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这两个比喻是不是还挺恰当的,而且还呼应了上文内容哦(得意)~~~
还剩最后一点酒了,高乾不饮,却倒入蛎壳中加热。
“你在做甚?”
他不答,只定定望着贞华,双眸映火,曈曈昱昱(明亮貌),夺人目精。
令她忆起在洛阳初见他时的心悸,彼时,来阿姑夫家见过她的郎君中,亦颇有几个对她注视良久,动机明显,可无一个的目光能产生如此效果。
待酒冒了蒸汽后,他将之浇在手上,反复措着十指。
她猜不透他在做甚,但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好事。
“无清水便用酒净手,不浪费么?”
“不浪费,浓酒亦可消毒。”
“消毒?消毒何为?”她更困惑了。
“自然是为了——”他不再答下去,而是灵活地跃到她跟前,一个倾身,压着她不能动弹。
“你疯了?莫乱来!”她沉声警告他。
他并不听,右手直深入粗布绔中,她所着的简朴男装,无有层层罗裙和系带,给了他极大的便捷。
食指刺入腿心,如鱼虾鑽入石缝。
而蜜蕊亦如受惊的海葵,应激之下,展开密密触手、紧紧相吸,欲捕捉不速之客。
其实自上岸后,她的身下便微微濡湿,倒不是因海水,而是几乎丧命后,最原始的慾望浮出,欲以交欢、孕育的方式确认生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