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下身吞吐水迹,谢清砚也不会承认她想。她咬着牙,把嘴硬贯彻到底,出言讥诮:“你废话好多,是不是已经软了啊,磨磨唧唧的。”
宿星卯抿唇,龟头在花唇间磨擦而过,就着没散的水意,长驱直入,不是初次时怜惜的一寸一寸缓慢抵入,这回没做半分停留,茎身强横地闯进花穴,皮肉密不可分地紧紧贴合,已然湿透的穴道又一次尝到被巨物撑开的滋味。
灼烧的温度熨烫着她。
“啊!”过于凶悍的举动,谢清砚忍不住哼出声,手指扣紧枕头一角,真的好胀。
不再有适应的时间,落在腰臀的指骨,深深掐入肉里。
性器进出迅猛,敏感脆弱的花穴被生生肏开,硬硕的顶端毫不留情,撞进最深处,直抵柔嫩花心,重重碾磨、挤压。
“嘶…轻些,你,你慢点。”胳膊打抖,谢清砚惊叫一声,被这记撞击顶得往前一倾,撞得直哆嗦。
粗长的物什发起狠来,又快又急,烙铁一般,实在是烫,嵌进软乎乎水淋淋的穴肉里,要把她也给肏坏了烫化了。
可恶。
“啊……呀,太快了,你…呜呜,慢一点。”
身子荡得跌撞不已,她咬牙切齿,忽然很怀念之前抱着一本书就能安静看一天的宿星卯。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不像现在,斯文皮子撕碎,演都不演了,好凶。
很冷漠不认人的凶感。
宿星卯半阖目。
假若忽略谢清砚从前望来,滋滋冒火星的眼。
——跪伏的女孩姿态乖顺,腰肢塌陷,屁股翘高。
背沟深凹一条漂亮的竖线,圆弧臀瓣上,两点腰窝,像白瓷小碗,伶仃弱骨,再往下,却生了圆润饱满的蜜桃臀部。
熟透了般,红粉莹亮,手不必掐实,汁液便股股爆出。
粉色性器从臀缝里尽根没入,溅起啪嗒啪嗒的水声。
谢清砚极会淌水,不过几下肏弄,穴眼处便如泉喷涌,被捣得糊作一团,挂满淋漓花汁,性器仿佛进入一处泉眼,动作越凶狠,越能榨出充沛的汁水,湍湍流淌,快将深入的肉茎淹没。
腔肉包裹吮紧,滑嫩的穴道内重峦迭嶂,犹如千万张小口紧实吸附着茎身,不住蠕动,挑逗起纠于其上的筋络,快慰遍布神经,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罩在其中。
宿星卯实难忍住,额角筋脉鼓张,清俊面容涂抹上绯红欲色,眉梢也爬上一丝野性。
“小猫好会夹。”
他扬手,一掌清脆落在白生生的小屁股上,臀肉如晃荡的牛奶花,白色的波浪,又白又嫩,落入男生眼底,呼吸骤然急促,理性难以维系。
谢清砚本就被肏得东倒西摇,若不是被人摁着腰搂起,只怕已软倒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一掌,更让脊背发酥,快感如流,花穴止不住地从隙口中喷出水,媚肉绞实茎根,一阵颤吮。
“呜……别,别打屁股。”
“被打了一下,就咬得好紧。”宿星卯轻声喘息,他抓住她的臀肉揉捏,将红色的掌印轻轻揉散:“小猫是喜欢被打屁股吗?”
多年晨跑锻炼,腰腹练就的扎实肌肉,在此刻发挥作用,顶撞来得迅烈而凶猛,一次次大肆抽插,进出间带起咕叽、淅沥的水花。
谢清砚眼尾泛起红晕,膝盖无力,浑身软绵成蔓草,柔柔依附着他的力度,嘴还是硬如铁石:“不…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她大脑窜上电流,词不达意:“…不喜欢,你。”
肏干的动作停顿一秒,心脏像被谁掐紧,猛然收缩,发酸的痛意漫入五脏六腑,疼与某种隐晦的负面情绪来得远比快感剧烈,宿星卯目光空洞一瞬,脸颊被抽干血色,眉目覆上雪花,唇微微颤动。
须臾,性器退出穴道,狠狠一顶到底,比方才更加强劲地操入,龟头碾过嫩肉,变本加厉地顶弄,巴掌声迭起,臂肉像牛奶布丁,柔软地打颤。
“那小猫喜欢谁?郑洄还是周渐扬。”
若不细听,语气颤抖。
他仍能维持不疾不徐的声调,身下却早已失衡,机械般插入,抽出。
做爱因一句话成为苦难,若失去喜欢,不能感受心灵共振,性只是单纯兽性的性,必不能称之为“性爱”。
神思游离体外。
只有桎梏她腰的双手找回仍存在的感触,他竭力冷静:“好可惜,现在操小猫的人是我。”
指节抚上摇荡的雪白臀瓣,近乎执拗地注视着留在谢清砚身上鲜艳的红痕。
会留多久?他蓦地想。
俯身将腰压下去,一枚吻落在她背沟处。
谢清砚脊骨错落有致,像白竹生出的小结,一高一低,在男生吮吻中,吻痕盛放出一连串梅花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