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来。”
舒妄复又搂紧怀里的人,在短暂的窒息感里顶进阴茎,直直捣向最深处。
“起码,让我再最后感受姐姐一回。”
舒念猝不及防,凝滞在脸上的最后的不舍被打破,这个分别了三年的从前记忆里的可爱的弟弟早就变得淫秽不堪。
这一次的动作比先前要激烈,小穴在高潮后的收缩更加用力,顶弄间水声乍响,发出令人不堪的声音。
无法反抗,舒念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下唇被咬破,熟悉的甜腥浸润舌尖。
舒妄双手下滑,顺着大腿根摸上膝盖内侧,抓住上抬,调整体位方便更深入的交涉。
一下下的刺激,细窄宫口被一次次扩张,快感伴着疼痛,变换的体位使得刺激加剧,终于抑制不住的嘤咛。
“姐姐,对囡囡其实是满意的吧。”
舒妄喘息着,话音里是与现下情景截然不同的哀伤,仿似在可惜着什么。
“这个小名……哈啊……”
舒念刚发出一个相对完整的开头便被舒妄愈加激烈的动作打断。
“姐姐给我取得,说我像小女孩。”
舒妄继续着动作,言话间溢出的粗喘在舒念故意的夹紧中更加浓重。
“一直没有跟姐姐说,其实我很喜欢这个称呼,这是对疼爱的孩子才会唤出的称呼吧。”
“姐姐,你凭什么不愿意疼爱囡囡一下呢,就因为我给你下药,就因为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是上你么?”
“这样的借口还是太过简陋了姐姐,离开我之后,你会去找谁呢。”
舒念听着这些形似挑逗然而当事人一脸哀愁的字句,激不起对于好看之人的怜爱,亲弟弟这样的东西,应当仅仅作为她口中的那个“囡囡”。
忘乎所以的疼爱,迫切夺走一切的疼爱,有关于请求疼爱之人的所有强制性诉求,本就不能被实现,现下关于想要疼爱的词句,在被动的那一方听来,只有可笑的因子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