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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满枝桠(1v1,先婚后爱) > 18.“你把我大腿弄湿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

18.“你把我大腿弄湿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2 / 2)

自艾的情绪难以自我排遣,只好随呼吸弥散,袅袅绕绕地,比空气轻,是他慌乱间小心掩藏起来的真情。

见男人松开自己,任由乳头从唇齿间滑落,商枝不满地晃动身体,表示抗议。

白腻的乳晃出旖旎的浪,一圈,两圈,波涛汹涌,很快将他淹没。

不小心触到某处炙热的硬物后,她忽然改变了注意,转而磨蹭微微濡湿的圆头。

“席宥珩,我想要这个。”

席宥珩艰涩地动了动喉结,“这个不行,你要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

商枝不想给他废话的机会,没等他说完,就对准柱身径直坐了下去。

“你……”

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痉插进她的穴里。

商枝沉浸在忽然被填满的酥胀之中,爽得头皮发麻,无暇听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想舒服些,再舒服些。

可惜她太不中用,才扭几下腰就失了力气,软成一滩烂泥,徒然坐在跨上喘息。

穴腔湿润而紧致,就像被温热的巢穴包裹,箍得死紧。席宥珩有点失神地喘息了一会。

短暂静默后,突然向上顶了一下。

龟头破开重重肉壁,极狠、极猛地捅进花心深处。

她短叫一声,膝盖条件反射夹紧他的腰臀。

“腿更湿了,枝枝。这就是你的赔罪方式吗?”

他一面借助体液的润滑抽插,一面低声问她。

她半眯着眼睛瞪他,面颊微红。

“真是水做的。”他忍不住叹息。

席宥珩未曾料及自己也会有被冲动支配的一天。

可是,这不能怪他。

浑身赤裸的小妻子,嘴上天不怕地不怕,下面穴口却害羞地翕翕合合,这太可爱了。

所以,不能怪他。

他卑劣地把一切归咎于商枝的身上,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己坐稳,别摔了。”

席宥珩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一手撑住床面坐了起来。这期间肉棒一直深埋小穴之间,随着身位的挪动,摩擦、挤压内壁上每一寸软肉。

泉眼深处一股一股朝外冒水儿。

商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迅疾绷起脚背,又高潮了一次。

“我不要了,席宥珩,放我下来……”她抖动着身体,哭叫呜咽。

却在下一秒被人推倒在床面,欺身压上来:

“好,放你下来。”

“混蛋!后面那句又不是重点!”

商枝气得想锤他,但很快就哼哼唧唧失了力气。

……

席宥珩不知道自己跟商枝做了多久,只粗略记得她高了六次,或者更多。

到后来他几乎是在强忍着射意操弄。

商枝的声音已经几近嘶哑,呻吟也不再如初时高昂,可他仍旧舍不得释放。

女人似乎看出他的顾虑,信手摸上他的脸,从唇间挤出支离破碎的语句。

“席先生,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席宥珩有些怔忡,因为她的举动,也因为她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怜惜。

指尖缓缓下滑,抚过他紧绷的下巴,那里还残留着两排浅浅的牙印,以及红痕,是她情动时留下的烙印。

“您弄得我,哈、好舒服……”

他依然沉默,却隐隐能听见一阵蠢蠢欲动的声音。

——那柄高悬于他头顶之上、寒光凛凛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在发出细微而危险的嗡鸣。

她的视线与他平行交汇,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更轻、更软地,几乎是在撒娇了:

“好……喜欢你呀。”

轰——

轻如羽絮的五个字,飘飘悠悠落在剑顶,却成了压断鬃毛的最后一丝力。

悬停的剑从高处轰然崩塌,向下坠。没有刺穿身体,而是连同整个支撑世界的秩序与框架,砸得四分五裂。

他忽然有点头晕目眩。

酸涩的磺水一截一截冲刷心口。悸动掀起巨大滔浪,喧嚣着将他吞没。

“你……说什么?”

他终于试图挣扎,想从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探出头,抓住哪怕一点真实。

可惜这句带着希冀的问题没能收到回答。

无边的黑暗渐渐挪移,笼罩所有可视物,理智思维的崩坏激起巨大尘埃,无数细小颗粒从四周上扬,急速占据他的视野,蚕食他的意识。

直到光亮完全殆尽。

他甚至来不及再多看她一眼,就彻底失去知觉。

睁开眼睛,席宥珩还没从心悸的情绪中抽离,呆愣许久。

意识逐渐回笼,先是分辨出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坐起来,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居然和商枝发生了肉体关系——

……在他的春梦里。

“假的,都是假的……”

梦醒了,小席坐在床前,哭的好大声(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