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嘴那么笨,”他语气轻蔑,手上加快了揉弄阴核的速度,“要说自己的骚逼想被枪插。”
“呜……啊啊……艾莉雅的……嗯……想要……想要被……插进来……啊哈……”
还是很笨,没学会,讲话也结结巴巴的,但这次先算了吧。
他的手撑开她的大腿内侧,强迫她进一步为他敞开下面,然后他拿着火枪,抵着她湿润的穴口,将圆柱形的物体慢慢推进去。
感受到那冰凉而危险的东西进入自己温热的身体里,艾莉雅惊叫起来,声音回荡在幽深的地道里:“啊啊……被插进来了……被危险的枪插进来了……”
好吵,等下该拿别的东西堵住她的嘴。
他这样想着,手上还在慢慢将枪口往里面送,打定主意起码要进去一根手指那么多,而随着枪管进一步深入,她淫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听得他下面涨得难受,几乎要把马裤的裤裆撑爆开来。
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他抓住她的两只手,逼她自己握住枪身。
“自己握住枪管,按你喜欢的节奏来抽插。记住,手别乱碰别的地方,不然发生意外,我可帮不了你。”
艾莉雅闭上眼,开始主动握着枪管来回抽送,弄得自己额头上全是汗,嘴里还不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唔……嗯……被冷冰冰的枪管操了……塞得好满……啊哈……”
他看着她陶醉淫荡的表情。
明明是个修女,怎么随便拿个东西操进去,就可以叫得这么浪。
他单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腰带和扣子,双腿分开,跨跪在艾莉雅的胸前,放出自己肿胀已久的性器,“小脏狗,睁开眼睛。”
“不要叫……不要叫我小脏狗……艾莉雅是神的仆人,是干净的……”她小声地说,虽然语气很胆怯,但到底是在抗议。
这让修兰嗤笑出声。他用布满新伤痕的大手扶着肉棒,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脸蛋,“是吗?那我还偏要叫了,小脏狗,小贱狗,小母狗,小荡妇,小骚货。不但要这么叫,之后还要在你们圣堂的祭台上拿鸡巴狠狠干骚浪的修女小姐,怎么样?这算是……渎——神——吗?”
他的肉棒狠狠拍上了她紧闭的双目,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直视他的巨大。一看到那粗壮的棒身,她就开始剧烈地喘息,几乎是期待地看着他,寡淡的脸上竟然也因此染上一些妩媚的感觉,嘴唇微红,像是罂粟的颜色……罂粟……焦糖的香气……她嘴里是不是也会有这种甜滋滋的味道?
但他可不会吻她。
他开始用龟头亵渎她的五官和她被黑色的修女头巾衬托得格外白皙的皮肤。只要看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脸上划过,同时想像着她在如何被动承受着他雄性的腥味,他就感到兴奋得不行。
他像前面拨开她下面的阴唇一样,用两根手指分开她的双嘴,然后顺势挤了进去。触觉敏感的指尖被她温热又紧致的口腔含住的一瞬间,他嘴里发出舒爽的叹息。
“不愧是低贱的小脏狗,即使浑身上下都弄脏了,也不会忘记要怎么舔东西的,对吗?”他又用肉棒顶了顶艾莉雅的脸,这样羞辱道,“想吃这个吗?”
艾莉雅把他的手指舔得滋滋作响,顺从地点点头。
“身为修女,怎么能被别的活物插进身体里呢?你的身体,不该是给神明预留的吗?”
说完,他又觉得刚才的言语还不够恶劣,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于是又挑了挑眉,补充道:“这样淫荡,死后可是要下地狱的啊。”
“地狱”这个词显然刺激到了艾莉雅,她的眼睛睁大开来,然后,慢慢泛起水光来,像湖面上的涟漪。
你的目光就是引得我心,恰然自得的地狱的反映……
修兰笑起来,暗金色的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垂下来几缕,让他看起来带着一股额外的邪气,“哭得好啊,哭起来才漂亮点,头抬起来,让我射在你的脸上。”
他左手撑在她背后的墙上,右手伸到下身处,借着她在他手指上留下的口水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嘴里偶尔难耐地发出一些低吟。
光是对着她的脸自慰就这么爽了。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的大腿因为撸动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几乎要凶猛地抵上她的脸,“唔……要射了……下面自己拿枪插得爽吗?嗯?我会全部射到你的衣服和修女服上……小骚货……”
空气中充满腥味,像燃烧的曼德拉草,像……
……
修兰低下头,怔怔地看着射得满手都是的乳白色液体。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裤子解开、开始自慰的。
“该死的……”想起来刚才幻觉的具体内容后,他低声咒骂道,想去拿托盘上的白色餐巾清理自己,却在慌乱间把茶壶打翻了,里面的热水就这样全部都流到了羊毛地毯上,还有一些溅到了他身上。
他把餐巾抖开来,几乎是恶狠狠地擦拭着流在下体和手上的精液。
开什么玩笑,他居然饥不择食地对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修女产生性幻想……难道是什么猎奇心态作祟吗!
修兰有点气到郁结。原本只是想放松一下的,结果发泄过后,却弄得自己心情更糟了。
之后一定要找奥斯谟重新弄一款致幻剂。
这样想着,他伸手弄开头顶的窗帘,抓住镀金的把手,将玻璃窗从木框中狠狠拉下来,冰冷的夜风立刻灌进房间里,让他感觉稍微好一些了。
他们似乎正在经过又一座山谷。
最新的地质学研究认为,世界曾一度处于完全的冰封状态之中,出于某些尚且无法确定的原因,冰川融化,但留下了这些被冰川雕塑成型的山谷。这种说法,如同所有近十年来所有具有突破意义的发现一样,遭到了来自教会的强烈谴责。
即使隔着火车发出的噪音,修兰也依旧能听见山鸟们苍凉的叫声,而他所乘坐的这辆专列,就像传说时代的火龙般重临今时今日。
脑中突然又不合时宜闪过艾莉雅的脸,他立刻皱起眉头来。
嗯,他很确信,像她那种只会捧着《辉耀录》念念有词的傻瓜,一定无法像他一样,深刻懂得这一切的浪漫与美感。
(《鼠王》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