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傾城舊夢 【 民國文 1v1 高H】》 > 落日流雲H《郊外露天交合》角色扮演:庶婢×

落日流雲H《郊外露天交合》角色扮演:庶婢×(1 / 2)

日落斜暉,风过草坡,枝影摇曳如流云。

山脚下,一处被竹林包围的小塚,铺着草垫与薄毯,果篮、茶罐与丝巾都已备好。这是昭寧第一次走出南城喧嚣,与傅怀瑾一同前来郊野。

他说这是给她的「春日赏野」。

但她没想到,那赏赐的,不是花草,而是她自己。

****

「将这果蜜餵我。」

他斜倚草垫,气定神间地命令,语气却懒得像是在唤她「小婢」。

昭寧红着脸,捏起一片蜜浸的桃瓣,送到他唇边。

「用手心餵。」他补了一句。

她一愣,只好将桃瓣放在自己掌心,细白的手指微微颤着伸过去。

傅怀瑾低头一舔,舌尖先扫过她掌心,才捲走果蜜。

她的手心一阵酥麻。

他似笑非笑:「小小庶婢,也敢藏香藏蜜不从实呈上?」

她耳根发烫,刚想说话,却见他翻身扑近,一手将她按倒在草垫上。

「不如,让我亲自查查吧——你这小婢身上,可还藏了几许香甜?」

****

他取来那条手肘丝巾,缓缓将她双腕绑住,系于草垫边枝上。

昭寧浑身一僵,羞红:「不……这里是野外……」

「这野地里无人敢近,只有鸟雀知晓你多浪。他们要是有掌,早已为你拍得满枝皆响。」

他低笑,一边解她外裳,一边将蜜桃汁淋在她胸前,那湿甜滑过肌肤,将她嫣白的乳尖濡得发亮。

他低头含住那颗蜜乳,吮得她喘息连连:

「果真甜在这里。」

她被舔得浑身乱颤,双手被绑,无处可逃,只能娇喘呻吟:

「怀、瑾……饶过我……」

「还没罚你偷香。」

他又捻起桃瓣,这次不是餵她嘴,而是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轻轻贴上花唇。

果蜜染湿了那处柔肉,她的蜜穴一阵抽搐,自己张开了缝,湿得发亮,像在求他填满。

她羞得泪都快掉出来了:「这样……不行,真的太……太羞了……」

「那你叫我什么?」他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水。

她几乎是哭着:「主……主子……」

他一笑,手指插入她已湿润不堪的花缝,轻揉花心:

「好庶婢,等会儿可要乖乖把花口献出,让庄主好好取乐。」

****

草坡无人,四野寂静,只馀山风翻动枯叶与心跳的声音。

昭寧双手被绑在头顶,袄衣落于肩外,胸前与腹间还沾着果蜜与草屑,乳尖湿红挺立,身下草垫微乱,空气里混着香气与暖湿。

她喘得细长,声音染哭意。

傅怀瑾半跪在她身后,一手托她的下顎,将一片桃瓣含进自己口中,又俯身吻她。

那蜜甜与他唇舌交叠,混着他身上微汗气味,让她几乎溺水在这场吻里。

「伺候主子,还需我亲口餵你?」

她咬唇摇头,却仍被迫张口迎上那果蜜。他不松开,只是慢慢舔过她唇瓣,将那蜜连着她呼吸一起吮走,舌头挑进她齿间,像餵,也像夺。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双腿发颤,膝下已湿透。

「转身,坐上来。」

他的声音像在耳后缀一抹命令,低,却无从抗拒。

她僵住:「……不……让我正面……」

「你现在是庶婢,哪里有资格面对庄主的脸?」

她闻言微颤,满脸飞红,却仍照做,跪伏在他腿前,双手束缚之下,只能靠着他大腿撑稳自己,全身的羞愤与炽热交缠蔓延。

他已解开袄带,阳具在她身后挺立,微湿且热。

她小心地抬起自己,回头望他一眼,泪花闪着,却仍红着耳根,缓缓坐下。

当他滑入她体内的那一刻——

她咬唇低泣,全身都像被撑开,被填满,被推进无处可逃的狂潮。

「──不行……怀瑾……这样我……」

「主子。」他低声纠正,双手揽住她的腰,一点点助她沉下。

她颤着坐下,穴口一点点吞没他,全根直抵最深处,牵动着腔内的敏感点阵阵收缩,蜜穴紧得像要榨乾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

「哭什么?你的身子,比嘴巴还诚实。」

她羞得哭音碎断,却仍缓缓起落——

一次、两次、叁次……反坐骑乘的角度让他每一下都撞到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腿抖得快撑不住,手又无法扶,只能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颤着洩。

他用手掌在她胸前揉弄,将蜜水与乳香揉成一片黏湿,又在她花蒂上勾转,让她整个人乱到不成形。

她哭着喘着气:「这样不行……我会、会洩得太羞耻……」

「那便洩给我看。」

他含着她耳垂,语气低哑,「在这草地、在我怀里,让我看你为主子沦成小淫奴。」

她最后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全身一阵紧绷、猛地一洩。

蜜液从体内涌出,润湿他腿根,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甚至溅到草叶上。

她整个人失了魂一样软倒,伏在他胸前,还在细细抽动。

他吻着她额际,低声哄她:「还能再一次吗?」

她全身湿软如水,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默默迎合。

*****

她整个人还伏在他胸前,气息细碎,双腿柔得像被抽乾了骨头。

傅怀瑾伸手,从一旁摘起一条草纱眼巾--那是竹林女工编来遮阳避尘的,薄得能透光,却看不真切。

他用它覆住她的眼。

光被打碎成柔雾,世界只剩下听觉与触觉。

「不要……我会看不见……」她声音颤得可怜。

「蒙着眼,就变乖了。」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草气、风气、还有男人特有的炽热温度。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上他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只是让阳具贴着她湿得发亮的缝口,沿着细缝缓慢向内推。

只是这样,她就发抖了。

「主子……会、会太……」

「小婢,不准说『会』。」

他低声纠正,掌心沿着她小腹向下,指腹落在花核上,轻轻一揉。

她整个人像被触发了开关,腰自己往下沉。

阳具整根滑入她体内。

「──啊……!」

她几乎是哭着坐了下去,像整个人都被他填满。

视线模糊、耳鸣、体内深处被直接点中,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深。

他不动,只让她自己感受被佔有的饱满。

「说。」他贴着她耳畔,「你现在是什么?」

「她咬着唇,肩头细颤,声音沙哑得几近崩溃,像是从身体深处被逼出来的残音,不成形、不成人语。」

「……主子的……小婢……」

「谁的?」

「你的……只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