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办公室转角的玻璃幕墙后,夕阳把城市映照成暖色调。llama模型的bug总算修好,推荐准确率上了90%,客户那边暂时消停了。可繁忙任务完成后,空间下来的心又被颖颖死死攥住。白天鹅的广告牌在远处静静佇立着,颖颖的身影提醒着我她的存在。我明明知道她现在哪里,却见不到她。高律师见我不接电话,就让他手下的小律师换着电话催我,把我弄得不胜其烦,只好请老同学王律师来抵挡,名义上对接,实则拖延,至少他们不再给我打电话了。
娜娜这几天对我用心得让人喘不过气。自从在医院跟曼姿吵翻后,她恨不得把我拴在她腰带上,随时要求视频查岗。她开始吃避孕药,拉着我说:「泽然,儂放心,我吃了药,勿用套套,直接放进来!」她嗲得我心跳加速,没空去想别的。
她的衣柜里多了好几套性感内衣,比如超薄的黑色蕾丝睡裙,隐隐透出她白皙的皮肤,胸口鏤空的花纹刚好勾勒出乳晕的弧度,胸罩将乳房高高托起,弥补了她的不足。丁字裤细得嵌在她臀缝间,走动时臀瓣微微晃动,勾得人血脉賁张。她还买了件红吊带睡衣,侧边开叉到大腿根,半遮半露,她的曲线若隐若现,故意挑逗我的自製力。她每天换着穿这些内衣,歪咬着嘴唇,眼睛水汪汪地看我:「儂欢喜伐啦?我穿这个,儂觉着好伐?」
她不满足于此,想尽办法追问我和颖颖的种种细节,一定要把她比下去。
娜娜在床上像只发情的猫一样粘人。她最喜欢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回头用那种半嗔半媚的眼神勾我:「泽然,快点,后面来呀!」我一进去,就感到那种渴望中的湿热紧致,像被滑腻的小嘴吮吸着,夹得我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除了享受快感,没有任何杂念。她喘着气,大声叫着让我用力,我撞击着她雪白的屁股,恨不得整个身体都鑽进去,与她合为一体。
有时候她骑在我身上,身体如波浪起伏,趴下来用乳头蹭着我胸口,刮得我心痒难耐。她低头咬我耳朵,喘着气说:「伊拉给儂的,我也能给!儂只跟我好,行伐?」她的话刺得我心疼不已,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阴茎在她体内胀得发疼。有时候还让我掐她脖子,纤细的脖颈在我手里微微颤抖,她却越发兴奋,用接近窒息的嗓音喊:「使劲点,弄死我啦!」还在我面前表演自慰,她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欲望和讨好,纤细的手指在湿滑的缝隙上下搓动,她咬着唇,脸颊緋红,喘着气让我认真看:「泽然,我啥都肯给儂呀!」
我被她弄得欲罢不能,但每次射在她体内之后,随着快感退去,愧疚就会像潮水涌上来,眼前看到的全是颖颖——她阳台上的多肉,她留下的玫瑰香水味。我搂着娜娜汗湿的身体,她蜷在我怀里,喘息未平,低声呢喃:「泽然,我爱儂,我只想儂开心......」可我却觉得自己背叛了颖颖,也背叛了娜娜的真心,背叛了所有人。因为娜娜的关係,我也不再敢去广告公司找颖颖,怕同时面对两个女人,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那天下班,娜娜开着她那辆亮红色的mini
cooper准时到了公司楼下。她穿了件紧身黑色半截裙,勾勒出臀部的曲线,裙摆刚到大腿中段,露出裹着超薄肉色丝袜的腿,在夕阳下泛着微光,性感得恰到好处。她踩着一双细跟黑色高跟鞋,倚在车门边,站姿撩人,眼角眉梢全是风情。广告公司是个讲究时尚的地方,颖颖以前为了找到平价又高级的穿搭,费尽心思研究平替品牌,攒钱买件大牌单品都得精打细算。可娜娜从不操心这些,她穿的用的都是大牌子,随手一搭配就是杂志封面的范儿。她从衣橱里随手挑一套穿上,都总能抓人眼球。
娜娜很熟络地跟路过的同事打招呼,笑得很亲切,总有些男同事的目光在她腿上多停了几秒。颖颖的回头率虽然远在她之上,但因为工作太繁忙,很少有空在这里出现。娜娜随便给叔叔伯伯、朋友同学打个电话,单子就有了,他们还不挑剔,广告设计随手画画,评审会都是秒过,那些所谓的客户还不绝口地讚叹,弄得坐在旁边的颖颖非常恼火。
娜娜转头看见我,眼睛一亮,声音嗲得让人骨头都酥了:「泽然,儂下班啦?快点上车,我带儂去吃好吃的呀!」我对她笑笑,鑽进车里,扔下手里的文件包。车厢里一股淡淡的柑橘香味,跟她一样能抓人心。
mini
cooper刚上高架,车流如织,天空被染成橘红色。娜娜单手握方向盘,另一隻手随意搭在我肩上。她侧头瞥我一眼,语气轻快:「泽然,儂今朝看着蛮累的,项目忙得乌天黑地伐?我订了外滩一家日料,朋友新开的,老早叫我去瞧瞧,儂欢喜的那种刺身拼盘,阿拉去松快松快呀!」没等我接话,她又冷不丁扔出一句:「哦,对了,下午公司开会讲了,颖颖正式升创意总监啦,把原来那傢伙挤掉了。李总极力推荐,嘖嘖,靠男人上位就是快哟!」
我火气蹭地窜上来,冲她吼道:「娜娜,儂勿要乱讲!颖颖是我老婆,伊......」我声音有点大,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颖颖的才干和对工作的投入我再清楚不过,她熬了多少夜改方案,陪客户开会到凌晨,硬是凭创意和设计的真本事拿下好几个大项目。娜娜这话在我看来,就是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
娜娜撇撇嘴,手从我肩头拿下来,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哟,儂还护着伊呀?伊那些花样,儂晓得伐?我是怕讲出来伤儂的心,才勿讲的!」她眼角瞟我,语气里满是酸意。她的话虽然不好听,我也知道有可能是真的,但不敢让她说出口,破坏心目中颖颖完美的形象。只好闷闷不乐地盯着车窗外被夕阳渲染成红金色的城市,不再说话,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车里沉默得像坟墓,只有轮胎摩擦路面的噪声和偶尔传来的喇叭声。娜娜大概觉得自己话伤了我的心,咬了咬下唇,偷瞄我一眼,态度软下来:「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要气儂。我就是......就是看不下儂老护着伊呀。」她轻轻摸我的手,撒着娇说:「勿要生气啦......阿拉今晚好好吃饭,勿要想那些烦心事,好伐?」
晚上回到家,娜娜又不知为什么又催我办离婚手续:「儂到底拖啥呀?那份协议签好不就得了?再拖下去,还想等苏婉颖回头呀?」
我烦得不行,吼她:「儂晓不晓得我有多难受?伊不是我能随便放手的!」
娜娜被我吼愣了,委屈的泪水「唰」地流下来,扑过来抱住我:「我晓得儂爱伊,可是我也在乎儂呀!儂不离婚,把我摆在什么位置?我勿想被人家讲是小三呀!」
看她这样子,再硬的心肠都软了,只能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吻了吻,说:「我晓得......娜娜,我会处理好的。」
到了週末,娜娜叫我约了律师老王到高尔夫俱乐部会所,用她的会籍卡开了房,房间里摆着真皮沙发,落地窗外就是绿油油的草坪。服务生领着老王进来,他还是西装领带。娜娜抢先用脆生生的嗓音自我介绍:「王律师,我是娜娜,泽然的女朋友。儂勿要有啥误会,我就是来帮伊一起商量的呀!」
老王笑笑点头握手,并不多问,直接翻开文件夹进入主题:「泽然啊,协议我看过了,并不复杂,儂跟苏婉颖没有小囡,主要是财產分割。存款不到八十万,平分的话,每人三十多万。房子是重点,浦东江边,三房两厅,现在市值大概六百万。儂爹妈付了五成首付,两百五十万,贷款还了四年,剩廿年,月供一万两千左右。按法律讲,婚后还贷部分算共同财產,房子增值也算共同财產。简单讲,房子要么卖了,扣掉剩馀贷款,现金平分;要么儂出钱折价给苏婉颖,房子归儂。折价大概是伊应得的房產价值一半,算下来两百万到两百五十万之间,具体看评估。」
我问:「我名下还有套老公房,爷爷过世的时候留给我的,算婚前财產,现在租金每个月四千多。我想卖了,估估看能卖三百多万吗?够不够补价给颖颖?」老王推了推眼镜,说:「林爷爷那套老公房啊?静安寺地段不要太好,紧靠南京西路,地铁口边上,市场价少说四百万到四百五十万。儂讲三百多万,忒低估了!儂这租金四千也低了,静安寺六十平米的老公房,少讲六千起跳。儂这租约怕是老早签的,赶紧找中介重新估估,租金翻倍没问题!房子卖了钱归儂,折价给苏婉颖要两百万到两百五十万,绰绰有馀,还能剩不少。存款平分后,儂手头紧,补现金怕吃力。要不卖浦东那套婚房,分现金省心点?」
「王律师,儂可勿要提卖婚房啊,泽然不肯啊!浦东那套婚房卖了最好,伊跟苏婉颖最好完全断掉,啥想头都勿要留呀!」娜娜转身嘰里呱啦地跟我分析,「泽然,儂听我讲,静安寺那套老公房金贵得要命,紧靠南京西路,地段好得一塌糊涂,卖掉才划勿来!婚房卖了,补价给苏婉颖两百多万,儂手头紧,差多少钞票我先借儂,钞票算啥呀!我有存头,多少都补得牢!老公房可是硬货,留着以后升值,卖了儂肯定要悔断肠的!我要帮儂盘算清楚,离婚快点搞定,勿能让伊再缠着儂呀!」
她又转头对老王说:「王律师,儂勿晓得呀,苏婉颖这女人坏得要命!伊自己婚内出轨,跟老个男人跑了,主动提出离婚,个么也没啥,有聚有散嘛。伊倒好,跑得一乾二净,也勿肯见人,偏偏还三天两头给泽然发啥信息,每次都弄得伊像疯了一样!这样折磨人的前妻,儂见过几个呀?」
浦东那套婚房装满了我们的回忆:颖颖在阳台摆的多肉,婚纱照和玫瑰香,还有那场难以释怀的冒险之旅。娜娜的催促和数落在耳边回响,可我却说不出话。老王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同情,见我没吭声,也就没理会娜娜,继续说:「还有个事体,苏婉颖提了个条件,儂和伊每年各出五千块,以后还要按通胀调整,给一个叫吴曼姿的女人生的小囡做教育基金,一路供到大学毕业,读研读博再加。我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咋回事?」
见我脸胀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娜娜便接过话头:「王律师,儂勿晓得,这事体真是......那个吴曼姿怀的是泽然的小囡,伊讲是苏婉颖同意的,可现在苏婉颖跟那个啥心理学教授搞得乌七八糟,泽然还放不下来伊!我看呀,伊拉就是故意折腾泽然呀!」她越说越激动,瞪我一眼。
「这个条件么,写进协议没问题,法律上站得住。」老王推了推眼镜,继续慢悠悠地说:「要是协议没啥问题,我跟对方的律师联系,敲定好文本,材料齐全的话最快一个月搞定,再发给儂俩签字。签好之后,一起去民政局预约离婚登记,但是现在国家规定的三十天冷静期跑勿脱。」
娜娜一听就急了:「一个月?王律师,儂帮帮忙,催催苏婉颖的律师,文本早点敲定呀!泽然,儂快点签字,预约民政局登记,冷静期么有啥等不了的!再拖下去,还想让伊缠儂一辈子呀?」
我蹙眉,声音沉下去:「娜娜,儂勿要逼我!这事体没儂想的那么简单!」
「泽然,我是为儂好呀!儂老是拖着,对谁都没好处,勿要让苏婉颖再把儂当备胎呀!」
老王正事谈完便起身告辞,走后偷偷给我发微信语音:「老同学,儂这男女关係要当心,勿要搞得太乱,后面麻烦多嘞。我办过不少怪案子,儂好自为之。」
我趁娜娜上洗手间的空,偷偷回话:「老王,勿要听我女朋友的。我现在脑子混乱,还不想离婚,儂帮我好好拖拖时间。要是有机会,帮我跟颖颖讲讲,我还不想离婚......拜託拜託......」
晚上,娜娜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又换了套新的情趣内衣:紫色透明纱裙,胸前两片薄纱刚遮住乳头,丁字裤上镶着亮闪闪的水鑽,勾得我只觉口渴。她跪在我面前,解开我裤子,含住我阴茎,又用舌头灵活地舔,吸得我头皮发麻。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我:「亲爱的,我不是想跟儂吵,我只想儂开心......」她爬上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插入,阴道湿得像要化了,力道却夹得我几乎控制不住。我掐着她腰,狠狠顶她,她喘着气喊:「快点,泽然......」
事后,娜娜蜷在我怀里,头靠在我胸口,呼吸还有点急。她手指在我手臂上划着,用常州腔软软地问:「泽然,儂家里的事体,平时从没讲过,讲点给我听听唄?儂爹娘呢?咋没提过呀?」
我盯着天花板,叹口气:「没啥好讲的。我爹在美国公司做事,大一那年,公司退出中国,技术骨干全家都能跟着去美国,伊拉就移民美国了。当时我已经成年了,不能跟着移民,又在跟颖......谈恋爱,就留下来跟爷爷住。后来爷爷走了,留给我静安寺那套老公房。」我顿了顿,心头有点酸,「本来大学毕业那辰光,我爸叫我去美国读研究生,伊可以联系斯坦福的教授,我那时只想跟颖颖结婚,就没去。现在......就我一个,伊拉在美国,平时有空就视频聊两句,蛮远的。」
娜娜脸贴在我胸口蹭着,说:「原来儂这么痴情,爹娘都能不要呀。」她的头发在我下巴扫过,「那我讲讲我家的事体,行伐?十年前,我姆妈得了乳腺癌,晚期,躺在医院等死。我爹却跟伊的秘书搞上了。那个女人怀了个小囡,跑到病房,当着我姆妈面跟我爹亲热,挑衅!我看见了,气得发抖,想撕了伊,可我姆妈拉着我,啥也没讲。」
我心疼得不行,轻轻吻她,
「娜娜,勿要讲了,怪难受的。」
她摇摇头,回吻了一下,「没几天,我姆妈走了,尸骨未寒,我爹转头就跟小三结婚,伊生的是儿子,成了我爹心头肉。我在那个家里成了外人,天天跟那只狐狸精吵。我爸护着伊,护着那小弟弟!他用信託基金塞钱给我,像打发叫花子!我拿了钱,可心里恨死伊呀!」她声音开始发颤,叹息道:「现在我爹肝硬化,等肝移植,那只狐狸精轻易不让我去看伊,我只能偷偷跟伊视频,看伊瘦成那样......造化弄人,儂讲是不是呀?」
「娜娜,儂吃苦了,过去的事体勿要想了,我陪着儂。」
她抬起头,流着泪咬牙道:「所以,我最恨背叛!苏婉颖在公司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体,跟那狐狸精一模一样,我勿想讲,怕伤儂的心。可我怕儂再被伊伤害,我要护着儂呀!」
「娜娜,儂勿用怕,有我在。」
我抱紧她,吻乾她的泪水,保护欲被她勾得满满当当。在柔情的相互抚慰中,她用手又把我慢慢摸硬了。我翻身压住她,插进她湿热的阴道,慢慢抽动,感受她身体的颤抖。
她搂着我脖子,哭着说:「泽然,我爱儂,儂勿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