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入到她的鼻息范围,微微颤动的睫毛好像在他心上挠挠,她却忽然睁眼。吓得起了坏心思的人冷不丁后退。
等了一会、没有后续的动作,他仔细去瞧她,只见那双眼不再清亮、瞳孔也虚焦。又忽然眉头一皱,嘟嘟囔囔起来,“背后好痒。”便在沙发上打滚。
陆嘉图知道这人大概是又要耍酒疯了。
醉得很彻底。
安安心心地把她勾进怀里,她却不安分,像个拨浪鼓一直扭,嘴里念叨“痒、痒。”
陆嘉图一手轻轻揉,另一手揪着她后背领口看进去,腰背线条顺滑而下,之前长了疱疹的地方没恢复完全,因为酒精而更加醒目的红。
“帮我挠痒痒。”醉酒之人似乎还有意识。
陆嘉图低声说:“不是正挠着吗?”
怀里人毫无反应,又重复一遍,“帮我挠痒痒。”
陆嘉图认真了点,稍稍用力。
“帮我挠痒痒!”
“……”
大概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他深吸一口气,手钻进衣服里,指尖掌心在她脊背慢慢摩擦,绕进碍事的内衣肩带。
疱疹的小突起使得那处的皮肤光滑不再,可陆嘉图还是脑袋发晕,因为她的身躯之小,他的手掌之大,轻轻一动,微微横扫,完好皮肤处细腻弹软的触感就传来。这不是挠痒痒的必需动作,可是他一起做了。
“好点没?”
“嗯……”
“姐姐,你把我当什么了?”他似有不甘心,又重复一遍这个问题。
“……弟弟。”伏在他胸口的人又同样的回答。
“我不是你弟弟。”
他忽然有些不满,胸腔猛然一挺,心一横,大拇指沿着内衣肩带朝前移动,要去碰她胸前。
一路触感滑润,直到陷进一阵绵软里。
“哼……”一声软软嘤咛传来。
她已经犯规太多次,清醒也好,无意识也罢,他实在不是她的弟弟,是个喜欢她的男人。陆嘉图只觉得自己退无可退。
是她分不清,错不在他。
右手握着她的身体,四指在后,给她背部摩擦止痒,拇指在前端缓缓横扫她乳尖。
推高,回弹,一下,一下。
早想这么干了,她总是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毫无保留地环抱他。姐姐的身体柔软,胸前更软,他细察微毫,悉数感受到了。
“还痒吗姐姐?”垂眸去看她的脸,他也不知道这样问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