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几个人在凤栖殿外的石台周围走来走去。
看他们身上的穿着以及手里携带的武器,应该是某个矿石走私团伙的成员。
而其中一个跟星乌体型差不多的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他跟自己穿的一模一样,就连白色体恤上的猫猫卡通图案也完全相同。
巧合?
但愿这只是巧合,而不是其它更可怕的事情。
星乌没有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一个跟他撞衫的男子。
看到有人来袭,这些人纷纷拿出枪来,对准星乌,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
不过,这些子弹对星乌而言没有任何威胁,他轻轻松松就可以躲开。
而且,哪怕它们打在星乌的身上,也只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弹痕,甚至连他的皮肤都无法穿透。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星乌便从凤栖梧桐跑到了那个跟他穿相同衣服的男子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男子咽了口唾沫,拿枪的手不停地颤抖。
“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实话实说,不然我就杀了你。”星乌拿出陨落星辰架在他的脖子上。
“一……一个女人身上的,我看这套衣服挺……”
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星乌顶了顶陨落星辰,划破他的脖子,质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在……在凤凰雕像的后面。”男子哆哆嗦嗦地指着凤栖殿道。
听到答案之后,星乌立刻奔向凤栖殿。
而此时,原本从凤栖殿中出来准备支援的人也纷纷给星乌让出一条路来。
他们可是看到了星乌的强大,可以无视子弹,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拳头也可以无视自己的脑壳,更不要说他手中那把紫色大刀了。
“砰”的一声,星乌踹开门,冲进凤栖殿里。
现在的凤栖殿,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断了不知多久的香火,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漏雨漏风的窗户,真是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大殿中央,供奉的是一尊十几米高的凤凰雕像。
如果不是这尊雕像太重,恐怕它早就被人搬走,可尽管如此,上面的金漆也几乎被人给刮的一干二净。
雕像后面,是一张用从殿里扯下的破旧红色帷幕临时织成的床,而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赤裸着身体、遍体鳞伤的女子。
她正是慕容晚风。
仅仅分别不到五天,星乌没想到再次跟慕容晚风见面,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此时的慕容晚风伤的很重,手筋脚筋都被人用挑断,嘴角也被人用刀给划烂,几乎盖不住牙齿,当然,里面的牙齿也被人用钝器敲得一颗不剩。
还有她的眼睛,也被人给弄瞎了,看上去很瘆人。
星乌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子,想要帮她清理掉粘在头发上的蛛网。
谁料,当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慕容晚风的脸的时候,后者突然抬起头来,用狰狞的嘴巴死死地咬住了它。
手上没有任何疼痛感,但是星乌的心里却剧痛无比。
“是我,星乌。”
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慕容晚风松开嘴,她再也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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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自己的情绪,哇哇地哭了起来。
……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当当当”慕容晚风迫不及待地敲着门,经历了如此非人的遭遇,她想要用家庭的温暖来填充自己空虚的灵魂。
房间里,一个头发邋遢、满脸胡子茬、身体瘦的像根竹竿的中年男人收起注射器,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屋门的方向,怒道“慕容子阳,你他喵的是不是又旷工了?”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慕容晚风的父亲慕容明,而他口中的慕容子阳,便是慕容晚风的亲弟弟。
“爸,是我,晚风。”
中年男子先是一阵惊疑,然后一瘸一拐地凑到门后,通过猫眼看门外面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紧张的心情,然后打开门,紧紧地抱住扑到自己怀里的慕容晚风。
慕容明露着黄牙,哭丧着脸道“晚风啊,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跟子阳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的一个好朋友要结婚了,所以我去他那里帮了一段时间的忙。”慕容晚风不想让父亲为自己担心,所以撒了慌。
“哦,那就好,那就好,以后这种事情提前跟我和子阳说一声。”
跟着慕容明回到屋里,看着一片狼藉、跟垃圾堆似的房间,慕容晚风自觉地拿起断了一截的扫帚,一边打扫一边问道“爸,子阳呢?怎么没有见到他?”
“额,他……他去厂里干活了,你也知道,家里开销大,我那点养老金根本不够用。”