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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含吸食药物、枪支插入、言语羞辱)(1 / 2)

白色的蕾丝窗帘遮住了火车外阴郁的夜色和他自己的倒影,修兰·夏加尔站在装潢气派的套房里,将手中的牛皮行李袋往地上一扔,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瑟琳是一定会报告给理事长的。理事长无法开除他们,最多下一些不痛不痒的处分,对此他根本不在乎,他有更值得烦恼的事情。

他的叁年级生涯就要进入下半部分了,如果未来想要进入学会成为研究员,就要在今年结束之前报名第四年的特修学,并参加特修考核。

他和艾利亚不一样,如果他说自己想成为猎人的话,父亲和母亲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一想到这件事,修兰就感到一股从心底而来的躁闷。

他将身上沾满污渍的马甲和衬衫全部扒掉,随意地扔在地上,然后去盥洗室拿石炭酸皂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和脸,面不改色地看着冰凉的水流过皮肤上那些新鲜的划痕。

有列车员给他送来红茶和点心,然后又帮他将地上的衣物全部收走,银制茶具在托盘上随着火车的晃动发出清脆细微的碰撞声。修兰把泡好的茶全部倒掉,然后从行李袋中找出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想了一下,实在懒得脱下马裤和马靴,干脆直接裸着精壮的上身,在起居室的天鹅绒沙发上坐下。

他往空掉的茶壶中重新加入沸水,再将小药瓶中的液体倒进去一半,拿茶匙搅拌了一会后,凑过去对着出口处的蒸汽深深吸了一口。

薰衣草浸膏掩饰着乙醚辛辣刺喉的感觉,冲散了雷恩镇所留下的那股悲哀而呛人的气味。修兰的嘴里发出一点愉悦的呻吟,像是突然放弃了什么一样,身体往后一倒,头仰靠在沙发背上,胸口微微起伏着,瞳孔已经开始微微放大。

这瓶东西来自修兰认识的一个十分有才华的药剂师。那家伙以为客人定制高价的致幻酊剂和药草谋生,几乎将这种非法行为发展成了一门艺术。他说过真正优秀的致幻剂,一定是按照客人的个性量身配制的,而为修兰调配的这瓶里头,就添加了将近十种成分。

其实,这种借用水蒸汽吸食的方式,效果并没有蒸熏来得好。修兰有更专业的吸食仪器,但那东西现在不在身边,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和艾利亚把这戏称为“上化学课”。

谁说不是呢?

他又对着茶壶口吸了一口气,迷朦之间,他觉得摆在甜品盘上的黑糖水果蛋糕变成了圣堂里黑色的祭台,而眼前的蒸汽变成了在祭台旁的香炉里升起的氤氲白烟。

等下——圣堂?祭台?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只有在家里的时候,他才会被逼着去家族圣堂参加祭典活动,他对这些东西一向烦得不行。

噢,对,因为他今天遇到了那个行动笨拙、说话结结巴巴、长相也不出众的小修女。

火车晃得更加剧烈了,他闻到……罂粟的焦糖香气……大麻的松木香味……颠茄的苦涩……曼德拉草的腥气……

丁香紫,薄暮蓝,孔雀绿,珍珠白。无数色彩在眼前飘过,然后变成毫无规则可言的场景。

麻醉剂装在玻璃针筒里,针尖粗暴地刺入人的皮肤下,金属活塞慢慢移动着,透明的液体涌入血管中,然后被拔出来。

学院上半年的一场特别讲座上,有来自塔林公国的学者提出新理论,认为冷血动物的迁移和交配是依靠太阳热量决定的。

一首被教会禁止的诗歌,因为诗人提及了不该提及的词——

我对黑暗与变幻不定的事物

贪得无厌地追求

你的目光就是引得我心

恰然自得的地狱的反映

地狱?地狱?

在地下的时候……

……

他用枪管拍了拍艾莉雅的脸,她嘤咛了几声,抬头看向他,脸上一块灰一块黑的,眼神却清澈碧绿得像一汪宁静的湖泊。

让人想要朝湖面上丢下石块,打破那份宁静。

他喉咙紧绷着,让那冰凉沉重的枪口划过她的颈项,在微微隆起的胸前绕了一大圈后,才原路返回,一下粗暴地堵进她微张的嘴里。

“用舌头舔。”他对她说,声音干涩。

她开始就着圆形的枪管来回努力地舔舐,很认真很笨拙,嘴里发出滋滋吮吸的声音,气息越来越不稳,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滴到到原本就已经脏兮兮的黑色修女服上。

“小脏狗,”他跪到她面前,眼神幽深地注视着她,“你们教会不是说,保持清洁,才能承受神明的庇护吗?”

她试图点头,嘴里发出愚蠢的“唔唔”的声音。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将她嘴角的口水舔掉,苦涩的,就像是颠茄该有的味道。隔着她的脸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枪口在她嘴里进出的感觉。

“真脏啊,”他舔完,如此刻薄地评价道,“干脆以后都这样好了,被关在地下,不能清洗身体,不能去圣堂祈祷,被神明彻底遗忘掉,做一只给我舔枪的脏兮兮的小贱狗。”

她抗拒地摇头,眼睛都红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好像还是无法接受被神明遗忘的这个假设,可真是虔诚。

修兰将枪从她嘴里拔出,看着她在黑色的枪身上留下的晶莹的口液。

不能浪费掉枪口上的那些天然的润滑液。

毕竟是修女小姐辛辛苦苦舔湿的。

“把腿弯起来,分开。”他拍了拍她的腿,命令道,而她脸色发红,喘着气照做了。

他将她那身丑陋呆板的修女服掀上去,露出里头款式保守、白麻质地的内衬裤来。他粗暴地从裆部将那一层布料撕开一个裂口,露出里头湿润的阴部,然后迫不及待地上手,用修长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仔细观察着那里因为兴奋而一张一合的穴口。

“小穴里怎么流了那么多淫水?”他刻意说着粗俗的话语,食指轻轻抚摸着阴核,上下逗弄,“看来下次直接用枪插进去就行了,嗯?是不是想被东西插了?”

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成年男子这样赤裸裸地凝视和挑逗,艾莉雅的屁股开始不断乱扭,嘴里发出嘤嘤呀呀的声音,“啊……想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