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禾清捏着一片片玫红的碎布止不住流泪,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起初她就是欣赏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要落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这个人要一次次玩弄她。
如果能回到从前,她再也不要多看一眼校门口那张红榜上的照片。
她说不出话来,泪水流到了她的口中。
见她缄口不语,柏岱恒继续问:“多到数不清,对吗?”
沉禾清抽泣着,心如死灰,用鼻音“嗯”了一声。
“好。”柏岱恒扒开她的内裤,凝视她哭红的眼,沉声说:“那你还欠我很多次。”
他和她做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同样是交往对象,他凭什么少做这么多。
沉禾清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中之意,她只知道眼前的他衣冠楚楚,而自己衣不遮体。
她不想和他再产生交集。
真的一点都不想。
可他是个强盗。
柏岱恒脱掉自己的裤子,挺立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他反复看她,抬高她的腿一挺而入。
被贯穿的撕裂感从脊椎骨蔓延开来。
沉禾清张开口不停喘息。
她被插得没有知觉了。
从前做爱的触感他还记得,这是第一次跟她做爱这般痛苦。
柏岱恒抱着她的后背,退出一些浅浅抽插,太紧的甬道,他忽然想,她的那位现男友有没有让她高潮过。
当然,他不会自讨苦吃地询问她。
不过想到那个人,心里的确很不爽。
这种不爽说不清来源于什么。
他难以解释。
低头吻她仰起的脖颈时,他看见了她一直戴着的玉坠,此刻恰好想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
柏岱恒将脸埋进她的胸前,舌头舔着乳肉,自顾自说:“我没有和其他人交往过。”
那句承诺是——“除了你,我不会再和其他人交往了。”
沉禾清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就算此生一个人孤独终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记得曾经他说过的话。
但那会儿,自己还说过要跟他做夫妻。
可见年少时说的话,都是胡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