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停止,裹紧浴巾。
姜禾掀开浴帘,门外费横身下昂挺的性器叫嚣着,肉冠毫无顾忌地指她方位。
其他人都已经避走,离开她的视野不留踪影,他敢直视、直勾勾地盯她。
直白,露骨,蚕丝缠卷。
姜禾上前,拽下他半垮的内裤,蹲下身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龟头。
它在颤。
有水渍。
费横全身过电般四肢透麻。
硕大龟头红润如桃李,她舌尖旋顶马眼,握住他二十三厘米长的肉棒前后撸动,由缓渐快。
拳头无声握紧。
肉筋如刃,擦着掌心,滞停明显,肉筋刮合掌纹。
下一秒,一股热流泄入喉舌。
浓重腥味在嘴里爆开,量多呛嗓,渗咽腹中,余量惊人的奶白色精液顺着嘴角溢出。
滴滴落地,啪嗒啪嗒响着。
她抬眼,眼湖恰逢雨季潮湿,是大雾中明亮的星灯涣散光彩。
船行万里,那是指引。
“禾禾,真他妈想干死你。”
费横适才撸动得再漫长起劲都没有射精的念头,她只轻舔了口,他就泄喷出来。
他不是秒男。
“别说脏话。”
不及解释,姜禾站起身来,踩上他脚背,踮脚吻在他唇上。
“你也尝尝。”
舌液传递着腥甜滋味,两舌绞动,急乱呼吸,费横舌尖抵她牙龈直覆上卷,深深吮吸软香唇瓣,气息绵长,深入地将空气都截断。
要喘不过气了。
...等等。
她怎么会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