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那一场闹剧干扰了,情慾亦搅得人甘露如潮涌。
她的花心噙着他修长的指,随浅抽慢插一张一缩地吐呐,某种源于表层之下的焦炙不復存在,转而被充实满足的陶然所替代。
他又入了第二指,抚慰更多的褶皱,牵动更多的神经,以她的神情为调整节奏、深浅的标准。
她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舒服地瞑目哼哼着,坠入物我两忘的境地。
浑然的忘我中,隐约思惟:若有一日她离开了他,大概也会怀念他给过的欢愉吧。
夜愈深,气温反而更高了,男子索性剥掉少女的衣物,令她不着寸缕地偃卧在毛毡上。
醉意正深,她懒得躲开他,只侧了侧身,继续小憩。
双乳微晃,玉肌香腻,恰如乳白色的蛎肉,令人垂涎。
他俯身下去,还未触到乳尖,唇已张开,津液顿生,如久渴的人见水。
唇舌甫一吞吮两颗蓓蕾,她的绰约腰身就不可自抑地摆动,私处的毛发横斜如海草,轻轻拨开来,便露出色似蚶肉的红罅(缝隙),其中亦颇有几分黏稠,像极了在吐沙的贝类。
他掏出紫涨的长物,给她看,欲她摸几把。
她只以为是早先的海肠,一条条似过肥的蚯蚓,土色中泛红,在水中蠕动,令人生理不适。
“我不吃!你等自己吃吧。。。”
他不言,唯微哂而已,此二物但形似,然一硬一软,岂可混为一谈?
“吃了你就知好吃了。”语毕,因握槊而粗糙的手分开她的双股,一手托着几欲爆裂的阳具,对准血色的入口长驱直入,直捣微张的蚶壳中看不见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