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奶水,还是淫水——仿佛潜台词的意思是这样,魔王转而将盖在女儿腿上的被单扯开,随后托起她的一条腿。
“呃、不,那里就不用妈妈吃了……哈、哈啊!”
林影脸色一变,紧接着却不由她欲迎还拒,被妈妈揭发了湿泞现状的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在指尖试探的触碰下吐出更多的水渍。
“真的吗?可是,都湿成这样了。”魔王果然伏下身去,打了个响指,随手将盘踞在女儿胸前的魔力撤回。
“看来比起奶水,阿影妈妈还是小穴流的水更多呢。”
林影丢盔弃甲地捂住了脸:“呜,不要在这种时候那样叫我啦!……妈妈好坏!”
魔王没再吭声,而是将舌尖贴在女儿的娇嫩穴口,用之前吃奶的认真气势吸吮起了女儿的阴蒂和小穴。
直接的性刺激,不多时就把对快感毫无抵抗力的女儿舔得娇叫连连,揪着床单,抖得难捱。
虽然确实吃不出任何味道,但是生命的热量,也诚然吸引着她。
魔王贪婪地舔舐着女儿的蜜液,懵懂地想着无法告诉林影的回忆。
“呀,你不会给孩子喂奶吗?要这样,把她抱到胸前……”
遥远的回忆,好心的农妇为抱着幼孩,却衣不蔽体的女人披上了外衣,并教她把新生的婴孩抱到胸前。
那时连牙也没长的幼婴,凑在母亲的乳头边,也只会一个劲贴着她低凉的体温哭闹。
“哎呀,她出生多少天了?你不会还没喂过她奶吧?”
农妇似乎为婴孩不知道要含母亲乳头的笨拙,有些意外。
“因为我没有……”
“这样可不行”,农妇露出有些同情又有些嗔怪的表情,自顾自抱着幼孩,调整了一下她贴在母亲怀里的角度,近乎是帮黑发女人把乳头塞进了幼孩的嘴巴里。
幼婴含住了妈妈的乳尖,似乎和妈妈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安心,也终于激起了她饥饿至极的本能反应,抱着乳房,用力吮吸起来。
而那时,第一次做母亲的女人,也只能笨拙地用农妇教给她的正确姿势,抱着幼孩,平静地看着她近乎是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不知为何,看着那孩子如此依赖自己,空洞的内心也会隐约感到更有存在的实感。
缺乏痛觉,因此一直到农妇惊骇地打断,伸手要将那没有自觉地将母亲的乳头咬出血印,舔着母亲的血液的孩子抱离,她才护住怀中的幼孩,站起身来。
“哎呀,这小东西,连奶都不会吃,它都咬伤你了!”
“谢谢。但这不是她的错,怪我没有奶水,只能喂血给她。”
已死的身体,产生不了能够哺育健全生命的源泉。
仅剩的生命,牵连起她们的命运,无非只有赤裸裸的血肉。
新生的魔王抱着新生的婴孩,离开了她们的诞生之地。
她看着怀中吃过了血后,就将小脸挨在自己的乳侧,安睡过去了的孩子,眯了眯金灿灿的,妖异的双眼。
“至高的神,到底为何要让‘我’生下你呢……明明‘我’,并没有希求子嗣的愿望。”
不过,到如今缘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少女的目光倒映在璀璨的金色里,魔王无言地默许着,侧躺在自己身前的孩子,慢慢将她的一缕发丝与自己的编织缠绕。
“对了,妈妈……”
被母亲的手指和舌头分别满足过的王女,话音也娇得格外甜腻。
“嗯?”
“你……需不需要,我为你生个孩子?”
林影的蓝眸在黑暗中不会发光,因此即便近在咫尺,此刻也看起来黯淡。
魔王的目光盖在女儿的脸上,没有移动。
冰凉的空气钻入被中。半晌,只收获沉默的王女忽然拉起被角,将脸很深地埋到被子里,仿佛害怕着,逃避着,蜷缩在母亲身边。
为什么要问这种事?魔王只有无法理解的茫然,但她看到林影躲在被子里,发着抖,也许是在哭。
“不需要。”
由于这个问题实在太过莫名其妙,魔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女儿想要的答案。但她思忖片刻,也只能沿着被女儿衔接起的两人交织的发丝,埋入被子底下,寻找女儿颤抖的唇。
“我自身即是不朽,我的功业也不必有谁继承,因此不需要子嗣……”
这是实话。但即便是失去人心的死胎,此刻也明白,哭泣着的孩子,依赖她的孩子,想听到的一定不是仅此而已。
魔王拉开女儿挡在脸前,推搡自己的手,将唇瓣递近过去。
“除了你。阿影,除你之外,我不需要再有任何子嗣。”
唇尖只是很温柔地相碰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亲吻。
随后,魔王感到林影打开了手臂,却转而将自己的后颈圈在臂弯里,将她继续锁在自己身上。
真是贪得无厌的孩子。
不过,她的本能,或许也一样。
“为什么?”林影略带哭腔的声音,缠在耳边化作吐息,“我明明,就不是什么优秀的孩子。”
“嗯……但是,你比我更不适合做母亲吧,像刚才用了魔法,也产生不了多少奶水。”
她故意作出笑容。
怀中的少女僵了一下。
“但是作为孩子,吃妈妈的奶还是挺擅长的,对吧?”
哗的一下,被单被红透了脸的女儿猛然掀起,又把自己盖住。
“真是的!妈妈怎么越来越坏心眼了……!”
魔王眯了眯眼睛,看着女儿用被单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双眸,抗议似的瞪了瞪自己,像小鹿一样灵动。
不知为何,终日空洞的内心,也会因此稍微有点充实的幻觉。
即使她很难将真正的答案变成语言,倾诉给林影。
毕竟,那种心情,连她自己也还无法精确捕捉。
只是隐约知道无法否认的秘密和事实,且自己并不排斥和抗拒它的存在。
比如,林影是自己唯一的血亲。
比如,林影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是自她腹中诞下的女儿,也是诞生于同一天,同一位“母亲”尸体之上的,双胞胎妹妹。
——那与诞生就是死胎的自己不同,是真切地延续着“她”的生命,至今鲜活的另一半。
因此,无论那孩子的欲望有着怎样的味道,她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