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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接下来的一周,我的部门要给客户的电商平台部署ai推荐系统。这项目像个巨坑,吞噬着我的精力和耐心,让我得到一个逃避的机会。开源模型llama和bert需要大量调优,我们团队却没几个真正懂ai的,我自己也是问别的ai和查询文档硬撑。试了aws的sagemaker,部署快是快,但总跟我们的业务逻辑差了点火候。更烦的是,模型上线后泛化能力差得离谱,测试时精准得像个神仙,一到真实场景就推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客户留言里充斥着吐槽:「这ai是抽彩票的吧?」

负责销售的王总在会上甩脸色:「林经理,这ai再没起色,我们就违约了。」我低头抿了口咖啡,并没反驳。家里的客厅冷得刺骨,颖颖走后,触目皆是她的影子:她泡茉莉花茶的壶、摊开的半本小说、那盏她钟爱的暖黄檯灯......每件东西都在提醒我,她不在了。我带了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晚上就不再回家,直接睡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电话总没有停过,屏幕上「高律师」三个字每次都让我手抖。我猜他是催我签离婚协议,也就索性放着不接。颖颖的影子还刻在我心底,痛得无法割捨,怎么可能签字?我躲着他,拖着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念叨: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

团队的小李叹气:「林哥,这模型学不会买家的行为,太杂了。」

我拍拍他肩膀,硬挤出一句:「再试试,没过不去的坎。」

晚上,我躺在会议室的折叠床上,脑子里全是报错日志和颖颖的笑脸。手机又震了,高律师的来电,我直接关机。我只想让时间停下来,让颖颖重新出现在门口,笑问:「老公,夜饭做好了伐?」

我快撑不住了,梦里全是模型的失败提示音,醒来一身冷汗。aws的销售又打来电话,信誓旦旦说再优化就能完美适配。我冷笑:「你们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掛了电话,我召集团队开会,决定双管齐下:继续调优llama,同时把sagemaker的api接口拆开,硬改到贴合我们的数据流。小李提议建个mlops流水线,自动化测试和部署,能省点力。

团队开始烦躁,小张甩下鼠标:「林哥,这活儿没头啊!」

我没吭声,默默点了份外卖,分给大家。吃饭时,我低头扒拉着米饭,脑子里却闪过颖颖的样子,她爱吃我做的糖醋排骨,每次都笑着跟我抢。可现在,我连家都不敢回,怕一开门就被回忆淹没。高律师又打来电话,我盯着屏幕,犹豫了半分鐘,还是没接。我在拖时间,拖着那份离婚协议,延续我对颖颖的希望。

週五,事情有了转机。小李在mlops流水线里找到个关键bug,修好后,llama的推荐准确率蹿了15%。我们又连夜改了sagemaker的接口,让它终于能跟我们的业务数据无缝对接。

週六凌晨,系统上线测试,推荐结果终于像样了——爱买化妆品的客户,ai推的是口红和粉底,不再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拖鞋和水桶。我盯着屏幕,长出一口气,感觉像从深水里浮上来,第一次呼吸到了空气,可那空气又把我带回更加残酷的现实。

週六晚上,大老闆请全部门庆祝,我们先去洗浴中心彻底洗了个澡,再一起聚餐。霓虹灯映在黄浦江上,桌上摆满烤肉和红酒,老闆举杯:「老林,你这浦东拳王真给力!」

大家笑起来,我却摆手:「别提那称号,烦!」

老闆愣了下,没再提,笑着让大家多吃点。小李凑过来,低声说:「林哥,现在网上还在刷你的视频,说你打那个教练,是为了......」

我苦笑,端起酒杯:「别说那些。为了咱们的ai,乾了。」

眾人喝得正欢,我却陷入无边的孤寂,点开手机,屏幕上几十个高律师的未接来电。点开了颖颖的朋友圈,映入眼帘的是她这个礼拜在广告公司的光鲜日常:她依旧笑得那么灿烂,依旧那么精緻美丽,依旧和客户勾肩搭背地拍照,庆祝项目成功。手机「叮」地一响,新邮件跳入眼帘,我心头一紧:

发件人:陈昊

收件人:林泽然

标题:苏婉颖的堕落:她为我呻吟

今晚,主人让我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绳索紧紧缠绕我的手腕,勒进皮肤的触感带来一种诡异的平静。只有在束缚中,我才能逃离那些如影随形的噩梦。我的内心还在挣扎,羞耻在提醒着我,这不是我该沉沦的地方。可妮妮早已控制了一切,她的身体在燃烧,渴求主人的触碰,渴求那根假阳具带来狂喜。

主人将假阳具缓缓推入我,我贪婪地吞噬着它。最初是陌生的充实感,逐渐转为熟悉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撕开一道枷锁。我听见妮妮在淫荡放肆地尖叫:「主人,妮妮好爽!再深一点!」她的声音让我感到陌生,仿佛另一个灵魂在我的身体里狂欢。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每一次抽插,阴蒂在摩擦中发热,快感如电流一样席捲全身。主人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搓,刺激得我全身战慄,妮妮在呻吟中乞求主人加快,而我只能在羞耻中颤抖。

陈昊控制着深度和速度。陈昊控制着深度和速度,他把我撑得很满,每一抽动都唤醒深层脉动。我在心灵角落哭泣。我想起泽然,他曾用双臂为我挡住世界的恶意,可现在,我却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沉沦。我知道这不对,可快感吞噬了我的反抗。主人用刺耳的言语羞辱我:「妮妮,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妮妮笑着回应,渴求被佔有,而我却在泪水中迷失,承认自己无力逃脱。

高潮来得很猛烈——喷射液体溅出,身体颤抖,情感释放如叹息般温和,又带着爆炸的惊喜。妮妮在尖叫中感谢主人的恩赐,温暖的放松笼罩我,魔鬼用全然的满足收割了我的灵魂。我感激陈昊,他让我暂时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愧疚,但他也让我变成了一个自己无法面对的女人。一个在捆绑和假阳具中寻找救赎的女人。

读完日记,我的心沉到了深渊,老闆和同事的笑声、酒杯叮噹的碰撞声,尽数化作遥远的背景音,耳畔只回荡着她的尖叫和陈昊的嘲讽。我揣起手机,冷汗顺着额头淌下,衬衫湿透,紧贴在背上如裹着意层寒冰。桌上烤肉的香气让我反胃,我猛灌一口酒,想用烈焰烧尽胸口的窒息。

饭后,同事们嚷着要再去酒吧放松,我木然跟着他们上了路。这间酒吧我很熟悉,led灯牌直刺眼底,是我初遇李文娜的地方。晚风裹挟着江水的潮气,酒吧门口却热气蒸腾,酒精与香水味刺鼻,音乐震得胸口隐隐发颤。

酒吧里人头攒动,气氛热得像开了锅。卡座挤满了人,檯子上堆满了最低消费的精酿啤酒或洋酒套餐,哄闹声此起彼伏。几个推销酒的小妹子穿梭其间,身着露肩吊带紧身黑色短裙,带着职业的笑容,推销鸡尾酒和威士忌:「帅哥,今晚特惠,买两瓶送果盘,玩得开心点嘛!」她们的声音娇滴滴,眼睛却精明地揣度着每个人的钱包厚度。服务员也不闲着,穿梭在人群里,推销着包厢套餐」:「哥,包厢私密,还有小姐姐陪聊!」服务员凑到我们卡座,递上酒单,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几位老闆,试试我们新上的龙舌兰套餐!」

舞池边,气氛组的年轻男女卖力表演,男的穿紧身t恤,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女的穿亮片吊带裙,扭动腰肢,头发甩出弧度,引得周围一阵口哨声。几个西装男端着酒杯,瞄上独自喝酒的女生,试探着搭訕;几个打扮精緻的女人,化着烟熏妆,斜眼打量着路过的男人,笑得曖昧又挑剔。

我倚在卡座,紧握威士忌,抬头四处扫视,李文娜又出现在那里,红色吊带裙紧裹她的曲线,裙摆开衩至大腿,露出白皙的肌肤,在微凉的夜色里分外撩人。她斜倚着吧台,身旁是个二十多岁的俊男,身着白色衬衫,袖子随意卷起,露出精緻的腕表,头发一丝不苟,貌似陆家嘴的投行新贵。他低头与李文娜耳语,手指轻佻地划过她的手臂,动作亲昵得刺眼。

李文娜在灯光下也瞥到了我,惊讶的眼神随即变成挑衅与不屑。她转头贴近那俊男,笑得更加肆意,声音清亮,刺穿了音乐的喧嚣。她凑到他耳边低语,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肱三头肌。帅哥笑得更浪,手顺势搭上她的肩,另一隻手端着酒杯,轻轻碰她的杯,这是挑逗的仪式。我面无表情,眼神却不由得追随她。

她侧头又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像故意要激我。她身子更贴近那帅哥,乳房蹭到他的胳膊,大腿随着她的动作露出更多曲线。她端起酒杯,仰头啜饮,喉咙轻动,挑衅的眼神牢牢攫住我。我攥紧酒杯,心里却像被火烧,嫉妒和痛苦混着酒精,烧得我头晕。她故意转身,身体更加贴近那帅哥,笑声断续传来。

我猛灌一口威士忌,火线从喉咙流到胸口,窒息感丝毫未减。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演给我看,激我、刺我,让我没法忽视。同事小李凑过来,递了根烟:「林哥,悠着点喝,别一个人喝闷酒。」

我摆手,没接烟,目光聚焦在远方不知道什么地方。她正搂着那帅哥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手指在他衬衫领口划来划去。我的眼神冷得像冰,可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像被她点燃的炸药,随时要炸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文娜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眼神里掩不住怒气和受伤,她单手叉着腰,大叫:「林泽然,儂啥意思啊?坐这边玩深沉,瞧不起我啊?」

我慢慢抬眼看向她,心中隐隐作痛:「儂勿要吵,我没心情。」

她冷笑一声,弯腰凑到我跟前,「没心情?那儂眼珠子老盯着我做啥?心里还想着苏婉颖吧?伊都跟人跑了,勾搭上老男人,儂还在这儿犯贱咧!」

我咬紧牙关,轻轻推了她一把,吼道:「儂少提伊!」

李文娜不依不饶,突然扬手扇了我一耳光,力道虽轻,脆响却如惊雷,卡座瞬间寂静。同事们愣住了,小李喉咙动了动,话又咽回去,眼神地飘向别处。周围的客人停下交谈,眼神纷纷投过来。我脸颊感受不到疼痛,怒火却被这一巴掌扇得更旺。我瞪着她吼:「儂发啥神经啊?」

李文娜的眼睛红得要滴血,泪光在灯光下闪动,「林泽然,儂这个混蛋......」她猛地俯身捧起我的脸,嘴唇狠狠贴上来,舌头探入我口中。我脑子一热,酒精和痛苦让我彻底失了理智,将她揽入怀中,强烈回吻。她顺势坐在我的腿上,身体紧贴着我,双手扣在我后颈,指甲掐进皮肤,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却激起了心底的躁动。

同事们愣在当场,小李慌忙低头抿了口酒,假装埋首手机。几个实习生起哄,拍桌子喊:「牛逼!」但更多人只是默默看着,有的带着揶揄,有的透着不屑。李文娜的吻似烈酒,麻醉屏蔽了周遭的一切,只剩她唇上的温热与心底的隐痛。

「我李文娜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儂算啥?凭啥让我爱上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