所有人。

冷静,林泽然,儂要冷静......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对吗?

娜娜猛地把我推开,冷冷地说:「阿拉来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了,看见儂和曼姿那么亲热,不想打搅......」

「娜娜,儂勿要误会,曼姿......伊那是......」

说话间,不少观眾已凑到祭坛边,好奇地围观这戏剧性的一幕,他们的目光中混杂着震惊与窃喜,有些宾客则选择远远地观望,房间中弥漫着嗡嗡的低语声:在圈子里被尊为模范的大师陈昊如此一番失控,着实让人诧异——他平日里那份冷峻淡定的权威形象,此刻已彻底崩塌,化作狼藉一地的残影。有人低声惊呼:「这女人长得这么像新娘子?成熟版的白天鹅!」另一个声音接道:「是姐妹吗?还是母女?」还有人窃窃私语:「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陈昊喜欢这样的女人,难怪......」这些议论鑽进耳朵,让人心烦意乱——她们的相似,不只是外表,更是命运的嘲弄。

陈昊猛地坐起身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双被我打肿的眼睛勉强睁开。他先是看向李静蓉,又转头望向颖颖,脸上混杂着震惊、混乱与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妮妮,真的是你吗?」

李静蓉回身,跪在陈昊跟前,从怀中取出手绢,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跡。她的动作温柔而仔细,带着一丝哽咽:「阿昊,我是妮妮,我回来了。」

陈昊一脸的不相信,他一把抓住李静蓉的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喃喃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幻觉,我的妮妮......」他的目光又转向颖颖,大喊,「那是我的妮妮!」

李静蓉将他的头搂到胸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轻轻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她低声抚慰:「阿昊,我才是你的妮妮。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我,才把苏小姐当成了我。现在,我回来了......」

陈昊的身体一僵,随即剧烈颤抖,双手抱住李静蓉的腰,脸埋在她胸前,肩膀耸动,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那哭声从低沉的呜咽渐次转为撕心裂肺的号啕,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衣裙,指关节泛白,如同要将所有痛苦都揉碎在掌心。他的身体前倾,额头抵着她的肩,泪水浸湿了她的胸襟:「妮妮,我一直都在想着你,我以为我又找到了你......」

李静蓉抱着陈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头上。她轻抚他的背脊,声音柔软却带着悔意:「是我错了,我不该放纵自己。要不是娜娜用真心打动了我,我还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陈昊挣扎着从地上起身,他的身体摇晃不定,肿胀的脸泛着狰狞的红光。他踉蹌着向颖颖走去。我本能地伸出手臂,将他挡住。陈昊似乎失去了最后的力气,他缓缓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台上,发出闷响。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颖颖,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的执念。我没有守住底线,我把你变成了妮妮......我以为这样就能留住你,但我只是用你填补自己的空洞。」

颖颖还在抽泣着,她抬起头,看着陈昊,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解脱的平静:「我不怪你......我有自己的执念,我也在利用你......惩罚我自己。我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过去,但其实,我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她的目光短暂地转向我,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累积的痛苦终于找到了出口。

鐘涛取来一条睡袍,轻轻披在颖颖的身上,曼姿帮她穿好,将衣襟拉紧,以遮挡她那佈满鞭痕的赤裸身体。我们将颖颖扶了起来,她的身体仍旧虚弱,靠在我臂弯中微微颤抖。李静蓉起身,优雅地向好奇地打量着的鐘涛伸出手:「您好,我姓藤原,是陈昊的前妻。」

鐘涛握住她的手,摇了摇,惊讶道:「哦呦,两隻白天鹅,长得这么像,你们是亲戚吗?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难怪......难怪......」

他转向眾人:「好啦好啦,今天这个表演不错伐?谢谢大家捧场!各位都是圈子里的老朋友,今天的事体,拜託各位不要传出去,好伐!楼上的宴会已经备好了,都去喝酒。」

见眾人渐渐离去,鐘涛问李静蓉:「好啦,现在怎么样......儂夫妻两个现在团圆了,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和陈昊回日本,重新开始。」

陈昊坐在地上默默地点点头,一脸的血和泪流洒满胸襟,风采荡然无存。

李静蓉对颖颖说:「苏小姐,很遗憾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李小姐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我很抱歉。我给了李小姐一个心理专家名单,你可以自己选一位你觉得信得过的接受正规的心理治疗。」

娜娜小脸涨得通红,在一旁抱着肩膀,看了我和颖颖一眼,点点头:「我来安排。」

鐘涛走到我身旁:「浦东拳王,小兄弟,怎么样,儂夫妻也一起回去吧?大家都是出来玩,开开心心的,没必要搞得这么认真,对伐?」

颖颖想了想,看了眼娜娜,咬咬嘴唇,挣脱我的怀抱,慢慢靠到鐘涛怀里,对我说:「儂跟娜娜回去吧,她才适合儂。」又对鐘涛说:「涛哥,我在儂这里住几天,可以伐?」

鐘涛愣了愣,看了看我,又打量了一下娜娜,喜笑顏开地搂住颖颖,亲了一口:「儂想住多久都可以,涛哥这里就是儂的家。」又转头对我说,「小兄弟,儂跟小李总回去吧,好好过日子,以后多走动,常来玩。」

我脑子里满是理不清的头绪,拉着颖颖的手:「颖颖,阿拉回家吧,好伐?」

颖颖抬眼看我,哭红的杏眼中满满的柔情,她甩脱我的手,轻声说:「倷和伊回去吧!阿拉勿合适,我想跟涛哥在一起......」

我回头望向娜娜,她在那里一言不发,含着泪水,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