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得回应,柏岱恒没有继续追问。
他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下意识捏着她的手腕比划圈口,思绪飘得太远,他向上握起她的手,喊她的名字:“沉禾清。”
她依然不应声。
柏岱恒跟着静默无言,空闲的手摸她的脸,他缓慢凑近她的眼,在眼皮处落下一个吻。
沉禾清终于有所反应,伸手扯着被子盖过自己的脸,阻断一切和他的接触。
“沉禾清……”
这个名字,他很久都没有喊过,先下觉得有些拗口,所以需要多喊几声。
他生病了。
脑子里面乱成一团浆糊。
或许是发烧?
烧得他说出的话都变得不清不楚:“你能别再离开我了吗?”
昏昏沉沉陷入梦境的沉禾清可以笼统地听见他说的话。
她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当初分明是他要自己离开的。
她紧闭双眼,一瞬间隐藏多年的委屈喷涌而出。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了眼前这个人而哭泣。
几滴泪水打湿被子,她睁眼,扯开面前的被子哽咽道:“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恨你。真的……我从来没有恨过谁,你是唯一一个。”
柏岱恒冷笑一声,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没有什么低落的情绪,只是念某个词:“唯一。”
“你听不懂人话吗?”沉禾清甩开他的手,“你每次碰我,我都觉得恶心。”
言语的确是利剑。
和梦中那般令人感到异样的痛感。柏岱恒终于无法做到不为所动,“恶心?”
他敛眉,压着她的身体吻她的脸。
她抗拒、挣扎。
但两人之间的力量相差悬殊。
柏岱恒从她裙子边缘找到拉链拉开,一只手伸进去摸到文胸,她用双手紧紧按着他的作乱的手,愤怒道:“你别太过分!”
“那个穆桦碰你会觉得恶心吗。”
“不会不会不会!”沉禾清气得胸口不平,实在顾不了任何事情,一通长篇大论:“我喜欢他碰我,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情侣,他怎么碰我,我都喜……”
喋喋不休的嘴唇被堵着,那些难听的话跟着被淹没。
柏岱恒上床压着她的双腿,没有停顿地撕烂了这件玫红长裙。
他眸色像结冰的湖面,盯着她惊恐的眼掀不起一丝波澜。
“你跟他做过几次。”
开口发声,他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