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惯会在宝贝面前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究竟是谁勾引谁还两说呢。
也不知是谁在女儿刚满笄年就动了身为人父不该有的情,觊觎刚开始成熟的花瓣,软硬兼施用尽手段,只为博她动心。
为了满足自己见不得光的隐晦心思,硬是打发了不知多少上门求亲的人,只为将她留在身边。
崔授一边蛮横挺腰操穴,一边抱着女儿屁股用力向胯下按,粗硬肉棒朝花穴深处一再挺进,反复深操。
肉瓣极力包容父亲那根孽物,将原本不该它拥有的禁忌罪孽尽根吞没,含裹其中挤压绞缩。
“谨宝......谨宝好会吃爹爹,吸得太紧了,啊......松、松点宝宝......”
崔授皱眉闷哼,鸡巴却不留余地插得更深更重,又深又快地顶撞穴心。
他在亲昵时尤其喜欢唤宝贝乳名,就如同他从前得不到她,想着她自渎那般。
他的精总归都是她的,哪怕自渎,也只有想着她才能纾解释放,只能全数倾泻与她。
他平时也常唤她谨宝,陈娴曾对此有过不少异议。
女大避父,孩子都到了该出阁的年纪,父亲还叫她乳名,像什么样子。
崔授从不理会这些。
他的宝贝,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哪里轮得到旁人置喙。
“爹爹......啊......唔......爹爹......爹爹......”
崔谨满面潮红,略微凌乱的青丝被汗水打湿,两叁缕贴在鬓边,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崔授十分怜爱地在她额角轻碰亲吻,龟头着意往她最敏感的地方顶送,“爹爹在,乖孩子......我的谨宝最乖了,爹爹操得好不好?谨宝最喜欢和爹爹操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