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声音问着下流低俗的话,崔谨大脑空白,欲潮滚滚,神思全被恐怖吓人的快意掌控占据,迷糊点头。
小花瓣一遇见爹爹就变得多情起来,好似一渠有源头的活水,丰沛多汁,长流不竭。
任他如何翻来覆去插干,折腾多久,小屄一直湿漉漉的,滋润湿热,不干不涩,好操得不行。
惹得崔授变本加厉,狗一样疾速挺腰,大鸡巴怼入屄缝连连上捅,恣意向她索取快乐。
崔谨被他近乎对折起来抱在怀里狂插,时间一久有些支撑不住,无力地坠在他身上,泫然欲泣,又要哭。
他一手穿腰托起粉白臀瓣,另一手搂在崔谨后背向怀里一带,两只不容小觑的奶子甩到他赤裸胸前,软软垫在中间,父女两个紧相贴抱交迭。
他抱着女儿将身往后撤,脚踩地面屈膝坐在案上,肉棒仍插着花穴,只是动作幅度略有放缓。
崔谨坐在爹爹身上,双腿盘住他坚实有力的腰腹,交颈搂着他,吻不断落在他肩头颈侧。
宝贝只是蜻蜓点水般地亲吻他身体,崔授就爽得头皮发麻,直酥到心底,强烈快感自鼠蹊部滋生,迅速沿脊骨窜遍全身。
撑满花穴的肉茎又粗胀数分,又大又硬,胀得崔谨下腹潮热,淅淅沥沥的爱液涌泄而出。
“太满了......胀......爹爹出去一点......”
她抬臀儿欲要吐出父亲的性器,却被他按住腰后重新压回去,龟头重顶宫口,酸胀愈甚。
“乖......胀不胀?爹爹插得很深么,是不是爹爹的鸡巴撑满宝宝的小屄了?”
他顺势回道,满嘴歪话,看似关切抚慰,实则又讲些骚话助淫兴,耍骚使坏勾引她。
硬梆梆的大阳物死活不肯退却半分,龟头更坏地想往花宫里面钻,要对她做尽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