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天白日、古树之下,泉气繚绕,画面美好……」他嘴角勾笑,稻草叼得歪歪的,「可惜的是……怎么小狐狸一直喊着不要啊?」
「看来,她不喜欢你啊。」
他像是早就来了,也不知看了多久。
尾璃脸色通红,身子赤裸,眼泪混着羞耻,猛地一头埋进晏无寂的衣襟里。
晏无寂眼底魔焰腾起,一掌挥出,气劲如暴风捲空。
「——给本座滚!」
掌劲未至,气压已震得山石碎裂,少年一声痛呼,整个人被「轰——!」地一声打飞出林外,碎叶飘飞,回音震耳。
后园只馀二人。
男人硕大的阳具仍埋于她体内;她的脸仍埋于他胸前。
晏无寂的脸色阴沉如墨,大掌猛地攫住她一把银发。
尾璃尚未从方才的羞耻中回过神来,头皮一阵吃痛,便已被迫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本座不在时,他经常来找你?」他低声逼问。
尾璃一愣,下意识摇头:「不是的……」
他猛地抽身而出。
她不及反应,古树之上蔓藤便倏然坠下,如活物般缠住她手腕,猛地向上拉起!
尾璃惊喘一声,身子被迫坐在石案前沿,两腿被灵藤从膝弯鉤起,屈着膝、强行往两侧展开,双足一左一右,恰在她身前两侧,令双膝朝外绽开,姿态极其不堪。
双臂高悬,双乳因重心微微往后倾而高高挺起,整个人就这么被迫陷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奉于石案之上,只能任由眼前之人品评、羞辱、佔有。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灵藤却不让半分,眼角泪痕未乾,更显狼狈与娇羞。
晏无寂缓步靠近,衣襟半敞,脸上情慾与暴怒交错,可怕得很。
他伸手捏住她柔软的脸颊,声音冷然:「你不诚实,便别说话了。」
语落,他放开她。一条灵藤自古树枝椏间窜出,悄无声息地垂落至她面前,尖端轻柔地探向她唇角,泛着淡淡的青芒,却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气息。
尾璃瞳孔骤缩,下意识偏头躲避,一条雪白蓬松的狐尾倏地扬起,护在脸前,像是惊弓之鸟本能的自卫。
「再躲一次,这藤便刺破你舌根。」
她忍不住喉间呜咽一声,泪珠自眼角滑下。
灵藤静静悬在狐尾前,如蛇信探路,彷彿在等她臣服。尾璃咬着唇,颤了颤,终挪开了尾巴,战战兢兢地张开唇瓣。
灵藤如获允许,轻巧地探入,滑过她舌尖,随即一圈圈缠上,绕紧。她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已说不出话。
晏无寂望着她那被封住的小嘴,终于满意:「从现在起,本座问一句,是便点头,不是便摇头。若你敢开口……」
他低头,凑近她耳畔:
「你的舌,本座便取来炼丹。」
冥曜殿的后园灵泉潺潺,泉水清澈得宛若蓝宝,映着古树枝头繁盛的粉白花瓣,如梦似幻。
几片花瓣悠悠然落下,飘入水中,又有些顺风打着旋儿,洒落至石案之上。
然而此处并非仙境,而是极致羞辱与欲望交缠之地。
六尾妖狐光着身子坐于案上,纤细手腕被藤蔓死死束缚,玉手高悬,双腿被迫屈起、张开,身体形成一个无处可逃、毫无遮掩的姿态。
她的唇瓣被迫张开,一条灵藤正侵佔其间,宛若在戏弄,又像是惩戒般阻断了她一切声音与抗辩。其粗细恰到好处,不致令人窒息,却教人羞耻得满脸泛红——像是被塞入什么不该存在之物,却又无法拒绝地含着。
晏无寂一手撑于石案边缘,身形微俯。另一手指腹缓缓滑过她的大腿内侧。
女子的花穴仍然湿滑,似在邀请。
他垂眸望着她无助地颤慄的模样。
「本座不在的时候,五皇子是否常来此处?」
尾璃怕得泪盈于睫,微微点头。
晏无寂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眸,指尖仍缓缓沿着她腿间打转,忽然冷笑一声。
「原来『人生百态,样样美好』,是这个意思?有了个魔界哥哥,还想要弟弟?」
她猛地摇头,眼泪啪地落下。
他停在她大腿内侧的指腹忽然微动,彷彿轻轻一弹。
下一瞬,一道雷意穿肤而过——
啪。
尾璃浑身一震,惊喘未出,舌上的灵藤便立刻收紧,将她口中一切声音悉数封锁,吞嚥不下的津液缓缓流下唇边。
那电流不足于灼伤,痛感却清晰,于雪肤留下粉色红印。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还来不及平息颤慄,他的手指便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最后停于一侧粉嫩的乳尖上。
她「呜呜」了一声,怕得闭上眼睛——
啪。
细微雷意应声贯入她胸前的银环之内。
尾璃娇躯剧颤,痛呼自喉间撕裂而出,却被嘴中的灵藤堵死。那一下痛得细锐,电流穿过银环,刺激着柔尖,彷彿尖针刺入敏感的地带,又像被一条火蛇绕着神经轻咬
她疼得其中一尾猛然捲紧大腿。
可疼痛过后却是一阵难耐的酥麻,乳尖挺立不已,淫液顿时自蜜穴流出,浸湿了石案。
「他可有碰过你?」
他的声语平静,可她知道,这是死罪题!
她摇头,疯了一样地摇头。
晏无寂满意地「嗯」了一声,指尖无情地覆上腿间滑腻的花唇,缓慢地上下抚弄。
泪水顷刻止不住,她白皙的腿颤得厉害,指节紧扣缚着手腕的藤蔓,只想往后退开哪怕半分,惟恐那残忍的雷电落在最脆弱的部位。
可当男子的指腹滑过充血的花珠,内壁却紧紧一缩,小穴愉悦得微张着,渴望被塞满,一声娇吟被嘴中的灵藤捂住。
「湿成这样子,」他的手指开始打着转,「是喜欢被他看见你这副模样?」
她的头猛地摇得像拨浪鼓般。
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了她紧热的幽径,进出了数下,使她忍不住挺了挺腰往前送去。
晏无寂俯视着她,眼里藏着几分病态的痴迷。
灵藤依旧佔据着她的嘴巴,唾液浅浅地积在舌根,一些沿着红唇蜿蜒滑落。她圆润的酥胸微颤,连喘息都带着颤音。
被欺负得透顶,偏偏狐体的情动香气馥郁,极致诱人。
他的手指又突然抽出,再度揉搓、按压着花蒂。她小腹间的热度、紧意愈发攀升,连大腿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呜……唔……」她仰着首,声音甜得紧。
话锋一转,他又问道:「你在意人鱼之事?」
尾璃湿润的眸子直直望着他,眼底写满委屈与挣扎。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似是在克制着什么。
「不答?」他瞇了瞇眼,于花蒂上打着圈的指尖却没停。
她喉间低低哽着,泪水终究又落了下来,终是投降一般,轻轻頷首。
啪。
那细小的雷意竟落了在她脆弱的花珠上!雷意虽弱,却偏偏击在最敏感之处,那一瞬她浑身剧颤,像是被利针狠狠刺入,明明痛得哭了,身子偏生升起股令人羞耻的快意,教她几乎窒息。
她忍不住想将双腿合起,却不能动弹,一声哽咽自喉间破出。
晏无寂的目光落在她湿得不成样子、微微颤抖的小穴上,手指往下探入花缝间,又回到花蒂。
「那么喜欢?再来一下,好不好?」
她疯了似的猛摇头,眼泪一颗颗落下,满耳都是自己恐惧的心跳声,狐尾焦虑地竖起。
他低笑一声,指尖又不疾不徐地围着花珠打圈。
这下,她连纤细的脚趾都踡了起来,脸上佈满情慾,含住藤蔓的小嘴呼吸急促,津液自下頷滴落。他要是再这样摸她……
「你在意什么?是不是……不愿本座也这样玩弄她?」
那双盈泪的狐瞳里头尽是委屈和迷惘。她迟疑片刻,彷彿脑袋在努力转动。
她最终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啪——啪——
雷意竟一连落了两道,这次比先前更狠,又狠又准的落在花蒂上。
尾璃的第一个反应是——
痛!
但快感随即像洪流般从下腹炸开,那高潮来得兇猛。她被狠狠送上顶点,全身驀地绷紧,六尾失措地于身后飞舞。
「呜……呜……唔……!」
她美目圆睁,破碎的呜咽闷声传出,唇角的津液随之滑落。
魂魄彷彿都被抽了一缕,小穴本能地抽搐、收缩,眼角一颗颗泪珠滚落。
灵藤在她高潮馀韵中悄然退去,唇舌终于重获自由,却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半瘫地靠坐在石案上,双腿依旧无力地分着,轻轻颤抖,六尾无力地伏于案面。
晏无寂立于案前,俯身探下,单手穿过她腰后,稍一使力,便将她往前挪至案沿。
她眼角仍掛着泪,毫无反抗地伏入他胸前,颤着声音呜咽了一下。
「回寝殿,好不好?」她小声问,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他听得分明,却低哑开口:「不。本座就在这里要你,最好整个魔界……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