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本宫出任何事情都不用你管。”
一听不用管他,我乐意还来不及呢,“殿下说的可当真,免得日后受伤,奴婢还要跑到军营说理。”
话说完我就这么从军营哄到他屋门口。
李绪啪的一声摔门进去,我只能窝囊的开门。
一进屋就看见他蒙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大团,前些年是沉闷了点,就今年特别爱发脾气。
“殿下,殿下消消气。”我双手伸进被子里摇晃李绪腰肢,“饿不饿,热不热,奴婢去让人往井里镇冰碗?”
没有动静,再摸下帮他顺气,衣领松了,我摸到的都是紧实的肌肤,又有些软,一时间有点不想松手。
李绪缓缓露出毛躁的脑袋,发带已经松落,眼神看着我像是在问“摸够了没?”
我表情尴尬收回手,李绪默默移到床里,背过身不理我,只能无措的干坐着。
要不我走?但他没让我走,现在又多个身份,怎么睡都没有问题,但是李绪现在生气不愿意怎么办?
我探头看一眼李绪,睁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躺着。
就哄这一回,我不情不愿撅着嘴起身脱下衣服,以后再乱想发脾气,别想让我依着你。
我赤裸着上身抱住他,太大只了包不住,拖着李绪侧脸亲吻脸颊,另一只手按着肩膀使他正身。
我跨坐在李绪小腹解开衣带,他侧着脸面色缓和许多,还要装着生气的样子,不时摆动着腰身,已经硬挺的大家伙在我身下来回蹭。
现在有点紧张,月事刚过去,花穴又干又紧,我不太会弄前戏,光蹭也不会出水,我只能伸出手朝李绪要东西,“那个,做房事那个。”
四目相望,一问不知,只能伸手沿着床边摸索,肯定会准备的,在枕下寻找时乳珠有意无意扫过李绪胸膛,他本来就在忍着,在若有若无的挑逗下脸上浮层粉红。
终于他忍不住了,伸出手撸动两下,对准想插入,试两次塞不进去滑下来了,发现确实难进去,按着我后脑冰凉的唇细细亲着。
李绪很会亲,如同本人性格执拗,没过多久体液溢出还没有一指宽的缝中,他顺利进入一根手指,黏液搅动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有声有响。
我还在执着于找润滑的过程中,李绪这边已经扩张到两指了,第叁指要进不进,酥麻的感觉让我喘不上气,终于在中间的床缝的暗格找到了。
这个小木盒真难找,我打开四指全伸进挖出一大块均匀涂抹在肉棒上,长那么大干什么,进都进不去。
过程急匆匆的,再疼应该也疼不到哪里去,我对准一坐。
“唔。”我趴在床边上浑身疼的要命,好像做噩梦了,又好像是春梦,反正下体内莫名幻痛就是记不起梦的什么。
我抬头看向裹成粽子的李绪,面色不适揉着脖子捶打腰板,轻声问:“殿下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李绪板板正正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痛苦呻吟。
我满脸心疼去抚摸他脸上露出的肌肤,李绪鼻梁受伤了,被太医用草药敷上包扎好,脸就被分成两半了,他鼻梁高鼻尖又小又圆,陈武那一刀拍上来时候我都不忍心瞧。
“哪里难受?”安静的样子又乖又可怜的,我轻声询问,按着他右脸颊亲着腮帮处鼓鼓的软肉。
“冷……”昨夜伤口发炎高热,我连夜守着,皇上并没有派人来问近况,但架不住是亲儿子,送来一堆名贵药材养伤。
“哪里冷?”我将手插进被子里,身上都快被汗浸了,还会冷?
李绪张嘴,已经烧哑了发不出声。
我解开衣服上床,抱住跟暖炉一样的他,避开伤口免得按压出血,“现在好一些吗?”
环姑突然开门进来,“婶婶!宫里来信了!”
不要叫我婶婶……
她匆匆进门,见我搂着李绪,呆在原地指着我问:“他都这样了……你还……那个?”
“殿下一直说冷。”我努力正色说道,“宫里发生何事?”
“二皇子准备下葬入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