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阿ken的傢伙,留着板寸,笑着举杯。他的女伴咯咯笑着,斜眼瞟我,接话道:「就是!文娜姐总算不找那些文艺青年了!这小哥哥看着真带劲!」
我脸一热,低声嘀咕:「娜娜,儂勿要搞得忒夸张了。」
她笑得更欢,凑近我耳边,气息热乎乎的:「放松点,儂今晚是我的男人,勿要想别人!」
我端起酒杯,猛灌一口,烈酒烧得喉咙生疼,却压不下心里的痛。
一个戴gucci眼镜的傢伙盯着我脸上的淤青看了一会儿,喊道:「哎哟,这不是浦东拳王吗?视频里那个一拳ko的哥们儿!」
全场安静了几秒,随即炸开了锅。一个叫coco的烟熏妆瘦高个子女孩拍手叫:「对对!我在抖音刷到过!文娜姐,这帅哥就是那个拳王吧?不要太酷了吧!」
另一个女伴凑过来,眼神放光:「帅哥,你那拳打得老帅了!是不是为了文娜姐啊?好浪漫啊!」
阿ken也跟起哄:「哥们,讲讲唄!为了文娜姐跟人干架?有种!」
娜娜笑很得意,搂着我肩膀:「那是!我的男人,能不帅吗?」
眾人围上来问长问短,有人掏出手机翻视频投到大屏幕,拳赛的画面闪过,我一拳击倒那人的瞬间引来一片惊呼。coco兴奋地嚷:「帅哥,你这身材一看就是练过的!气场都能上台了!你看,文娜姐扑上去亲你,太酷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那么浪漫,就是......。」我不想提那人,更不想提其中的纠葛,可心里的刺越扎越深。我为了颖颖作死战,可现实中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娜娜搂着我的胳膊,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再我耳边低声说:「勿要理伊拉,儂今晚开心点就行。」
眾人玩了起来,不一会儿,茶几上威士忌瓶歪七扭八,草莓咬得汁水滴在盘子上,泛着曖昧的红色。几个朋友和他们的女伴围在茶几旁,笑駡声此起彼伏。游戏从「真心话大冒险」开始,起初只是羞涩的提问和跑调的情歌,可没过几轮,尺度飆升。
一个叫jojo的女孩,粉色头发,穿着低胸裙,胸部挤得呼之欲出,被问到「最爽的一次高潮在哪儿」。她咯咯笑着,舔了舔嘴唇,斜靠在阿ken身上,吐出句:「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床震得差点塌了。」她的手指划过阿ken的胸口,眼神挑逗,臀部轻轻蹭着他的大腿。
闻言,全场炸开,口哨声刺耳。阿ken咧嘴笑,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捏了把,jojo惊呼一声,裙摆掀起,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一个西装男喊:「jojo,细节!说说怎么震的!」
jojo拋了个媚眼,手指点着他的鼻子:「想知道?自己试试!」
另一个女伴跨坐在那男人腿上,嘴唇咬着他的耳垂,喘息声清晰,胸部蹭着他的衬衫,裙子滑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皮肤。
娜娜冷笑一声,端起酒杯:「悠着点,别把包房搞成夜总会!」她的话像驯兽师的鞭子,眾人笑得更欢,而没人敢顶嘴。她靠在我身边,胸部蹭着我的手臂,低声说:「泽然,儂勿要被这些傢伙带坏了,阿拉平时勿是这样的。」
游戏继续,一个男人被问「最喜欢哪个部位」,他盯着对面女伴的乳房,舔了舔嘴唇:「胸,越大越好。」女伴咯咯笑着,挺起胸,裙子滑到大腿根,乳头在薄裙下凸显,全场起哄。
娜娜皱眉,拍桌子喊道:「够了!换游戏!国王游戏,规矩我定!」她的声音压住喧嚣,眾人齐喊:「文娜姐威武!」
国王游戏开始,规则简单粗暴:抽到「国王」牌的人发号施令,其他人按编号执行,尺度全凭国王心情。第一个「国王」是阿ken,他笑得很狡黠,点名两个女模特表演「湿吻挑战」。金发女与黑发女紧拥,唇舌纠缠,吮吸声回荡包房,口红晕染成艳红。阿ken舔嘴唇,眼神直勾勾:「再来点!」
娜娜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裙衩滑到大腿,懒懒地笑:「阿ken,儂小心点,别把包房烧掉了。」
第二个「国王」是个小演员,粉色头发,笑起来桑应有点嗲。她要求两个男的脱掉上衣跳舞,两个肌肉男甩开衬衫,腹肌在灯光下闪着汗光,扭着胯部,模仿mv里的舞步。女伴们尖叫着扑上去,手指摸着他们的胸肌,放肆地浪笑:「这身材,晚上好试试!」
我感觉有点尷尬,可娜娜笑得前仰后合,拍手喊:「够带劲!下一个!」她瞟了我一眼,递过一瓶啤酒:「亲爱的,儂也玩一局,放松点!」我不想扫她的兴,硬着头皮抽了张牌,幸好只是普通编号,没被点到。
第三局,气氛热到失控,包房里欲望的气息浓得化不开。coco抽到「国王」牌,她咯咯笑着,眼神扫过全场,点名一个小姑娘:「你上回拍那抗日神剧咋样了?听说导演让你加吻戏?」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粉色头发一甩:「别提了,烂片一部,演了个女八路,累得要死,播不了三集!」
眾人哄笑,阿ken举杯调侃:「下一部争取演女主角!来,喝一杯!」
另一个男人接话,笑得有些曖昧:「coco,儂下周深圳走秀也要去吧?听说是大牌,带点好货回来啊!」
coco白了他一眼,手指绕着头发:「你懂啥?我这回走秀忙得要命,哪有空管你们!」我猜她们一个是跑龙套的小明星,一个是混t台的模特,靠着这种派对捞资源。
第四局,coco继续当「国王」,她狡黠一笑,眼光落在我身上:「4号,出来跟5号跳贴身慢舞!」低头看牌,果然是我。
5号是个身材火辣的女模特,穿着低胸紧身裙,乳房挤出一道深沟,眼神勾人得像在拉丝。她起身朝我走来,腰肢扭得像蛇,笑得轻佻:「小哥哥,别害羞?来嘛!」
coco起哄:「你这是在勾引拳王啊!小心文娜姐打你屁股!」
我站起身想推辞,可全场起哄声如潮水,娜娜也笑眯眯地推我:「去吧,亲爱的,儂平时敲代码忒闷了,跳支舞有啥!」她喊「亲爱的」时,声音故意放大,全场口哨声更响。
有人点播了一首慢节奏的情歌,我硬着头皮跟那模特走进舞池,她手臂勾住我的脖子,香水熏得我头晕。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背,嘴唇凑近我耳边,低声挑逗:「拳王哥哥,你长得真带劲儿!我上个月拍了个网剧,演小丫鬟,导演都说我眼神勾人,你觉得呢?」她的乳房蹭着我的胸口,尷尬得我身体僵硬,心里全是颖颖。
娜娜突然起身,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换人!换我来!」她一把拉开模特,搭上我的肩。全场起哄,阿ken喊:「拳王归你了!」
娜娜没理他,身体贴近我,气息炽热,低声说:「泽然,儂今晚是我的。」
音乐变成舒缓的《小幸运》,我带着她慢舞。她的柔情像丝绸一般裹住了我的灵魂,裙下的腿轻轻擦过我的膝盖,让人心动。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传来温热的触感,乱了我脚下的节奏。
她腰肢柔软,随着节奏轻摇,像是只为我一人起舞。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脸上,把她的温暖灌进我的身体。她的眼神勾人而炽热,让我不敢直视。她的手指轻轻捏着我的后颈,指尖缓缓滑动,抚慰着我的心灵。她凑得更近,嘴唇离我只有几釐米,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香檳的醇,混合着她的柑橘香。她弯起眼角,跟着音乐哼唱起来:「我的心想唱首歌给你听......」
颖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骑着自行车,她在后座笑着,唱着这首歌。我鼻子一酸,既是因为回忆中颖颖的纯真,也是因为此刻娜娜的温柔,她像一束光,照进我满是裂痕的心:「娜娜,儂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更深,右手与我十指交握。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好像要说什么,却只是轻轻吻了我的脸颊。全场爆发出掌声和口哨声,coco喊:「太浪漫了!拳王,你赚大了!」我看着娜娜的眼睛,心中的感动突破了我所有的防线。
包房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曖昧,阿ken搂着女伴,手探进她裙底,女伴一边呻吟一边扭动;jojo跨坐在西装男腿上,嘴唇咬着他的耳垂,喘息声清晰可闻。正当我沉溺在温柔乡里,手机震了一下,像冷水将我泼醒。
我放开娜娜,独自躲进洗手间,锁上门,点开新邮件。屏幕上跳出陈昊的名字,标题像恶魔的牙齿咬得我鲜血直流:《苏婉颖的奴役:她是我的宠物》。我明知不该看,可还是像着了魔一样,点开了附件。
今晚,主人的卧室化作我的甜梦,也是苏婉颖的地狱。我赤裸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红绳高高吊起,双臂拉伸到极限,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皮肤因羞耻而发烫,苏婉颖的残存意识在尖叫,这太屈辱了,我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妮妮却迫不及待,渴求主人的支配,她的淫荡吞噬了我的理智。
陈昊站在我面前,手中握着一对乳夹。他缓缓走近,俯身凝视我的乳房,脸上露出残忍无情的笑。乳夹咬住我的乳头,尖锐的刺痛击碎了苏婉颖的理智,我忍不住尖叫,身体本能地往后缩。
主人问:「太过了吗?」
我哭了,可妮妮在笑,在颤抖,迎合着疼痛,这是主人的恩典。她尖叫:「主人,妮妮好爽!快操我!」那放荡的声音从我喉咙里迸出,是另一个灵魂在狂欢。陈昊的手指轻轻拨弄夹子,每一次拉扯都让我抽搐,乳头硬得要炸裂,我分辨不出羞耻与快感中,哪一个更强烈。
主人拿出一枚狗尾巴肛塞,抹上冰冷的润滑液,缓缓插入我的后面。充实感让我全身紧绷,羞辱让妮妮扭动臀部,让尾巴摇摆,她陶醉于这种快乐中,喊道:「主人,看妮妮多乖。」苏婉颖的内心却在崩溃,我怎么变成了这样?我思念泽然,思念他温柔的眼睛,可他的背叛让我寒心,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陈昊俯身在我耳边说:「妮妮,你是我的宠物。」妮妮疯狂点头,渴求被佔有,而我只能在泪水中无力地沉沦。
他解开绳索,命令我蒙上黑绸眼罩,像狗一样爬行。乳夹上的铃鐺叮噹作响,每一步都传来剧痛,身后挤胀的尾巴摇晃,羞耻心让我想鑽进笼子。妮妮却享受这屈辱,用呻吟迎接主人鞭子的每一记抽打。鞭子留下火辣的痛,但快感让我无法抗拒。他拔出狗尾巴,空虚感还未消退,他便从身后插入,他的深入让我崩溃,阴蒂被振动棒刺激得发热。电流般的感觉从那敏感的那里涌出。起初是轻柔的颤动,像微风拂过湖面,然后它积累,尖锐如针刺,却带着甜蜜的刺痛。突然,一切爆炸开来——波浪般冲刷全身,我尖叫着,像打了个巨大的喷嚏,身体弓起,又坠落崖边。妮妮在高潮中尖叫:「主人,妮妮永远是你的母狗!」我却默默流泪,羞耻被快感淹没,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
肛交后,他的手指探入我的阴道,肉体用有节律的收缩紧紧吸吮着他。他的动作深入我体内,节奏越来越快,我感受到一种深层的脉动,从核心处扩散开来。像一场狂野的龙捲风席捲一切,持久而统一,情感与身体融为一体。烟火在脑海中绽放,温暖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我不由自主地呻吟,感觉自己完全释放。妮妮在狂欢中感谢主人,感谢他让我忘记了阿健带来的阴影,忘记了林泽然的背叛。而苏婉颖则在羞耻中挣扎,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我感激陈昊,他给了我一个新家,可我也害怕,这个港湾正吞噬苏婉颖的灵魂。他的声音在说:「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妮妮点头,苏婉颖的抗议越来越微弱。
那天,曼姿的探访是唯一的安慰,她吻我,抚摸我,问我是否安好,已经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了。可我隐瞒了真相,害怕她会看穿我的堕落。我恨自己,恨这个无法逃脱的自己。她怀着泽然的孩子,我好羡慕她,又嫉妒得要命。他们两个在一起才是未来,李文娜就是破坏他们的贱货,妮妮在诅咒。
公司的工作渐渐稳定,我的提案终于获得通过,客户的认可让我短暂忘却了羞耻。可办公室的八卦愈演愈烈,同事们好像都能看出我的放荡。我恨李文娜,我恨林泽然,我爱林泽然,但又没有办法。妮妮说,廝守着主人是我的未来,我开始认同她了,害怕却又无力抗拒。
明知它会让我痛苦,可还是仔仔细细读了三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对颖颖的爱从未消亡。这日记就是一记重拳,砸碎了我心底的希望。陈昊说日记的内容是颖颖自己想像出来的,而曼姿说那是真实的。我寧愿相信那是假的,绝不肯承认——她,我的颖颖,当我和娜娜谈情说爱的时候,在炼狱里煎熬。
愧疚和怒火难以遏抑,我推开洗手间的门,踉蹌冲出包房。李文娜在身后喊:「儂去哪儿?」我没回头,脑子里只有颖颖被陈昊折磨的画面,烈焰烧得我喘不过气。
夜风夹着细雨带来刺骨的寒意,街角白天鹅珠宝广告牌在冷光中格外醒目,颖颖的白色礼服身影高高在上,笑容如同隔着银河一样冰冷。我跪在广告牌下,拳头砸向湿漉漉的地面,指节渗出血丝,脑子里全是日记里的画面,我狂吼:「怎么会这样......」
高跟鞋的脚步声从身后追来,娜娜的红色风衣在雨里鲜艳得刺眼,裙摆被风吹得贴在大腿上。她看到我,脱下风衣披在我肩上,香水味混着雨水的清冷。她蹲下身,抱住我的肩膀:「勿要这样,儂蹲在这儿淋雨做啥?是不是又因为苏婉颖......伊选了自己的路,儂得放手。」她身体的温暖隔着湿透的衣服传到我皮肤上,像一团火,烧得我浑身一暖。
「娜娜,对不起,我放勿下,伊是我的全部。」
她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水珠,嘴唇贴上我,舌尖轻点唇缝,润开牙关。我闭上眼,脑子里却还是颖颖——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像春天的风,如今变成了一个我认不出的女人。
雨点打在脸上,我们的唇紧紧贴在一起,融合成了新的世界。广告牌的冷光映照着我们的身影,冻结了时间,夜晚的街头静得只剩我们的呼吸和心跳。她的吻给我带来氧气,让我在这一刻忘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