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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笼期(1 / 2)

车辆快速驶离了那片贫民窟,喧闹声消失,熟悉的苦艾酒气味萦绕在身边,丽娜漂浮了好久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但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放在腿上的手指犹豫着想要去触碰那双黑亮的皮鞋,却又迟迟不敢。双膝陷入地毯柔软的纤维中,两条腿分开到最大限度,一股股热浪从下体传出,小穴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金属打火机在修长的手指中转动,丽娜大着胆子偷偷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她立刻屏住呼吸挪走视线,指尖不自觉地掐紧大腿根的软肉。

“啪嗒”声中,青色烟雾缓缓上升,她犹豫着挪动膝盖,见索伦没有阻止,便张开嘴仰着头来到他的腿边,依然保持着下垂状态的双眼紧盯着暗红色的雪茄头,手指摸索着捏住他的裤脚。但当指尖触碰到他的小腿时,手背被皮鞋压在脚底,转动碾压间,细碎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传出。

“啪!”一个巴掌没有任何预告地落在脸颊,丽娜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但手依然被踩着。刺痛中,坚硬的花纹像砂纸打磨着柔嫩的手背,她抽泣着不敢挪动身体。

“一条偷跑了几个月的野狗,还敢乱碰主人?脏死了……”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丽娜咬住下嘴唇,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太大声。

滚烫的烟灰落在身上,她害怕地抖了一下。最折磨人的无异于不知道悬在头顶的刀何时落下,她忍着手指的疼痛,抬头亲吻那双黑色的皮鞋。

暗红的烟头在她的身上划过,痛苦的尖叫声中,她本能地向后躲避,但身体被两只脚踩在地上,索伦冷笑着用雪茄在她身上勾画出灰色的线条。

“腿打开!”在烫了两次阴蒂后,他手指捏着雪茄,鞋尖抵在缩紧的穴口研磨。“一会儿别乱动……烫出疤来,就直接滚蛋,不要再指望我会收留你。”

灼热靠近下体,丽娜紧张地闭上眼睛,双手扒住大腿根,感受着刺痒从身体深处传来。粗粝的外表摩擦着湿透的黏膜,燃烧的烟丝在身体的颤抖中剥落。丽娜可以闻到烟草和体液融合的味道,索伦盯着交合处渗出的青烟,鞋尖抵在她的小腹,缓缓转动。

“离开主人的日子,好过吗?”雪茄在缺氧的环境下很快熄灭,丽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摇着头抱紧索伦的脚踝,“小套子好想主人……”

“还知道你是小套子?”鞋尖挑逗着藏在薄皮下的阴蒂,“鸡巴套子脏了该怎么办?”索伦眯起眼睛,阴蒂尖在他的玩弄下顶出了软皮,丽娜的屁股微微抬起,她抬头想要亲吻他。索伦终于施舍地把手悬在空中,她立刻探着身体伸长舌头含住吮吸。

“看在你不是主动要跑的份上,暂时饶了你。”正在做吞吐的头停住,丽娜不敢相信地看了索伦一眼,但他眼底的狠厉还是让她的心提了起来。“不过脏了的套子,必须洗干净才可以再用,这点你没有异议吧?”他放缓语气,抽出沾满津液的指尖,略带嫌弃地挤着丽娜涨起的双乳,用喷出的乳汁冲洗着手指。“本来是想让你做我的专属套子和奶奴的……现在只能勉强洗洗手和脚了。”

“对不起……主人……”丽娜愧疚地低下头。

医院里,临时接到电话的院长,焦急地做着安排。深更半夜被叫回来的医生护士,虽有抱怨但也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谁也不想因为一个不必要的失误被惩罚甚至丢了工作。

当骨瘦如柴的丽娜被送进来时,那些一直给她身体做护理的医生护士倒吸了口冷气。医生看着索伦提前通知的项目,犹豫片刻敲响院长办公室的门。

“你不去照顾病人,跑这里来干什么?”看到来人的院长,起身就要把医生推走。

“可是……我怕出事……”医生努力挣脱院长的手臂,想和索伦沟通具体细节。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那么多废话!”院长陪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索伦鞠躬,同时低声训斥医生。

“有什么危险?”听到他们对话的索伦起身踱步到两人身边,他一手搭在院长的肩膀上,面对愁容满面的医生,礼貌地问,“你刚刚说小狗会有什么危险?”

“呃……”医生看了看冲自己挤眼睛的院长,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病人现在身体太虚弱,您要求的项目强度有些大,我怕她昏迷或者出现意外……”

“昏迷……”索伦摸着下巴小声重复,“那就还像以前,不打麻药了,这样就不会昏迷了吧?”

“啊?”医生愣住,“我……呃……确实会……好一些……但是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好了好了,就按索伦先生要求的做,不打麻药,你快去!别让先生等急了!”院长及时注意到索伦脸色变暗,他推着医生走向门外。“你快去!别弄死就行,其他的都按照客人的要求做!”

巨大的单面镜后,索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目不转睛看着被束缚带捆绑在诊疗床上的丽娜。加了浓度的药水均匀涂抹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喉咙深处和阴道里都没放过。虽然卢恩从没碰过她的子宫口,但索伦还是让医生打开宫颈,将液体灌入子宫清洗。

沙哑的喊叫声从走廊传到索伦耳中,院长擦着额头的汗水,紧盯仪器上的数据。残忍的画面他不愿意多看,但也暗自担心丽娜可不可以撑过这一场酷刑。所有的药水都按照索伦的要求,调到生理承受的极限,她的心跳快速上升,院长扫了一眼面露笑意的索伦,手指敲了几下木桌子。

在等待药水发挥作用时,眉头紧锁的医生来和索伦汇报情况。“病人目前还算稳定……”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床上脸色惨白的丽娜。她已经叫不动了,像只待宰羔羊,空洞无神的双眼紧盯着那几盏刺眼的灯,身体会下意识抽搐几下。

“不过根据目前观察到的情况,她应该没有吃过您提到的药,奶水供应量还算充足,所以催乳针不需要加大计量。”

“没吃过?”索伦抬眉看向医生,他肯定地点点头。

“倒是够乖的。”像是自言自语,索伦放下手中的酒杯,推门进入泛着刺鼻药水味的诊疗室。

他问清楚药水还要作用的时间后,赶走了房间里的医生和护士。院长见状,立刻关掉单面镜的开关,只留一个人监测丽娜的身体数据,带着其他人等候在走廊。

“小套子,”索伦坐在床边,指尖擦掉丽娜头顶的冷汗,“再忍忍。忍过去,你就彻底干净了。”

涣散的双眼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缓缓聚焦,哭哑的嗓子尝试发出声音。被药水浸透的身体,不动都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里,可她仍然想起身,但束缚带紧紧控制住她的身体。“主……”

“乖,不说话……”他俯下身捂着鼻子凑近,丽娜激动地看向索伦,干涩的眼睛又流出两行清泪。

“主人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掌心悬在乳肉上方,偶尔拨弄下凸起的乳头,“卢恩给你的药,你没有吃吗?”

没想到他会提起卢恩的名字,丽娜喉咙一紧,原本看着索伦的眼睛心虚地挪开。“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索伦猜到她会回避,用指尖捏住乳头快速拧转,“不怕……我就想知道,你吃没吃他给你的药,就是阻止产奶的那个?”

丽娜盯着索伦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真的没有生气后,头轻轻摇动,索伦瞬间松了口气,“真是主人的乖套子。”

因为有索伦陪伴,丽娜觉得不再那么难熬。被药水刺激的神经末梢,在他的轻抚下减缓了颤抖的频率。而他时不时揉捏乳头和阴蒂,快感和痛感交织间,丽娜张开手指大口吸着气。

药水被身体都吸收后,索伦暂停了治疗。他叫来了一桌丰盛的餐食,主动抱住虚弱的丽娜,一口一口咀嚼后吐到她的嘴里。闹腾了好几个月的胃终于不再反酸,丽娜激动地吞咽着裹满津液的食物残渣。在索伦让她跪在地上时,丽娜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主……主人不嫌弃小套子了吗?”

“洗干净了……就还能勉强用用。”他笑着揉揉她的头顶,低头看着丽娜着急地寻找拉链。含住龟头之前,她先虔诚地闻了闻思念许久的味道,才小心翼翼双手捧着半软的阴茎,收好牙齿含住。

舌尖在冠状沟和系带处扫动,丽娜轻吮着龟头,手指沿着微鼓的膀胱轻按。带着酒精味的尿液几秒后冲入口腔,她贪婪地做着吞咽。直到索伦尿完,丽娜舔了好久都不愿意松开。

“好了,可以了……”他强行捏开她的嘴角,示意丽娜再爬回到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