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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这些天,娜娜像只停不下来的蜂鸟,拉着我满城跑,嚷嚷着「要把这里的浪漫都走一遍,补上这一课」。她每晚带我去不同的高档地方,急着把我嵌进她那光鲜亮丽的圈子。昨晚是外滩的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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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s.

bund,她点了一份柠檬龙虾和一瓶ruinart香檳,账单轻松四位数,刷卡时眼都不眨;前晚在新天地的the

house

of

jazz,她点了一杯288元的定制鸡尾酒,在我怀里撒娇,问:「儂看这爵士乐,够不够嗲?」还有一次在淮海路kathleen』s

5的露台,她穿着valentino红色礼服,和我倚着栏杆俯瞰梧桐树影中的夜景:「儂看这夜景,是不是很浪漫?」

每次约会,她都抢着买单,我强着不让,最后妥协aa制。我暗暗算了算,她一个月的花销怕是得六位数,这跟她那每月八千的收入完全不搭,完全生活在与我们不同的世界。

我和颖颖过去也不是没疯过。刚大学那会儿,我兼职帮人写代码,她兼职做小设计,总能赚些钱。我们也去酒吧,点杯莫吉托跳到半夜。可自从买了浦东那套房子,贷款月供像山一样压下来。颖颖会翻大眾点评找打折餐厅,酒吧也挑小眾的,点最便宜的啤酒,总把我们的小日子过得节俭又不失精緻。」她种在阳台的多肉叫「希望」,每次浇水都像在浇我们的未来。可现在跟娜娜同居后,她的奢侈让人喘不过气,每次约会都是在烧钱。我试着跟她提过预算,她却扑到我怀里:「儂操啥心,浪漫是花钱都买不回来的啦!」她还没意识到,我的那点工资撑不住她的派头。

我带她见了另外一些朋友,他们有的夸她活泼可爱,有的却眼神闪烁,背地里都在问:「儂跟颖颖到底怎么啦?」我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在办离婚,可这话一出口,空气就凝固了。朋友圈里流言像野火一般烧得漫山遍野,说我勾搭富家女,逼走了颖颖。不少大学时的老友,曾经跟我们一起在湖边烧烤、熬夜赶作业的,都开始疏远我,有人甚至直接拉黑了我的微信。

今晚,娜娜又拉着我来巨鹿路。刚在街角一家弄堂小馆子吃完夜饭,她非要压马路,「吃饱了要消化消化,儂勿要老坐着不动!」她穿一条红色连衣裙,外边套一件米色风衣,裙摆在夜风里轻轻扫过我的小腿,眼神亮晶晶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我低头踩着地上的梧桐叶影子,颖颖又出现在眼前——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模样。我暗暗想,如果说颖颖是白天鹅的话,那么娜娜就是红色的火烈鸟,艳丽而不张扬、内心孤独、坚韧又脆弱。

「泽然,儂现在还房贷有压力吗?」娜娜偏头看我,语气轻快,「我看儂老是皱眉头,勿要以为我不食人间烟火,儂的压力我都看在眼里,谢谢儂陪我浪漫。」

我愣了一下,挤出个笑:「还好啦,颖......伊每个月也在往还款账户里打钱,没啥变化。」

「哟,都要离婚了,儂为啥还让伊打钱?」她停下脚步,挑了挑眉毛,语气里有点酸:「儂跟伊讲,把房子卖掉算了,该咋分就咋分,清清爽爽!」她看着我,叹了口气,「泽然,那套房子,儂待在里头,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何苦折磨自己?卖了,彻底断掉吧!」

「我......考虑考虑吧,跟律师商量一下。」

其实,我哪捨得?浦东那套房子,是我和颖颖一起挑的,阳台上叫「希望」的多肉是她亲手种的。每晚睡在那张她挑的床上,我要喷一点她留下的小半瓶玫瑰香水,像她还在身边。我总觉得,留着房子就是留着希望,总有一天她会推门进来,笑着问:「老公,夜饭做好了伐?」把房子卖了,这点希望也跟着一块儿破灭了。

娜娜看我眼神闪烁,叹了口气,伸手搂住我胳膊:「儂这人啊,还是这么重感情。亲爱的,儂要是对我有对她一半好,我早就知足了呐!」她踮起脚,亲了下我的脸颊。我低头吻她,她开心地回应,红裙在夜风里晃得更欢,脑子里闪过颖颖在大学湖边喂我喝养乐多的笑脸。

「走啦,去坐坐!」娜娜拉着我,兴冲冲走向街角的rac

bar。这是个老牌子酒吧,墙上掛着黑白老照片,昏黄的灯光中总是伴着低低的爵士乐,营造出一种慵懒而復古的氛围。我们刚推门进去,就撞上了大头和几个大学的老友,个个端着啤酒杯,他们笑得像回到了宿舍里打牌的日子。

「哟,泽然!娜娜!这么巧?约会啊,蛮浪漫嘛!」大头一见我们,拍着我肩膀,咧嘴笑,「娜娜,儂这小姑娘嘴皮子厉害,我看泽然要被儂管得服服帖帖咯!」

娜娜笑着坐下来,点了杯莫吉托,冲大头眨眨眼:「大头哥哥,儂上次说要帮我管着泽然,管得怎么样啦?我看他还是老样子,魂不守舍的!」她那股爽气让人没法不喜欢,笑起来眼睛里全是光。

大头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娜娜,儂放心,泽然这小赤佬要是不听话,我帮儂收拾他!」他转头看我,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揶揄,「不过,泽然,儂最近咋回事?老皱眉头,出啥事体了?」

我低头抿了口啤酒,支吾道:「没啥,项目忙,压力有点大。」

桌上气氛热闹起来,啤酒和鸡尾酒杯子碰得叮噹响,服务员端来薯条和披萨,香气弥漫,大家七嘴八舌聊着当年大学的往事,但小心翼翼地绕开涉及我和颖颖的部分。娜娜靠在我身边,脑袋轻轻靠在我肩膀上,与我十指相扣。她的气息沁人心脾,可盖不住颖颖留在心里的影子。

趁娜娜去洗手间,大头搭着我的肩膀,压低声音问:「泽然,儂老实讲,颖颖为啥走了?上次儂说在办离婚,可我看儂这状态不对头啊!朋友圈里看到伊笑得蛮开心的,但感觉怪怪的。我问伊,伊啥都不肯讲,儂是不是把伊伤得太重?颖颖长得那么漂亮,性格温柔,待人又好。娜娜这个姑娘,也蛮好的......不过......儂咋会......?我跟儂是发小,才会直说,儂是不是看上伊屋里有钱啦?儂这小赤佬做事体勿要太绝哦!伊拉都说儂是渣男,拋弃了颖颖......」

我手里的酒杯如有千斤重,低声说:「这个事体......感情的事体......我慢慢跟儂讲。没啥大问题,就是离婚手续还没办完。」

「儂嘴硬啥?离婚手续没办完,儂就跟娜娜这么亲热?」大头皱着眉,瞪了我一眼,不屑地说:「老实讲,儂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伊的事体?

儂到底搞了几个女人?还有曼姿,是不是怀了孕,闹到屋里去了,彻底伤了颖颖的心?我劝儂勿要搞得太绝!」

那些回忆像海啸一样拍上岸来,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背叛了誓言的混蛋。我想解释,可太多事根本就不能对人说。我低下头,酒杯中的泡沫在灯光下慢慢消散,一点点化成虚无。

娜娜回来后,挽着我的手臂,笑得更甜了,频频跟大家碰杯。可她的笑容在我身上画了红色靶子,大家聊着无关紧要的八卦,可总觉得每个笑声背后都藏着未说出口的责问。有人在投行,提起白天鹅珠宝风头正劲,正在筹划上市,我心头一震,知道他们在暗示什么,却没人敢点破。

我偷偷瞥了眼手机,微信里躺着几条未读消息,都是这几位老友偷偷发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出轨了?」还有位热心的同学说联系了颖颖,想帮我们调解,可她只回了句「没啥好说的」。娜娜在我胳膊上轻轻捏了捏,笑着问:「泽然,不要刷手机啦!一起开心嘛!」

那夜,我靠在床头,身上还带着激情的热气。娜娜侧身靠在我怀里,头发散在我胸口。她点开手机,刷了几下,忽地冷笑一声:「儂晓得伐?苏婉颖现在可风光了!」她的语气酸溜溜的,「伊接连拿下几个大单,马上要升创意总监了!嘖嘖,真是白天鹅,飞得高哦!」

我深吸一口气,颖颖的成功,是值得骄傲的事,可这消息从娜娜嘴里说出来,是掺了醋的。「是吗?伊......伊一直很优秀。」

「优秀?」娜娜翻身坐起来,娇小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她盯着我,「公司里吵翻天了,儂晓得伐?同事个个都嫉妒伊,背地里嚼舌头,靠『陪客户』上位!嘖,广告圈这点事,哪个不晓得?伊现在风光归风光,可是跟同事关係都很僵,孤零零一个,蛮可怜的。」

「勿要这样讲!」我火气蹭地窜上来,提高音量,「颖颖不是那种人!伊做事靠自己的才华,哪需要靠什么『陪客户』!」可话刚出口,脑子里却闪过亲眼见到的那些画面,「伊......伊没伊拉讲的那么不堪。」

娜娜冷哼一声,斜了我一眼:「泽然,儂勿要护伊了!伊现在光鲜亮丽,哪还需要儂护着?那些......伊跟周凯也是勾勾搭搭的!」她仔细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儂老实讲,伊是不是早就不要儂了?不然,儂怎么会去酒吧......」

我想反驳,可「妮妮」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昨天她终于接了我的呼叫,但那一头只有轻佻的调情,她咯咯笑着说:「泽然哥哥,倷想不想跟我玩点刺激的?」我攥紧拳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娜娜,儂别讲了,我不想听这些。」

「不想听?」娜娜把手机扔到枕头上,「林泽然,儂到底是怎么想的?伊都不要儂了,离婚协议都签了,儂还当伊是个宝?我天天陪着儂,儂倒好,心里全是伊!」她的语气里满是委屈,「那我算啥?小三?还是替身呀?」

「不是!」我急忙坐直,伸手想拉她,她却一甩手躲开。我忙说:「娜娜,儂勿要误会,我没把儂当替身。我只是......我只是还没走出来。」

「伊现在过得那么好,儂为啥还放不下?伊跟那些男人勾三搭四,儂当伊还是儂的亲亲小宝贝啊?」她低下头,喃喃着,「我晓得我比不上伊。我哪点比得上?可我至少是真心爱儂,儂为啥老是偏心?」

她说得没错,现在只有她陪在我身边,给我温暖,可我每次看到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不是颖颖。我抚摸着她的背:「娜娜,对不起,我没想让儂难受。我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江风呼呼地吹着替我们叹息。娜娜勉强笑笑:「算了,我不逼儂。儂慢慢想清楚吧。我累了,先困觉了。」她转过身,背对我,毯子拉到肩头,留给我一个冷冷的背影。

她酸涩的语气让我愧疚,我既依赖她的陪伴,又无法容忍她对颖颖的敌意。我拿起手机,想给颖颖发条微信,可半天也打不出一个字。这时,陈昊的邮件又来了,标题赤裸裸地展示出恶意:「苏婉颖的新生:她拋弃了你」。

今天,我站在屏幕前,向客户展示白天鹅珠宝新系列的策划提案。他们的掌声让我找回了久违的自信,那一刻,我仿佛又成为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设计师苏婉颖。主人的训练让我学会了管理压力,他的鼓励像一剂强心针,让我在职场上重新站稳脚跟。我爱他,不仅是因为他救我于崩溃的边缘,还因为他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价值。提案通过了,周凯称讚我的创意,这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成就感。

妮妮总在暗处蠢蠢欲动。下班后,我回到家,妮妮接管了我的身体,穿着他喜欢的黑色蕾丝内衣,跪在他面前,渴求「奖励」。她用諂媚的声音乞求:「主人,妮妮今天表现很好,求求主人,操我吧。」

主人奖励我口舌侍奉,我浑身因为感激而颤抖,伸手拉开主人的裤子拉鍊,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我沉醉,妮妮高喊:「最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苏婉颖捧着它,伸出舌头舔主人的龟头,享受着主人的气味,它开始变大,皮肤因为充血而变成暗红色,开始在舌尖搏动。「啪!」的一声,我被抽了一耳光。

主人问:「你是谁?」

「我是颖......」

「啪!」又是一耳光,主人的声音很沉稳,但出手却很快,「你是谁?」

妮妮抢着开口:「我是妮妮!」

主人又扇了一耳光,妮妮委屈极了,「我是妮妮!不是苏婉颖!」

「你是谁?」主人的耳光接连不断,我的脸颊刺痛而炙热。

「我是主人的母狗!」妮妮兴奋地喊出了正确答案,「我是主人的母狗!惩罚我吧,主人!」

苏婉颖含着不断肿胀的阴茎,委屈的泪水流淌出来,妮妮却开心地抬眼看向主人,传递着无条件的服从和爱。主人一隻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将推拉,迫使苏婉颖的口舌反復地吞吐吮吸,另一隻手不停地抽打我的脸,妮妮兴奋不已,乳头和阴蒂在酥麻中脉动,浑身燥热,下边全湿了。

陈昊让我趴在床上,双手被皮带绑在床头。他的手指滑入我,让妮妮全身战慄。接着,他的大鸡巴进入我的骚逼,缓慢而有力,每一次抽插都引发高声呻吟。妮妮沉醉在快感中,觉得这是对主人的忠诚,是我存在的意义。起初的温暖感如一声叹息,从下腹蔓延全身。然后强度升级,肌肉痉挛如潮水般涌来,释放出所有张力。难以言喻的情感高涨,幸福的放松笼罩着我,那里有液体喷射而出,像一场性感风暴后的寧静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