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你以前做过的项目,做完之后就可以回去了。”索伦站在床边,抚摸着被药水烫得发白的肌肤,光滑的触感下,她因为疼痛而忍不住颤抖。“既然小套子这么乖,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指尖停留在乳头上,丽娜屏住呼吸,等着索伦接下来的话。
“还要不要打麻药?”
她想都没想就摇头,索伦忽然凑到跟前,丽娜害怕地咬紧下嘴唇。“为什么不要麻药?”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捏紧乳头用力一拧,“不怕疼吗?”带着玩味的声音中,他站直身体,看着丽娜双手捂着被掐红的乳头低声呻吟。
“嗯?为什么不要麻药了?”他逼问她,丽娜满含内疚地抬头,含住他的手指轻吮,“小套子不配……小套子要赎罪……”
舌尖被他的两根手指钳住用力拉扯,丽娜忍住想向后躲的冲动,张开嘴由着索伦将那条软舌扯到最长。“赎罪……”他轻声重复着她的话。在干呕声中,手指压着舌苔,指尖顶入深处,拨弄着喉咙口的软肉。丽娜用鼻子艰难吸气,努力忍住呕吐的感觉,泪水、口水滴了一身。
“还不错,”指尖刚离开唇瓣,痰便落入她尚未闭合的嘴中,热黏的羞辱瞬间铺满舌面。“还没完全退化。护理好身体,早晨来伺候我。希望你还记得之前的规定。”话音刚落,他就转身离开了。
医生护士再次进来,那些熟悉的仪器摆在身边。刺痛中,丽娜努力通过空气中残留的苦艾酒气息缓解身体的不适。
时间紧张,为了赶在索伦睡醒前把丽娜及时送回他的身边,医生硬着头皮把好多本应分开的项目合并在一起同时进行。身上正被高频细针滚过,g点和阴蒂就先后注射了玻尿酸。丽娜疼得颤抖不止,护士收紧了束缚带,让她再没办法活动一点。
在太阳移动到头顶前,索伦规定的项目总算都做完。不停催促的司机,不顾丽娜双腿还在打颤,拉着身着礼服的人快步走向停在门口的车。他看着她因为过度操作泛着青白的皮肤说,“索伦先生吩咐,这次可以不用跪着。”临上车前,他还好心扶了一下马上要摔倒的丽娜。柔软的座椅中,她不敢完全陷在舒适的靠垫中。丽娜局促地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压得很低,余光注视着外面越来越繁华的街景。
当车开进那片别墅区,她害怕又有些激动,急促的喘息声在车里格外明显,司机透过后视镜撇了一眼。
跪在门口的女仆,神情复杂地搀扶着丽娜走进那栋奢华的建筑。身上的衣服和磨人的鞋子在门口脱掉,她赤身裸体沿着厚实的地毯爬进索伦的房间。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丽娜的心不自觉地加速。索伦还在沉睡中,她放轻脚步,缓缓挪动到他的床边。本来守候等着服侍晨勃的女仆,立刻做出阻挡的架势,但阴蒂被她出其不意掐住拧转,女仆轻声哀嚎退下。
在爬上床前,丽娜扫视了一圈身后跪着的女仆,她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她轻扯嘴角。
残酷的训练已经刻入骨子,她不动声色钻进被子,绕开给他暖脚的女仆,含住那根勃起的阴茎,舌尖轻扫马眼,溢出的液体在唇齿间留下思念许久的味道。
在等索伦醒来的功夫,身体上持续不断的痛感,让丽娜焦躁不安。只要周围安静下来,和卢恩在一起的日子,就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她感谢他,但也清晰意识到逃脱不了索伦的控制。丽娜劝自己尽快认清现实,她的身体和心理都离不开他,而卢恩……一滴眼泪划过眼角,她快速擦掉。那个不属于她的梦,该尽快忘了。
充当脚垫的女仆不知道刚刚外面发生的变化,她在索伦收起脚掌时,试图和丽娜争夺服侍晨勃的位置。然而早有准备的她在脚边刚有动静时,就将女仆踢到了床下。
“咚”的一声吵醒索伦也吓坏了女仆,她们立刻头贴地毯,生怕他的怒火扯到自己身上。
掀开被子正要发火的人,被丽娜可怜巴巴的眼神逗笑,他揉着她的脸颊,怒斥那些女仆,命令她们去管家那里领罚。
丽娜乖顺地裹紧阴茎做着吞吐,余光盯着悻悻离开房间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前一晚在爬向那辆车的时候,潘多拉的经历,以及后来在索伦身边的种种,都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丽娜想明白了,这就是命,既然挣脱不了,那就尽量让自己活得舒服一些。
所以她不顾一切抱紧索伦,知道会疼的浑身痉挛,也毫不犹豫选择他喜欢的不要麻药。至于那些女仆,她不喜欢现在的做法,但也不愿意再忍了。她要在索伦对她还没失去兴趣之前,借着他的权威让她们低头。
目光随着最后一个女仆离开而收回,索伦已经重新躺下,口中的阴茎抬头肿大。她摇晃着头向下压,手指沿着会阴处游走,感受筋络的跳动和皮肤的紧绷。被药水冲洗过的喉咙异常敏感,但丽娜不顾撕裂的疼痛,屏住呼吸将阴茎送入最深处。
舌头围绕着滚烫的棒身艰难移动,眼眶因轻微的窒息感而泛红,她没有后退,反而将头压得更低。硬物整根塞入口中,鼻尖陷在坚硬的毛发间艰难吸着稀薄的空气。
两条腿交叉在后背,索伦的手指插入她干枯的发丝间扯动,喉咙痉挛地收缩着,柔软的内壁被龟头裹挟着变了形。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打湿了他的毛发,“很好……还没忘怎么伺候人。”他用力向上顶,丽娜紧闭双眼忍受着剧烈地冲击。粗硬的根部撕扯着嘴角,更多唾液被带出,水声、肉体撞击声和破碎的呜咽声从被子中传出,索伦看了一眼枕头旁震动的手机。
他猛地抽出跳动的阴茎,将气喘吁吁的丽娜拉到身边。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打开了公放模式。
短暂的沉默后,他“嗯”了一声,被压在身下的丽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本能地讨好他。强忍身体的疼痛和不适,颤抖的唇瓣贴在索伦的锁骨上轻吻,舌尖尝到咸涩的汗液,鼻子贪婪地吸着苦艾酒的气息。
“你在哪?我要见你。”熟悉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丽娜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她一动不敢动,急促的呼吸放到最缓。然而索伦抵在穴口的阴茎突然发力,刚做过紧缩的阴道内壁被粗暴撑开,娇嫩的软肉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碾过,疼得丽娜眼前发黑。“啊……”一声痛苦的哀嚎冲破喉咙。
“你……你在干什么?”诡异的声音让卢恩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皱着眉头看了眼亮起的屏幕,反复确认自己是否拨错了号码。
索伦轻笑一声,手掌扣住丽娜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胯下。“刚睡醒还能干什么?”他的语调慵懒,动作却凶狠地像是要凿碎她的内脏。打过玻尿酸的敏感位置在猛烈冲击下酸胀发麻,内壁不受控地痉挛。她咬紧牙关,但细碎的呜咽声还是混合着黏腻的水声,清晰传到了电话那头。
“别挂电话……”索伦猜到卢恩要做什么,低哑的声音中夹杂着轻微的嘶吼,“好好听听,你当宝贝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一抹残忍的笑容从眼角划过,他抽打着丽娜泛红的脸颊逼问她,“告诉他,你是什么?”
“小……小套子……”丽娜嘴唇颤抖着,不敢违抗索伦的命令,又不想伤了卢恩的心。她的声音很轻,索伦不满意地又甩了她两个耳光。这次他的力气很大,嗡嗡的耳鸣声中,他俯下身紧贴在她的耳边,“还想让我继续替你出头,就把你可笑的羞耻心放下……”热气喷在耳廓上,近乎温柔的声音中,丽娜的心跳快了半拍。
她眨眨眼睛,缓缓扭头,对上索伦带着讥笑的眼睛。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但又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索伦暂停了下体的撞击,龟头恶意抵在花心口,缓慢研磨着耐心等她。
“我是……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丽娜闭上眼睛,哭着对空气大声说,她尽量不去想电话那头卢恩的表情。
“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感受到花心开了一个小口,龟头强行挤了进去,她疼得浑身痉挛,指甲陷入掌心。“大点声,喊出来。”他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命令着。
“我是……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她崩溃地大声喊着,话音未落,龟头狠狠凿进最里面。还没恢复的身体被强行撑开,疼痛像电流窜上脊背,她失控地尖叫着,但索伦没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他掐着她的腰,抽送的节奏又快又狠,敏感的身体机械地收缩,疼痛盖过了快感,丽娜的呜咽声被撞得稀碎。
“继续说!”汗水砸到她的脸上,索伦用力揉着被绳子挤住奶头的乳肉。“还算乖,”指尖拨动着发紫的乳头,“知道发情的母畜不能随便流水。”在丽娜断断续续重复的时候,他像揉面团一样将涨满奶水的双乳揉成不同形状。
“听到了吗?”索伦看着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冷笑着对卢恩说,“你情我愿的事,她让我爽,我给她钱。你非要横插一杠,逼得我对你用那些手段,值得吗,为了个鸡巴套子……”宫颈口的软肉突然绞紧,索伦看了眼身下泣不成声的丽娜,她还在重复着那些自辱的话。“两个小时后,来我家找我。”电话挂断,低吼声中,子宫深处传来撞击的声音。
最后冲刺中,索伦报复性地故意抽出整根阴茎又狠狠捣入。宫颈口被一次次强行撞开,丽娜怕扰了他的兴致,手指攥紧床单,嘴里尽量发出甜腻的浪叫声。
白浊射入最深处,丽娜在疼痛中模仿高潮的韵律收缩挤压,战栗着夹紧那些粘稠温热的液体。索伦咬住乳尖的瞬间,铁锈味在舌尖蔓延。补充过催乳素的双乳,此时涨满奶水,细线深陷在乳头根部,没让一滴奶水溢出。“为什么要捆着?”他含住肿胀的乳晕含糊地问道,舌尖抵着乳头细细描摹。
宫口仍在不自觉地吞咽阴茎,丽娜双手捧着沉甸甸的乳肉,青紫色的血管在透光的皮肤下清晰可见。“怕……”她瞳孔中浮现出一抹娇羞,“怕脏了主人尊贵的身体。”
“你倒是聪明,知道我嫌你恶心。滚下去跪好。”索伦抽身时带出混着血丝的粘液,他冲着还在床尾不愿下去的丽娜残忍踢了一脚。头顶的呼唤铃按下,等在门口的女仆陆续爬进来。有人为他清理下体,手拿银梳子梳理弄乱的阴毛,也有为他按摩头顶,喂食乳汁。
“主人……”在一个女仆强行掰开丽娜双腿时,她躲避着想找索伦求助。但他只轻轻一撇,按住侍奉晨尿的女仆说,“让她舔,跑了几个月了,能操你就是恩赐,精华还想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