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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你把我大腿弄湿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1 / 2)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席宥珩想说靠直觉,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觉得这样显得太被动,终究是面子工程作祟,扯了一个谎:“在你第一次说话的时候。”

商枝却好像看破一切似的,看着他笑而不语。

他略微有些不自在,垂眼躲过那道目光。

“姑且算你蒙混过关,惩罚…就免了吧。”

他假装听不出她语气里的遗憾。

窗外投进一层薄纱似的月光,浓重的夜色都被稀释不少。

商枝的脸也在这点光亮里渐趋清晰。

没有问“我刚才为什么看不清你”这种蠢话,应该说,他已经从蛛丝马迹之中,或多或少猜到所处环境并不一定是真实世界,例如幻象,或者梦境。

脑中突然闪过一段隐隐约约的记忆。

——是梦吗?

——是,你的梦境。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现实。所以我们先擦擦身子,好吗?

那时哄骗她的那句话如今化作回旋镖,正中自己眉心。

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些沉陷于这一时半刹的旖旎中,哪怕它是虚假的,缥缈的,真实性存疑的,也甘之若饴。

欲望张牙舞爪地幻化成大网,铺天盖地,极细,又极韧,死死勒住他的理智,一寸一寸绞紧,直至完全崩碎。

理智亦随之覆灭。

溃不成军。他引以为傲的理性败给了原始欲求。

“商枝。”

她稍扬眉,嗯了一声,尾音轻轻上翘。

“刚才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

“…啊?”她不太能想起来,刚扬起的眉因为思考又低敛下去。

席宥珩静静望着她,眸中似有黑色的流质游动。挡在中间的手掌微微一动,贴近肉丘,有意无意触蹭充血的小珠。

商枝没意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撑着的腿一软,来不及做声,就彻底跌坐在男人身上。

腿心敏感处撞上坚硬火热的柱身,二人皆闷哼一声。

席宥珩的嗓音掺进一丝沙哑,还没忘记刚才的话:“你把我大腿弄湿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

商枝默然不语,直到那阵快感几乎消失殆尽,才撑起笑脸:“我给您赔罪,如何?”

实际上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这种商量式的口吻,等于直接把选择权交到了对方手上,自己会变得…很被动。

眼里划过一点懊恼,不巧却被对方捕捉到。

他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不动声色将紧挨着的胯臀推远了些。

“好了,睡觉吧,回自己被窝。”

这是不跟她计较的意思?商枝睫毛一眨,犟脾气反而上来了,“我偏不。”

蓦然俯下身,把胸前两乳送到男人嘴边,存心勾他。

奶头粉红,重重碾过抿起的薄唇,与下唇表面些微的干裂嘴皮摩擦出快感。

以为他会像之前表现的那样,用手阻挡,或者别过脸去,戏弄过后就打算坐起来。

他却出乎意料地,在下一次蹭弄时张开唇瓣,将挺翘的肉粒完全含住。

“哼……”她下意识叫出声,身体左右晃了一下,呼吸微颤。

他吃得很凶,像个急色的淫虫,毫无章法地吸吮、蹂躏。

女人的娇嫩处被这恶徒用唇夹着,专挑敏感点碾磨。湿热的柔软轻轻扫过,不时沿乳晕画圈。

是舌头。

意识到这一点,商枝就像被瞬间抽走了骨头,身体软得厉害。心脏猛地撞击胸膛,与乱了方寸的呼吸相互缠绕,彼此纠搅。

“怎么这么敏感,嗯?我们枝枝是水做的吗?”

他吞吐着软嫩的肥奶头,含混不清地笑问。

“不许说……!”红意渐渐从脖颈攀上耳根,她头又往下低了些,找准某处,一口咬了下去。

一股疼痛自左肩传来,力道没有很重,几乎是可以忽略的地步。

席宥珩眼底闪过柔和的色泽。在他臆想中的虚幻世界里,商枝也有一颗柔软的心脏。

“不是水做的吗?那我知道了,是——豆腐。”

眼见着她两颊的红润更深了些,才觉得心满意足,重新将奶尖含在嘴里。

他故意大幅度舔吃着,弄出色情的水声,唾液与肌肤黏连,在安静的空间异常清晰。

齿尖偶尔擦过乳孔,就会引起一阵战栗。

湿润的响声混着她呓语似的低咛,化作汹涌的浪潮,不断冲击人的理智。

她快要融化。

席宥珩抬眼划过她红润的脸颊、微张的嘴唇,最后盯上那双水润润的眼眸,便什么揶揄的话也说不出了。

商枝素来在他面前竭力克制自己,喜、怒、哀、乐,这些她本来拥有的鲜活情绪,在她的刻意隐藏下几乎不见踪迹。

他很少能见到她不理性的外在变化,心里明白她的想法,也尊重她的坚持,只是多少还有些抱憾。

而现在,她的体感情绪正在外放。

不是素日里恰到好处、礼貌却疏离的浅笑,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迷离、艳丽。每一寸曲线都软了,活了,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寡淡的脸上一旦有了表情就变得活色生香。

说不上为什么,他竟有些沉沦于此刻,也许是被女人冒着热香的肉体蛊惑,一些阴暗的小念头不合时宜地想要冒头。心下一惊,急急遏住。

狼狈垂眸。

边缘的越界行为,他还可以宽慰自己是为了让商枝舒服,可若是再深入……就会与自身欲望挂钩了。

一种名为羞愧的元素一点一点淹上身来,像被锋利的叶边割到,创口微小,却有着不可忽视的疼痛。

可是商枝还在笑。

她竟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