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生将江月紧紧抱在怀里,安防她的身体在自己的腿上。他有一双修长的腿,肌肉不厚,却线条分明,看起来很漂亮。他的那双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交错着探入她的衣服里,摩挲她后背那片细腻温软的肌肤。
江月此时的心绪却异常复杂。对她而言,这是第一次真正地在实名的现实中,与人进行如此深度的身体接触。
她感到自己干巴巴的身体似乎注入了部分能量,带来的是强烈的不适与亢奋并存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好受,却让她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然而,愧疚像一根铁钉钉在心头。她还是受着那份折磨,那份纠结,几乎要把她愁死。他是自己好朋友喜欢的人,而自己也是最早认识他的人。
但无论如何,他们现在的状态定然是不正常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延展。她分明知道此刻是不对的,却又在这股能量中无法抽身。
那股奇异的能量让她体内几乎从发丝到脚底都觉得焕然一新,她忍不住割舍。
她在重新体味这部分快感。从身体深处最隐秘的部位开始,从各个精神感知传输管道涌入心脏,使心跳急骤,又传送到大脑,连太阳穴旁的血管都在疯狂跳动。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满脸通红。
蒋生羞怯地避开了下身的裸露,刻意将欲望掩藏,专心致志地与她亲吻。他的唇舌热切又笨拙,舌尖交缠。他们的舌头就如最亲密的本该就生在一起的物件一样黏在一起,似乎穿透着灵魂交流彼此。
他怀抱她,抚慰她,姿态几近卑微,却又坚韧,就像一位跪伏在女王脚下的骑士。可他们此刻衣衫不整,狼狈交迭,仿佛神圣与粗鄙的界限被同时践踏。
蒋生早已经历多次颅内高潮,他迫切地想用每一寸力气来证明自己的爱。他的欲望贴近她,却始终克制,不敢贸然逾越。
江月在他怀里,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个夜晚。一切照旧,没有离别,没有煎熬,没有他独自的相思,与近一个月的自我折磨。
他们像重返那间房子,窗外种植的满天星开得正盛,他会亲吻她的每一寸,她会邀请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