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诚实极了,不敢里还透着那么点儿想要?周寅坤低笑出声。也是,小兔要是会做这种事,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他不为难她,单手解开裤子,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地扒下里面的黑色内裤。又热又硬的硕大阴茎蹭着女孩的手指崩出来,屋内明亮的灯光下,能看清巨大的性器颜色因充血而发深,迸起的血管形成不光滑的薄皮表面。尽管周寅坤的这里她看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每每近距离观察,仍让她心生恐惧。
夏夏本能地想躲,但背后是沙发靠背,周寅坤挤在身前,她挪了挪屁股,无处可逃。
周寅坤托起她的屁股顺势扯下内裤,连带高跟鞋也掉落到地上。粗糙大手在她羞涩夹腿的前一瞬,摁在腿根,分开到最大。头顶光线照出她湿哒哒的粉红穴口,够湿够滑,可以直接进。
眼看着周寅坤俯身压上来,夏夏条件反射,抬手就去撑他的胸膛,奈何力气太小,不但没起任何作用,两只手还被他压在了身前。
他重新吻上绵柔小嘴,下身挺着阴茎硬生往软热的穴口里挤。锃亮红紫的茎头顶入两半阴唇之间,沿着顺滑粘液进入窄小的幽口。
“嗯——”突如其来的充盈感令她腰肢轻颤,阴壁灼痒交迭,夏夏不自主地挺起腰来,双手抓紧了周寅坤的西服领口。
刚没入个茎头,就听见她忍受不住地娇嗔,周寅坤耳根发麻,头皮发炸,他抬头,看她爽到不行的样子,转而去亲她的脖子、胸前,突然一口衔住她的乳肉,同时整根阴茎悍然贯穿到底。
“啊——”夏夏呻吟着叫了。双重刺激带来痛痒交织的快慰,阴道里的彪悍肉棍逐渐拉扯律动,磨着里面敏感细肉,娇怯穴口艰难地吞着男人的硬物。
阵阵电感自后腰窜上背脊,周寅坤单手扯松领结,解了几粒扣子,露出狰狞陈旧的疤。他拎起她抓在西服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精壮腰肢攻势渐疾,抽插得女孩汁水横流,两人的腿根都是湿的,碰撞拉出黏腻的银丝,又滴滴垂落到沙发上。
男人呼吸急而重,爽得浑身肌肉紧绷。她那里太窄太热,像无数柔软吸盘,一口口地吸吮着粗硬茎身,绞得他差点就绷不住。
一次深过一次的顶入,圆钝茎头猛力往宫口里闯,夏夏小腹酸胀的难受,环在周寅坤后颈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娇喘出隐忍的叫声,“啊……不要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啊……”
由于阴道内极度兴奋,导致内壁痉挛收缩,插在里面的阴茎被刺激得愈发硬烫。一股热流急涌而来,周寅坤猛地憋住,哑着嗓子嘶了声:“周夏夏,差点让你夹射了。”
这话说得她心惊肉跳,夏夏不想。她嗓音还软绵绵地,着急道:“不要,不要弄在里面。你那个太深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周寅坤继续抽送,目光掠过那被他咬出红印的白嫩乳肉,接着循上女孩潮红的脖颈,“有多舒服?”
这种问题夏夏哪里好意思回答,她小腹酸软,浑身力气不多,唯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栗。
“嗯……”她轻哼了声,咬着唇不说话。
不是排斥,不是厌恶,更不带任何抗拒,而是爽极了,又怂得不敢说出口。周寅坤心情瞬时好到了极点,他扯开她的手,攥着两只纤细脚腕扛在自己肩上,狠狠顶入一整根,甚至陷入更深。
夏夏只觉子宫剧震,疼得她失声惊叫,旋即酥麻席卷整个下腹,涌向阴道,身体失控般地抽搐痉挛,均匀纤瘦的双腿僵紧在男人肩上,脚趾都蜷缩起来。
而男人没有停下,俯身将她双膝折向身前,就着这个能插入更深的姿势大力操弄,耳边渐渐响起她染着哭腔的呻吟,女孩身体一阵阵的失控颤抖,让他极致快乐。
此刻,他放肆地占有她,用他最直白原始的方式,宣泄只为她一人的疯狂。
沙发吭吭作响,巨大的全幅落地窗倒映着夜晚的泰晤士河,也映出两人韵律的身形与女孩晃动赤裸的双脚。静谧的空间里隔绝了城市所有的喧嚣,只剩下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淫靡而暧昧。
这边的二人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此时的伦敦街头,一场生死时速正将今晚的气氛拉向高潮。
深蓝色捷豹猛然撞开路旁垃圾箱,轮胎在湿滑的鹅卵石路上擦起白烟,而后调转方向一个甩尾拐进街巷。
陈舒雯坐在后排,攥着上方扶手的手直冒汗。后视镜里,黑色奔驰几乎油门踩到底,死撵不放,车窗探出的枪口直指她所在车辆的后轮。却不料,两车拐入巷道不出五十米,砰地一声,后方奔驰的前挡风被击出一个洞,子弹精准贯穿驾驶者的脑袋,瞬间车身失控横甩,副驾驶的人应机去扶方向盘也为时已晚,只见车头斜插着朝墙撞去。
她眸光微澜,心中胜算已握七八分。去港口心切,立刻跟开车的黑帮分子发话道:“再开快点,直接走纽汉姆路!”
闻言,驾驶位长相粗犷的男人抬眸,正撞上后视镜里陈舒雯的眼睛,他迅速挪开视线,没作回答。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直行可以直接上高速,而这车处于右转车道,开车的人也并没有要变道的意思。陈舒雯皱眉,再次硬声告知:“我说了,走大路——”
话音未落,右侧一束白光晃亮了车内,轰响的引擎声极速逐近,只听副驾驶的人吼道:“直行!直行!操他妈的要撞上了!”
陈舒雯猛地看去,脸色大变,一辆白色玛莎拉蒂直逼过来,企图强行别停她所在车辆,而开车的人正是陈悬生。本打算右转的捷豹被迫急打转向,车尾擦着玛莎拉蒂的前车身,狠踩了脚油门直行而去。
玛莎拉蒂应声一震,但速度未减。陈悬生单手扶方向盘,从座椅下方摸出一把手枪,接着毫不犹豫提速冲了上去,两车距离快速拉近,他稍稍左打方向,摁下车窗,瞄着深蓝色捷豹的后轮就是一枪。
好在捷豹迅速变换走位,子弹打在了路面上,迸溅出点点火星。陈舒雯见状,暗道不妙,冲副驾驶喊道:“把枪给我!”
“冷静点女士,枪可不是女人该碰的东西。”说话间,副驾驶的男人举枪探出窗外,朝陈悬生连开两枪,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只溅起点灰尘。
“他车防弹,要打车轮!”陈舒雯起急。就在这时,陈悬生的车头再次别过来,冲撞的力度很大,致使捷豹车尾失控偏斜,纵使驾驶者紧打方向,仍朝隔离带撞去。
他们这辆破车性能远不如陈悬生的豪车,可若是一直摆脱不了后方的纠缠,任由他死咬着,最终结果只能是被撞停。陈舒雯不等了,趁着车身颠簸不稳、副驾驶座上的人分神之际,一把夺了那人手中的枪。
手里的枪被陈舒雯擅自夺去,男人顿时恼羞成怒:“操,你这疯女人发什么癫!”
此刻,陈悬生得寸进尺,车头第叁次别过来。只见捷豹后车窗降下,拔枪探出的是陈舒雯,陈悬生脚下立刻收了油门,回打方向。陈舒雯当机立断,照准他的前轮当即扣动扳机,数发子弹几乎贴着车轮飞射而过,若非陈悬生反应快,还真是难逃她这一劫。
陈舒雯见陈悬生因减速避让而落后了数十米,这才收枪,升起车窗。她冷冷一笑,将枪递回副驾驶:“下次记得干事利落点。”
黑帮男人一副烦躁地接过枪,听得背后的女人说:“好好干活,只要到了港口,掩护我上了船,钱立马到位。”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车辆稀疏,捷豹已飙至190迈,但后方陈悬生驾驶的玛莎拉蒂很快重新追了上来。
昏暗车内,陈悬生面色如常,车速表显示从160直冲向200。忽然,对向车道射来一束极其刺眼的强光,他抬手去挡,白蒙蒙的完全看不清前方路况,呼啸声极具逼近,等他竭力睁开眼时,一辆厢式货车已近在咫尺。
陈舒雯视线顺着疾驰的货车转头望去,伴随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尖锐声响,她瞳孔骤然放大。
陈悬生本能急打方向,然货车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径直撞了过来,将玛莎拉蒂因打转方向偏出的车尾,直接撞上高架桥的护栏。
眼前景象,陈舒雯怔了两秒,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谁让他自己找死,何况像他这种畜生,命硬得很。
剧烈的撞击带来巨大的惯性,陈悬生的头重重砸在侧边防弹玻璃上,他只觉五脏六腑直颤,一阵眩晕,车身险些侧翻过去。
白色轿车被卡在货车与护栏之间,即便至此,货车仍未停下。司机挂上倒车档,掀起一侧的轿车砸落在地,货车又一次撞上去,撼动下,高架桥的护栏出现裂痕,岌岌可危,货车重复刚才的动作,再度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