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剧痛还在持续,宋知宴那根骇人的凶器只勉强挤入了一个头部,就被她身体本能的抵抗和干涩紧紧卡住。
他焦躁地低吼着,腰身本能地向前挺动,试图强行突破那层阻碍,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更剧烈的撕裂痛楚。
丘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本能的抵抗和alpha信息素被侵犯带来的暴怒冲动。
她放松了紧绷的腰腹和臀腿肌肉,甚至……微微抬了抬腰,调整了一下角度,试图让那根滚烫的凶器能找到一个相对顺畅的路径。
她不是为了宋知宴的“性福”,纯粹是出于实用主义
——这样硬来,她太疼了。
而且,她担心宋知宴在狂暴状态下,如果动作过于粗暴,可能会伤到他自己。
当丘秋主动抬腰配合的瞬间,宋知宴似乎感受到了某种“邀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混合着撕裂和挤入的黏腻声响,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
带着一股蛮横到极点的力量,狠狠贯穿了那紧致无比、如同处女地般的甬道,直捣深处!
“呃——!”
丘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宋知宴死死按回冰冷的柜面。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撕裂、贯穿的每一个细节。
那滚烫的、带着惊人尺寸和棱角的异物,蛮横地挤占着每一寸空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灼痛
丘秋的瞳孔收缩,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
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那根尺寸惊人、早已怒张到极致的滚烫巨物,带着蛮横到极点的力量,如同烧红的攻城锥,狠狠凿了进去。
痛!难以言喻的、仿佛身体被活活劈开的剧痛!
宋知宴似乎也被那极致的紧窒和阻力刺激得发出一声低吼,他精壮的腰肢如同失控的引擎,开始了狂暴的、毫无章法的冲撞!
啪!啪!啪!
结实的大腿肌肉撞击在她臀部的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粗长的阴茎在紧窄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捣穿的狠劲。
龟头硕大的棱缘凶狠地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
丘秋死死咬着牙,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汗水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发和后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形状、热度、以及每一次顶入时碾过敏感点的可怕力道。
痛楚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
但在这极致的痛楚中,身体深处属于alpha的本能,竟也被这同样强大、甚至更狂暴的同性信息素和侵犯,强行唤醒了一丝扭曲的、陌生的快感。
不能这样下去。
丘秋在剧痛和混乱中,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宋知宴完全失去了理智,这种粗暴的抽插不仅对她是一种酷刑,
对他被药物催化的身体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而且…角度不对,她自己也难受得要命。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下身被反复撕裂的剧痛,被按在头顶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挣!
宋知宴此刻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无法挣脱,但这一下挣扎,让他的动作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滞。
就是现在!
丘秋被压在身下的双腿,猛地抬起,缠上了宋知宴精壮的腰身!
这个动作让她被贯穿的下身传来一阵更尖锐的刺痛,
但她不管不顾,用尽腰腹的力量,配合着双腿的缠绕,将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调整角度!
这个动作,让宋知宴那根凶悍的肉棒,瞬间顶入了一个更深、更刁钻的位置!
“呃啊——!”
宋知宴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更紧密的包裹和更强烈的刺激所取悦。
他掐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一瞬,随即更加疯狂地挺动起来!
而丘秋,在调整好角度后,那深入骨髓的撕裂痛楚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中带着强烈摩擦刺激的奇异感觉。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那滚烫的龟头都能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隐秘的、从未被如此彻底触碰过的点!
“嗯…”
一声极轻、极压抑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丘秋紧咬的齿缝间逸出。
她的身体,在这狂暴的侵犯和那被强行挖掘出的、陌生的快感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迎合。
她甚至…在宋知宴又一次深深顶入时,下意识地、用缠在他腰间的双腿,
轻轻向下一压,同时自己的腰肢向上挺送了一下,让那根凶器进入得更深、更契合。
这个细微的、主动的配合动作,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宋知宴的喘息瞬间粗重如牛,赤红的眼眸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欲望。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身体,灼热的、带着梅子酒气息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颈侧,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敲打芭蕉。
书桌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丘秋的意识在剧痛、陌生的快感和一种荒谬的“实用主义”中沉浮。
她甚至分神看了一眼墙壁上巨大的电子钟,默默记下了开始的时间。
这场单方面的、狂暴的侵占,持续了整整四小时三十八分钟。
当宋知宴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长长的嘶吼,
将最后一次,那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的精液,深深灌注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径最深处时,
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轰然倒下,
沉重的头颅砸在她的颈窝,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随即陷入了药物和剧烈消耗后的深度昏迷。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丘秋才感觉到全身如同散了架般的剧痛和酸软。
下身痛的想杀人,粘稠的体液混合着血丝,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躺在冰冷狼藉的书桌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
她缓了十分钟左右,才咬着牙,用颤抖的手臂撑起同样颤抖的身体。
双腿软得如同面条,脚踩到地面的瞬间,差点直接跪下去。
她扶着桌沿,强忍着那要了命的酸软和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一步一挪地走向浴室。
清洗,清理,上药…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如鬼的脸,颈侧、胸口、腰腹、大腿内侧…
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尤其是下身,惨不忍睹。
处理完自己,她又强撑着,将一片狼藉的书房仔细清理干净,所有沾有痕迹的物品全部销毁。
然后,她才用加密线路,叫来了宋家最核心、最可靠的医疗团队。
医生们看到昏迷的宋知宴和站在一旁、虽然脸色苍白但神情依旧冷静、只是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丘秋时,眼神都有些微妙,但没人敢多问一句。
详细的检查后,结论是:增幅剂药效已通过剧烈运动释放,二少爷身体无碍,只是消耗过度,腺体略有轻微震荡,静养即可。
至于记忆缺失,是药物和剧烈刺激后的正常反应。
丘秋紧绷的神经,这才真正松懈下来。
她看着床上沉睡的宋知宴,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带着情欲释放后的餍足和疲惫,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无所谓了。丘秋当时想。解决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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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好闻的…”
宋知宴低沉的声音,将丘秋从那段并不算愉快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目光依旧锁在她身上,带着一种探究和一丝未消的郁结。
“要求倒是不高。”
丘秋合上了膝上的书,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站起身,米白色的套装勾勒出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宋知宴,俯瞰着脚下如同微缩模型般的城市。
“易感期而已,解决生理需求。”
她的声音透过玻璃,显得有些遥远和清冷,像山间的风。
“味道顺眼,能扛得住,就够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太麻烦的,浪费时间。”
阳光勾勒着她纤细却绝不柔弱的背影。
那缕若有若无的白桃乌龙茶香,似乎因为她起身的动作,又清晰了一分,
在宋知宴的梅子酒气息笼罩的空间里,固执地萦绕。
宋知宴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